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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以为孩子是我生的。”印芮声音绝望。
“噗——咳咳咳!”白藤喷了自己一脸的可乐,?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盯着印芮呆呆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一开始还压抑着音量,?笑到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笑声越来越放肆。
印芮飞过去一个犀利眼刀,看了眼二楼卧室的方向,眼神危险——敢吵醒他们你就等死吧。
白藤只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克制,?明明都快笑过去了但没有一丁点声音,只有肩膀在快频率抖动,画面看起来有些诡异。
印芮已经麻木了,?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才接下去:“既然昱这么认为我们就暂时先将计就计,你别漏嘴了。”
白藤点点头,伸手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又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沉痛道:“委屈你了,?孩儿他妈。”
印芮置若未闻,?严肃着脸,?话锋一转聊起了正事:“雷炎被杀的事你知不知道?”
白藤见状也跟着正经了起来:“木叔跟我过,雷炎的尸体我也看过。”
“有什么发现?”
白藤摇摇头:“我和警方一致认为是个精通火系术法的大妖动的手,妖力在我之上,或许,也在你之上。”
印芮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
白藤一摊手,淡定问:“我去看的时候雷炎的腔子已经被烧空了,?只剩一张皮,这本身就不是一般妖怪办得到的,更何况他还是在十几名异人狱警的眼皮子底下动的手,?来无影去无踪,硬是一个人都没发现。”
印芮抱着手,低头沉思。
白藤接着:“雷炎死了也不是坏事,只是那个人是敌是友目前咱们也不知道,如果是友那就不必了,有这么一个强悍的同伴扳倒丛渊会事半功倍,但如果是丛渊派来杀人灭口的,那就好玩了。”
印芮也有些担忧。
白藤摘下眼睛,捏了捏鼻梁,严肃道:“现在于其失踪,魅魔不见踪影,雷炎死了,丛渊的下落也没问出来,又出来一个不止是敌是友的神秘人物,形势很不明朗啊。于其如今被魅魔操控,很有可能还会出现,他似乎对温晗昱很执着,你可别掉以轻心啊,温晗昱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我知道,”印芮看了眼二楼卧室的方向,“这也是我选择在这时候坦白的一个原因。”
白藤叮嘱完就回了隔壁自己家。对于这件事他了解得也不多,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印芮送走白藤也回到了二楼。温晗昱已经睡下了,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一手搂着桃的背做保护姿态。房间大灯已经关掉了,只有一盏床头灯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印芮没有急着走进去,靠着门框盯着那盏灯看了一会儿,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浅浅的微笑。温晗昱从大学开始作息就很固定,但印芮一直以来就是个劳碌命,大学时候就经常忙到凌,温晗昱等不住经常都是自己先睡。温晗昱对睡觉环境要求很高,睡觉的时候屋里不能有一丁点动静,也不能有亮光,但和印芮在一起之后硬是改变了十几年的习惯,每个印芮忙到深夜的夜晚他都会在床头留一盏灯,不至于让他忙完后摸黑进屋。不过开灯睡觉使得他的睡眠质量大幅下降,尽管印芮进屋的动静已经尽量放到最他还是会在第一时间惊醒。
印芮担心会和以前一样吵醒温晗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带上门准备去客房将就一晚。然而就在房门即将关上的一瞬,温晗昱却出声了。
“你去哪里?”温晗昱避免吵醒孩子刻意放轻了音量,但是静谧的环境放大了他的声音,印芮甚至听见了他半睡半醒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黏糊音。
印芮微微一笑,推门走了进去。他在床边坐下,帮他掖了掖被角:“担心吵醒你本来想去客房睡的。”
“现在呢?”温晗昱还没完全清醒,半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含糊。
“现在?”印芮抚摸着温晗昱右脸颊上睡出来的红印子,低声,“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是要继续让我去睡客房睡还是大发慈悲允许我跟你们挤一晚。”
“那你还是去睡客房,”温晗昱似乎清醒了一些,把桃往怀里楼了搂,睁眼瞎话:“这里睡不下了。”
印芮看了眼空荡荡的大半张床无声轻笑,言听计从道:“那好吧,我等你睡下就去客房。”
印芮的态度反倒又让温晗昱不太好意思了,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势,分明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只鸠,扭过脸不自在道:“也没有让主人睡客房的道理,你在这里陪孩子睡吧,我去客房。”着就要爬起来去客房,结果被印芮按回了床上。
“你不也是主人吗?”印芮完站起来淡定脱衣服。
“你干什么?”温晗昱警惕问。
“睡觉啊,”印芮理所当然道,“既然你不舍得让我睡客房,而我也不想让你去客房,那只好一起睡这里了,反正床够大,挤得下。”
温晗昱还没来得及阻止印芮已经在另一边躺了下来,面对着他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放在儿子的背上,笑眯眯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温晗昱望了眼天花板,暗暗腹诽——旁边躺了个大活人也要自己睡得着啊!
印芮假装不知道他的吐槽,继续笑眯眯轻拍儿子的背,动作专业娴熟,一看就是经常带娃,但是眼睛仍然直勾勾盯着温晗昱。
温晗昱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搂着儿子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谁知反倒把自己置入了更危险的境地。
印芮看着毫无保留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后背不禁加深了笑容,一错不错得盯着那笔直的纤细脖颈看,漆黑的眼眸逐渐变黯。
印芮的视线灼热放肆,毫不遮掩,温晗昱后背一凉,想察觉不到都难。其实他刚翻身就后悔了,但如果在转回来又显得太怂,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他故作镇定得把被子拉到肩膀处,又关掉了床头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总算让他放松了一些,语速飞快地了一句“我要睡了,你别话”就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印芮果真没再话,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用在黑暗中也毫不受影响的夜视能力静静看着父子俩,眼中泛起温柔的笑意。不知看了多久,印芮伸出手臂心翼翼搂住了父子俩。怀里的身子轻轻一颤,身体也有一瞬的紧绷,但并没有逃。
黑暗中,一个轻盈的吻落在滚烫的耳后,一声低沉微哑的晚安在耳边轻轻响起。温晗昱眼睫轻颤,耳朵的热度逐渐蔓延到脸颊,许久才细若蚊吟地回了两个字:“晚安。”
印芮总算没再吵他,抱着温晗昱和儿子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缓绵长,温晗昱靠在怀里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左手轻轻覆上了腰间的手背。
第二天,温晗昱在印芮的怀里幽幽醒来,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儿子的身影,而是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不论是形状还是触感都无比熟悉。刚醒来的脑子还没彻底清醒,但是身体已经本能地对这副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得给出了反应。温晗昱双手搭在那截柔韧的腰肢上,感受着极好的手感不禁搂得更紧了,闻着熟悉的浅淡花香,习惯性地把脑袋埋在肩窝处蹭了蹭,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温晗昱正沉浸在久违的熟悉怀抱中有些不知今夕何夕,头顶冷不丁响起一道低哑的声音。
“醒了?”
温晗昱一下子就清醒了,猛然抬起头,直直撞进一双黑沉幽深的眼睛中。
温晗昱对那眼神也熟悉不已,因为他有醒来就想抱点什么东西蹭一蹭的习惯,以前是蹭抱枕,和印芮在一起之后抱枕的职责就被他取而代之了,所以他就变成了蹭印芮,但是印芮和抱枕有明显的区别——抱枕随便他怎么蹭都不会有反应,但是印芮随便蹭一下就有反应。温晗昱因为这个习惯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亏,而每次吃亏前印芮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呃……”虽然两个人中间有三年的空窗期,但是大学四年的经历已经刻入骨髓,因此时隔三年,温晗昱一看到这个眼神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开始泛酸泛软,声音都结巴了,“早、早啊。”
印芮单手撑着脑袋,右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的睡衣领子,声音慵懒带着笑意:“我很高兴你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温晗昱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表情僵硬,动作更僵硬地把搭在印芮腰上的手收了回来,又不动声色地往床边挪了挪,结果刚移了一点点后背就受到了阻碍,不禁加重了力气,用力一拱,阻滞感终于消失了。
温晗昱正要松一口气,身后的地板突然响起沉重的落地声,以及一道软绵绵的呼痛。
“哎呀!”
温晗昱大惊失色,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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