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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御医和几位太医听……
赵御医和几位太医听孟逸仲的身体出了变故,皆心中一紧,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宋灵芝和孟逸仲的屋子。
宋灵芝站在一旁,看着赵御医和几个太医围在床榻旁给孟逸仲看诊。孟逸仲平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
宋灵芝无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紧蹙的眉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和孟逸仲用午膳的时候,孟逸仲还神态自若,身体未出现任何异样。她和孟逸仲用完午膳,孟逸仲却忽然口吐鲜血,昏迷了过去。她还没有从这变故中回过神来。
“赵大人,世子如何了?”见赵御医收手,宋灵芝走过去,焦急问道。
赵御医道:“世子夫人不要太担忧,世子中-毒多日,今日终于服下解药,我刚才观世子的脉象,世子的脉象比昨日已经好上许多。”
宋灵芝听见赵御医的话语,稍微冷静了一些,疑惑问道:“可是世子为什么会吐血昏了过去?还有世子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冷?”
赵御医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世子中-毒多日,而且梅骨的成分复杂,非一般的毒,世子虽然服下了梅骨的解药,却也不可能立刻解开身上的毒。”
赵御医道:“世子夫人可记得刚刚世子虽然吐血了,却不像前几日那般吐的是黑色的血?”
宋灵芝回忆了一遍刚刚孟逸仲昏迷时的唇角。确实如赵御医所言,孟逸仲的嘴角的血是鲜红色的。
赵御医道:“梅骨被称为天下间无解药,不仅仅是因为梅骨的解药难研制出来,想要解开梅骨的毒就必须忍受一遍毒发的过程。梅骨毒发时及其难受,基本没有人能够熬过毒发的过程,大多身中梅骨的人熬不到毒发身亡,宁愿自裁结束痛苦。”
宋灵芝望向床榻上的孟逸仲,最终视线落在孟逸仲拧起来的眉头上。即便是在昏迷中,孟逸仲看起来也很痛苦,他现在正在忍受毒发的过程吗?
宋灵芝问道:“赵大人,世子什么时候才会醒?还有需要多长的时间,世子的身上的毒才会完全解开?”
“少则数日,多则一个月,世子就会醒过来。等世子醒过来,世子的身上的毒也算是解了一大半,到时候我再开几个方子让世子配合食用,世子的身上的毒便可以完全解开了。”赵御医道。
宋灵芝认真听着赵御医的话语,心下稍安。
宋灵芝又向赵御医询问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等赵御医一一解答,她吩咐锦玉送赵御医及几位太医出去。
宋灵芝看着赵御医和几位太医的身影,恨不得孟逸仲的身上的毒立刻就能够完全解了,她的心中又担心孟逸仲会熬不过梅骨的毒发。
一旁的霏夏道:“世子夫人放心,世子一向意志力惊人,有赵大人和几位大人在,世子这次一定会解开身上的毒的。”
宋灵芝看了霏夏一眼,点了点头。孟逸仲当初在与昭国对战中多次九死一生,孟逸仲都能够顽强的捡回一条命,是她太关心则乱了。
宋灵芝垂下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先前世子昏倒的时候,丫鬟来禀告七弟过来了,七弟现在还在院子里吗?”
先前孟逸仲突然昏倒,整个院子方寸大乱,她倒是将孟明奕给忘记了。
霏夏恭敬道:“七公子已经离开了。先前世子突然昏倒,奴婢想着世子夫人无暇顾及七公子,便先劝七公子回去了。”
宋灵芝点头。先前孟逸仲忽的吐血昏倒,她确实无暇招待孟明奕。
宋灵芝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床榻前,静静看着床榻上的孟逸仲。
宋灵芝想着,若是往日,孟逸仲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她在看他。可是此时他却是毫无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窗户都关上的缘故,屋内光线昏暗,连孟逸仲脸上的气色似乎都变差了许多。
宋灵芝的视线在孟逸仲的脸上游离,在脑中描绘着他的眉眼。
孟逸仲先前希望他可以第一时间了解她的受伤,她的难过,她的开心。她当时并没有回答孟逸仲,她不是不想回答孟逸仲,而是她希望他也可以与她分享他的难过,他的开心,他的一切……
宋灵芝头一次无比虔诚的希望一个人活着,害怕他的离去。
……
今日朝堂上气氛严肃,各官员纷纷一脸凝重,他们刚刚得到消息,昭国又来犯了。
一个微胖的官员义愤填膺道:“那昭国狼子野心,之前就多次骚扰我们的边关,上次大举进攻,还扬言要占领整个大燕,却被孟世子赶了回去,这次他们居然又卷土重来,真是嚣张。”
话落,其他几位官员也纷纷开始谴责昭国。
纯睿帝听着各位官员的议论,没有话。昭国兵力强悍,这次大举来犯明显是有备而来。
“皇上,这次昭国来犯,形式不容乐观,微臣认为当务之急还是先派兵镇压来势汹汹的昭国。”一个官员出声道。
“可是我们刚刚才给大黎借兵,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再聚集那么多的兵力。”闻言,立刻有官员道。
刚刚出声的陆远冀道:“这有何难?大黎和昭国相距不远,我们可以直接将兵调过去。”
一旁的官员反对道:“不可。我们答应借兵给大黎,若是现在又将兵调走,岂不是言而无信?”
陆远冀并不苟同,道:“此言差矣,俗话事有轻重缓急,我们都清楚昭国的实力,若是不严阵以待,难道各位大人想像昭国所言那般,让整个大燕都被昭国占领,沦为各国的笑话?”
一时间各位官员为是否要调回借给大黎的兵将争论起来。
“既然各位爱卿都认为当务之急是派兵镇压来势汹汹的昭国,哪位爱卿愿意领兵去镇压昭国?”纯睿帝看着争论的官员,半晌,冷声道。
刚刚还争论的官员顿了顿,面露难色。之前昭国来势汹汹,连夺大燕几座城池,大燕将领都束手无策。若不是孟逸仲,和后来靖宁侯潜入昭国获得了昭国的边防图,他们还不能够将昭国夺去的城池抢回来。
纯睿帝看着默不作声的各位官员,面色冷峻。
默了默,郑海蜀上前一步道:“回皇上,微臣认为由孟世子带兵前往镇压昭国最合适。孟世子曾经与昭国对战过,有着相对的经验,乃最合适的人选。”
朝堂上的官员听见郑海蜀的话语,皆心中一紧。虽然他们也认为孟逸仲是最适合带兵的人,可是谁不知道孟逸仲是纯睿帝的逆鳞,上次孟逸仲受伤,纯睿帝差点让他们陪葬。
“陆爱卿觉得呢?”纯睿帝看向陆远冀,问道。
陆远冀如芒在背,看了郑海蜀一眼,犹豫道:“孟世子英勇神武,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微臣赞同陆大人的话语。”
各个官员的头都低低的,皆生怕纯睿帝会点中他们。
“往日各位爱卿恃才自傲,关键时刻却连一个带兵的人都没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纯睿帝的手拍在龙案上,暴怒道。
闻言,各位官员连忙跪下请罪,大气不敢出。有几位胆大的官员偷偷瞄了郑海蜀一眼,在心中将郑海蜀骂了一顿。若不是郑海蜀作死的提起孟逸仲,纯睿帝至于现在迁怒他们所有人吗?
……
京中的一座宅院,谢泽翡盯着跪在地上的人,一双与孟逸仲相似的桃花眼风雨欲来,挺拔高大的身躯越发显得威压和压迫。
谢泽翡阴沉着脸,一脚踢在跪着的护卫身上,怒道:“废话,连个人都看不住,居然几日后才发现人不见了。”
谢粼舟被他囚禁在他的别院后,一直安安静静的,也从不试图与外界联系,谢泽翡本以为谢粼舟是识时务,不想今日别院的下人突然告诉他,谢粼舟不见了。
护卫被谢泽翡踢翻在地,吐了好几口血,他艰难道:“前太子来到别院后,一直都是二殿下信任的常箭负责给前太子送吃食,前太子也从不出屋子。今早的发现前太子的吃食已经好几日原封未动,的觉得奇怪,不顾常箭的阻拦闯进了屋子,这才发现屋内早已经没有了前太子。”
“常箭现在在哪儿?”谢泽翡不悦问道。
常箭是他的生母淑妃给他的人,因为淑妃的缘故,他一向信任常箭,许多事情也会交给常箭去做。
护卫听见谢泽翡话语,恭敬道:“回二殿下的话,我们发现前太子不见后,常箭便想从别院逃跑,后来常箭被我们合力拿下。我们本想等二殿下来后,让二殿下处置常箭,可是刚刚我们发现常箭咬舌自-尽了。”
谢泽翡烦躁的在屋内踱步。他早就知道谢粼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谢粼舟的野心不比他,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冒险将谢粼舟从大牢救出来,甚至想将谢粼舟的势力收为己用,可是竟然连他信任的常箭都是谢粼舟的人。
常箭是什么时候被谢粼舟收买的?还是常箭从一开始就是谢粼舟安插在他的身边的人?
还有当初他自认为他已经将谢粼舟余下的势力收为己用,谢粼舟的那些势力真的归他所用了吗?
谢泽翡越想越心凉。现在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够让谢粼舟为他所用,反而很大可能将他暗中的势力和部署暴露给了谢粼舟。甚至他还要因为谢粼舟惹一身骚。
他的生母淑妃是晁国的公主,当初晁国战败,晁国的帝王为了向大燕示好,将晁国的两位公主献给了大燕。淑妃被纯睿帝收入后宫,另一位公主被纯睿帝赐给了郑府的家主做正妻。
谢泽翡知道因为淑妃的晁国的公主的身份,纯睿帝一直对他和淑妃心有防备,纯睿帝对待他并不像其他的皇子那么亲密。
他一定不能够让纯睿帝知道他私下的动作。更不能够因为谢粼舟,让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谢泽翡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富贵险中求,夺嫡更是如此,纯睿帝一向对他薄待,若是真走到了绝境,他只能够先下手为强了。
护卫瞥了谢泽翡一眼,心翼翼道:“我们发现前太子不见后,便马上联系各处的人寻找前太子,不想竟真的找到了前太子的踪迹。”
谢泽翡问道:“谢粼舟现在在何处?”
“有人曾经在昭国与大燕的边界处见过前太子,”护卫的头低的低低的,“前太子现在应该在昭国……”
……
夜幕四合,宋灵芝走进屋子,将热水放在床榻旁边的桌子上。
宋灵芝站在床榻前,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孟逸仲。
距离孟逸仲昏迷已经十一日了,孟逸仲还是没有醒过来。
赵御医这几日每日都会过来给孟逸仲诊脉,查看孟逸仲的情况。赵御医孟逸仲的身体的情况正在慢慢变好,还让宋灵芝不要太担忧。
宋灵芝自然是相信赵御医,她也知道赵御医是在安慰她。只是没有看见孟逸仲醒过来,她的心总是无法放下的。
“你快醒过来吧,我都好久没有和你话了。”宋灵芝倾身,手指轻轻抚过孟逸仲的眉眼。
话落,孟逸仲自然是没有回答宋灵芝。
宋灵芝似乎又回到了她刚刚嫁给孟逸仲的时候。明明这段日子孟逸仲醒着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如今孟逸仲昏迷着,她的脑中全是孟逸仲曾经对她过的话语。
宋灵芝转身拧了帕子,用帕子轻轻给孟逸仲擦脸。
如今孟逸仲昏迷着,孟逸仲自然是没有办法自己沐浴的。她这几日都会给孟逸仲擦脸和身体。
擦完脸,宋灵芝将帕子丢进热水里,弯腰将孟逸仲的身上的衣裳解开。孟逸仲的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身上却留下了大大的伤疤。
宋灵芝的目光落在孟逸仲胸膛正中心的那处伤疤上。她记得她刚刚嫁给孟逸仲时,那时孟逸仲被送回京城已经半月,可是孟逸仲胸膛正中心的刀伤都没有愈合的趋势,足以可见当时那道刀伤有多深。
宋灵芝抬起手,掌心在孟逸仲的胸膛上摸了摸。因为梅骨的影响,孟逸仲的身上冰冰的。孟逸仲常年习武,他的身上比宋灵芝要硬许多。
宋灵芝下意识的又伸手在孟逸仲的胸膛上摸了摸,手滑到孟逸仲的腹部。等意识到她都干了什么,宋灵芝眼睫一颤,快速的收回了手。
宋灵芝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耳朵,转身将热水中的帕子拧干。
宋灵芝拿着帕子,瞥了昏迷的孟逸仲一眼。心,她刚刚只是想碰碰他胸膛处的伤疤而已,应该不算故意占他的便宜吧……
心中自我安慰一番,宋灵芝跳的过快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弯下腰,仔细的给孟逸仲擦身。
随着宋灵芝的动作,宋灵芝肩头的长发滑下,有一缕滑到了孟逸仲的胸膛上,轻轻抚过孟逸仲的心口。
宋灵芝的手上的帕子挪到孟逸仲的肩膀处,她的目光落在孟逸仲解开的寝衣上。孟逸仲昏迷的第五日,她和莫呈合力给孟逸仲换过一次衣裳。如今孟逸仲的身上的衣裳又穿了好几日了。
心中踌躇一番,宋灵芝的手伸到孟逸仲的身后,将孟逸仲的身上的衣裳全部脱了下来。
孟逸仲比宋灵芝高大许多,等她将孟逸仲上身的衣裳全部脱下,她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宋灵芝没有唤莫呈进来,她坐在床沿边缓了一会儿,目光落孟逸仲的下裤上。她若是帮孟逸仲换衣裳,下裤自然也是要换的。
宋灵芝抿了抿唇,伸手将孟逸仲的下裤也脱了下来。此时躺在床榻上的孟逸仲一丝不挂。
前几日她给孟逸仲擦身时,她都是匆匆了事,根本不敢细看孟逸仲。现在她要给孟逸仲换衣裳,自然是不能够再那样的。
宋灵芝重新拧了帕子,给孟逸仲擦身。
宋灵芝的脑海中不知道怎么的浮现孟逸仲曾经要将她脱光光的话语,只是现在是她将孟逸仲脱光光。她的手一抖,手中的帕子差点掉落在孟逸仲的身上。
“我明明只是想帮你擦身而已,怎么如今越来越像故意占你便宜似的?”宋灵芝微微蹙眉,声道。
宋灵芝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的心跳的比之前还要快,仿佛要蹦出她的心口。
宋灵芝忍着心中的羞涩继续给孟逸仲擦身,双颊却越来越红。
宋灵芝的心中庆幸孟逸仲现在昏迷着,不然孟逸仲定会趣她现在没出息的样子。
想了想,宋灵芝又觉得她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没出息。孟逸仲现在是她的夫君,她给夫君擦身,看夫君的身子是正常的。而且孟逸仲现在昏迷着,他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想清楚之后,宋灵芝决定抛掉心中的扭捏,她的目光大大方方落在孟逸仲的身上。
帮孟逸仲擦完上身,宋灵芝的视线落在孟逸仲的双腿间。她记得大婚的晚上,她不心碰到了孟逸仲双腿间的位置,事后她一度很担心会伤到孟逸仲。
心中想着大婚那日的事情,宋灵芝盯着孟逸仲腿间的时间便久了一些。
宋灵芝眨了眨眸,手朝孟逸仲双腿间的位置伸去。孟逸仲的腿间的地方比身上的温度要高一些。
宋灵芝放下帕子,瞥了一眼孟逸仲的脸。刚刚她碰过的地方并没有像大婚那日发生变化。
宋灵芝将双手放进热水中,用帕子擦了擦她的掌心。她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孟逸仲曾经过男子的腿间的地方不能够随便碰,可是她刚刚碰了孟逸仲的了。
宋灵芝的心中有一种不出的慌乱,直到掌心有些泛红,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宋灵芝拧干帕子,快速将孟逸仲的下身擦拭好,给孟逸仲穿衣裳。
睡着的时候,宋灵芝又梦到她被人给关起来了。关她的人还是那个将父亲从大牢救出去的可恶的男子。
她似乎置身一座金碧辉煌的金屋中,她的头顶悬挂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宋灵芝看不清男子的脸,奇怪的是她的心中对男子却并不讨厌。可是她不想被人给关起来,所以她又哭了。
眼泪滴落在她的衣衫上,男子将她的身上的衣裳都剥下来,然后又去舔她的脸上的泪花。
宋灵芝又羞又恼,却反而被男子用腰带将双手给绑住,她整个人都被男子强势的绑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头顶的夜明珠耀眼而明亮。
宋灵芝无辜的望着男子,泪珠刚刚滴落便被男子吞入腹中。
第二日醒来时,宋灵芝的脑中都还是梦中的场景。
宋灵芝屈膝坐在床榻上,瞥了一旁的孟逸仲一眼。明明宋彦郁已经被纯睿帝从大牢给放出来了,她昨日怎么还会梦到宋彦郁被纯睿帝关在大牢时的场景?
宋灵芝轻轻抿唇,想到昨日梦中的场景,脸颊发烫。
“世子夫人起来了吗?七公子来了。”锦玉站在屋外,恭敬道。
宋灵芝回神,她起身快速穿好衣裙,走过去将屋门开。
宋灵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才发现此时居然已经辰时了。
宋灵芝吩咐丫鬟先带孟明奕去客厅,她让锦玉进屋伺候她洗漱。
等梳洗完,宋灵芝带着锦玉朝客厅走去。
孟明奕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双眼却望着门口的方向。
“七弟可用了早膳,可要陪我用早膳?”宋灵芝走进来,笑着道。
见状,孟明奕立刻起身,朝宋灵芝走了过来。
孟明奕看了宋灵芝一眼,奇怪道:“大嫂还没有用早膳吗?”
孟明奕心,大嫂是为了照顾大哥,这才还没用早膳吗?
想着,孟明奕点头,道:“我刚刚已经在姨娘处吃过早膳了,不过大嫂若是不介意,我便再陪大嫂吃一点儿。”
宋灵芝听见孟明奕的话语,吩咐丫鬟去准备早膳。
厨房早就将宋灵芝的早膳做好了,不一会儿丫鬟们便将饭菜摆上了桌子。宋灵芝带着孟明奕去了饭厅。
孟明奕挨着宋灵芝坐下,他看着宋灵芝拿起筷子开始用早膳。他有心想向宋灵芝询问关于孟逸仲的情况。
那日他来宋灵芝和孟逸仲的院子,隐约听见孟逸仲出事了,可是不久他便被霏夏劝着离开了。回去后他一直很挂心孟逸仲的情况,可是徐姨娘让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扰宋灵芝和孟逸仲,他知道他不能够给宋灵芝和孟逸仲帮忙,便直到今日才来见宋灵芝。
宋灵芝自然察觉了孟明奕的目光,不过她并没有主动开口。直到用完早膳,丫鬟们将饭菜都撤了下去,她才看向孟明奕,道:“七弟今日过来,是想见世子吗?”
孟明奕听见宋灵芝的话语,眸子亮晶晶的,连忙道:“我可以见大哥吗?”
宋灵芝想了一下孟逸仲的现在的情况,斟酌道:“世子现在可能无法见世子,不过我会将七弟的问候告知世子的,过几日七弟便可以见世子了。”
宋灵芝不知道孟逸仲何时会醒过来,也不敢对孟明奕具体哪日他可以见孟逸仲。
孟明奕听见宋灵芝的话语,眸中的光黯了下来,口中却还是道:“谢谢大嫂,我只要知道大哥平安就行。”
孟明奕想着,宋灵芝既然他过几天便可以见到孟逸仲,是不是明孟逸仲并不是像那些口碎的下人所言那般,要死了?
除了几位太医和霜华院的人,靖宁侯府的人虽然不清楚孟逸仲的具体情况,却都感觉到了最近霜华院的紧张气氛,尤其最近几位太医比往日还要频繁的去孟逸仲的屋子,他们私下都猜测孟逸仲可能是旧伤复发,要不行了。
宋灵芝点头。她在心中无声的,孟逸仲这次一定会平安的。
……
孟明奕从霜华院出来,朝徐姨娘的院子走去。今日他来霜华院见宋灵芝没有告诉徐姨娘,徐姨娘估计该担心他了。
徐姨娘出身不高,又不得靖宁侯宠爱,她的院子比较偏僻。孟明奕穿过一座假山,他的胳膊突然被人抓住。
孟明奕抬头看向来人,一声“二姐姐”还未喊出口,他的胳膊便被孟蕊澜掐了一下。
“二姐姐,疼。”孟明奕幅度的挣扎,想要摆脱孟蕊澜的手。
孟蕊澜没将孟明奕放在眼里,尖锐的指甲又在孟明奕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逼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去霜华院了?,大哥现在什么情况?”
孟明奕疼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他哭着道:“二姐姐,我没有见到大哥,我不知道大哥的情况。”
孟蕊澜不相信孟明奕的话语。孟明奕刚刚明明去了霜华院,他怎么可能会没有见到孟逸仲?
孟蕊澜断定孟明奕在她的面前耍心机。宋灵芝嫁进靖宁侯府后,孟明奕隔三差五便往孟逸仲和宋灵芝的院子跑,便连孟逸仲都开始对他另眼相待,反倒是她这个本应该和孟逸仲最亲近的妹妹,在孟逸仲的面前还不如孟明奕。
孟明奕在孟蕊澜的心中就是一个年纪,便心机深沉的人。
想到宋灵芝嫁进靖宁侯府后,她受到的憋屈,孟蕊澜将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孟明奕的身上。
孟蕊澜一巴掌挥在孟明奕的脸上,道:“你一个区区庶子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撒谎,你生母出身低微不会教导你,如今母亲尚在病中,我便替母亲管管你……”
……
霜华院,霏夏走进屋子,快步走到宋灵芝的面前,压低声音在宋灵芝的耳边了几句。
宋灵芝讶异的看了霏夏一眼,问道:“七弟此时在哪儿?”
霏夏听见宋灵芝的话语,恭敬道:“丫鬟在院子外面看见了七公子。世子夫人,需要奴婢将七公子带进来吗?”
宋灵芝想了想,道:“不用了,还是你带我去见七弟。”
霏夏带宋灵芝去见孟明奕。
孟明奕坐在一棵大树下,肩头落着几片枯叶。他的脸上有一个显眼的巴掌印。
孟明奕听见脚步声,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脸上的伤痕。
“七弟……”宋灵芝朝孟明奕走过去,温柔唤道。
孟明奕一惊,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宋灵芝。他转身背对着宋灵芝,便想逃离这儿。
宋灵芝吩咐霏夏拦住孟明奕。
“发生了何事?谁的你?”宋灵芝走过去,不顾孟明奕的阻拦将他的手拿了下来。
宋灵芝的手不心碰到孟明奕的胳膊,孟明奕的身子抖了抖,疼的红了眼眶。
宋灵芝皱眉看向孟明奕,道:“你的胳膊也受伤了?”
孟明奕不话,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宋灵芝将孟明奕的袖子朝上挽了一截,露出他胳膊上的伤。
宋灵芝看着孟明奕的胳膊的伤,迟疑问道:“是你二姐姐的你?”
孟明奕的胳膊上的伤是被女子的指甲弄伤的,宋灵芝思考了一下,靖宁侯内孟蕊澜是最有可能伤孟明奕的那个人。
孟明奕点头,声道:“大嫂,我没有对二姐姐不敬,也没有撒谎。”
宋灵芝的视线落在孟明奕的脸上,她猜测孟蕊澜估计对孟明奕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语。不过如今最要紧的是处理孟明奕身上的伤。
宋灵芝伸手拉住孟明奕的手,道:“走,我带你去抹药。”
孟明奕看着宋灵芝温柔的脸,顿了顿,还是跟着宋灵芝去了霜华院。
他不知道他何处惹怒了孟蕊澜,让孟蕊澜动手了他。孟蕊澜离开后,他不敢回去找徐姨娘,他知道徐姨娘若是看见他脸上的伤一定会自责和急的掉眼泪。最后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霜华院的外面。
宋灵芝看着丫鬟给孟明奕的身上的伤抹药,她吩咐霏夏去听一下刚刚发生了何事。
宋灵芝在孟明奕的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温声问道:“七弟身上有伤,今晚要留在霜华院陪世子吗?”
孟明奕在受伤后既然没有回去找徐姨娘,也没有处理身上的伤,宋灵芝猜测孟明奕估计不想让徐姨娘和其他的人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孟明奕愣愣的看着宋灵芝,问道:“大嫂不问我,二姐姐为什么我吗?”
宋灵芝不答反问,笑道:“七弟要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吗?”
孟明奕吸了吸鼻子,眼眶不争气的红了。这次却不是因为疼的。
“二姐姐抓着我询问大哥的情况,我我没有见到大哥,二姐姐不相信我的话语,还骂我撒谎。”
孟明奕将遇到孟蕊澜的事情简单的向宋灵芝阐述了一遍。
正好听情况的霏夏也回来了,她走向宋灵芝,在宋灵芝的耳边声的了几句话语。
宋灵芝听完霏夏的话语,脸上的笑收了起来。她知道孟蕊澜一向刁蛮任性,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次回府后,孟蕊澜的性子看似收敛了许多,实则并没有改变多少。可是孟明奕好歹是孟蕊澜的弟弟,孟蕊澜怎么也不应该像对待下人般责孟明奕。
孟明奕看向宋灵芝,问道:“大嫂,我做错了吗?”
孟蕊澜是他的嫡姐,孟蕊澜不管做什么,他是不是都应该忍受着?
宋灵芝摇头,道:“你没有做错。二妹妹是你的嫡姐,你平日确实应该尊敬她,可是若是二妹妹仗着身份无故欺负你,那便是二妹妹做错了。”
宋灵芝摸了摸孟明奕的脑袋,正色道:“你是靖宁侯府的公子,不是二妹妹的下人。”
孟明奕诧异的望着宋灵芝。往日他在府内被欺负了,徐姨娘总会让他忍耐,让他别和几位兄长,阿姊发生矛盾。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强调,他也是靖宁侯府的公子。
宋灵芝吩咐院内的丫鬟收拾一间厢房出来给孟明奕居住,然后又让丫鬟朝徐姨娘那儿去一趟,告知徐姨娘,孟明奕今晚会留在霜华院陪孟逸仲。
从屋子出来,宋灵芝想到孟明奕的身上的伤,她唤来霏夏和锦玉,朝孟蕊澜的院子走去。
宋灵芝来时,孟蕊澜正在试戴银楼新送来的首饰。宋灵芝嫁进靖宁侯府后,她在靖宁侯府的地位大如从前,每次她心情烦躁时,她便会购买大量的衣裳首饰慰藉自己。
宋灵芝没有让下人通禀,直接带着霏夏和锦玉闯进了孟蕊澜的屋子。
孟蕊澜一惊,站起身来,她瞥了宋灵芝一眼,道:“大嫂这是做什么?大嫂突然闯进来,我还以为是哪个悍匪要对我不利呢。”
宋灵芝没有在乎孟蕊澜话语中的含沙射影,她走过去,将梳妆台上孟蕊澜刚刚摆弄的首饰全部摔到地上。
“宋灵芝,你好大的胆子。”孟蕊澜不可思议的望向宋灵芝,怒道。
“二妹妹这是不再故作姿态了?”面对孟蕊澜欲喷火的眸子,宋灵芝淡淡道。
孟蕊澜这次回靖宁侯府后,一反常态,不再像从前一般遇到宋灵芝就针锋相对,还努力在靖宁侯和孟逸仲的面前做出一副敬畏宋灵芝的模样。宋灵芝却清楚孟蕊澜并不是真心改了性子。
孟蕊澜见宋灵芝轻易的就戳破了她这么多日的伪装,俏脸一白。
宋灵芝看着孟蕊澜,缓声道:“听二妹妹今日与七弟见过面,二妹妹还动手了七弟?”
孟蕊澜听见宋灵芝的话语,这才明白宋灵芝是为孟明奕出头来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道:“是又怎么样?我管教庶弟,大嫂也有意见?”
宋灵芝温声软语道:“七弟若是做错了事情,二妹妹管教七弟,我自然没有意见。可是若是二妹妹只是仗势欺人,我身为二妹妹的长嫂,自然不能够看着二妹妹这样胡作非为,任意妄为。”
“我还听,二妹妹动手七弟,仅是因为没能够从七弟的口中知道世子的情况?”
宋灵芝轻轻勾了勾唇角,笑道:“二妹妹若是真想知道世子的情况,为何不来询问我这个大嫂,反而舍近求远,去寻七弟?”
孟蕊澜听见宋灵芝出她寻孟明奕的目的,心虚的抿了抿唇。若不是宋灵芝吹耳边风,让孟逸仲不许她再去他的院子,她又怎么会将主意到孟明奕的身上?
宋灵芝抬手,吩咐道:“霏夏,将二妹妹的屋子砸了。”
孟蕊澜不可置信的瞪向宋灵芝。宋灵芝凭什么砸她的屋子?
孟蕊澜抬手便想阻止霏夏,可是霏夏会武功,她根本无法阻止霏夏。
孟蕊澜朝宋灵芝扑去,怒道:“我好歹是靖宁侯府的唯一的嫡姐,孟逸仲再宠爱你,也轮不到你到我这儿撒野,呈世子夫人的威风。”
孟蕊澜未走到宋灵芝的跟前,便被锦玉束缚住了双手。
院内的下人看着屋内的变故,心惊胆战,碍于宋灵芝的身份,也不敢上前帮孟蕊澜。偶尔有几个胆大的下人想要上前帮助孟蕊澜,却被霏夏三两下给威慑了回去。
霏夏砸完屋子,退回到宋灵芝的身边。
宋灵芝吩咐霏夏将孟蕊澜的胳膊上的袖子挽起来。
孟蕊澜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身子瑟缩了一下,道:“宋灵芝,你想干什么?”
宋灵芝没有回答孟蕊澜,脑中回想了一下孟蕊澜掐伤孟明奕的胳膊的位置,手指落在孟蕊澜的胳膊上。
“疼。宋灵芝,你居然敢伤我。我要让父亲和母亲都看看,你是怎么在靖宁侯府嚣张的……”宋灵芝的的手刚刚落到孟蕊澜的胳膊上,便控制不住的尖叫道。
孟蕊澜从娇生惯养,因为是靖宁侯府唯一的嫡姐,又有孟逸仲这样人人畏惧的兄长,她走哪儿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和伤害。
锦玉虽然不像霏夏会武功,可是好歹也是干过粗活的人,力气比孟蕊澜要大得多,孟蕊澜拼命想要挣脱开宋灵芝和锦玉,都无济于事。
宋灵芝没有理会孟蕊澜的挣扎和威胁,见孟蕊澜的胳膊上的伤和孟明奕的胳膊上的伤差不多了,便收回了手。
孟蕊澜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怨恨的瞪着宋灵芝。
宋灵芝扬手,一巴掌挥在孟蕊澜的脸上。
孟蕊澜被的脑袋偏向一边,有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宋灵芝收回手,双手规规矩矩的放于身前,没有什么表情的道:“这一巴掌和二妹妹的胳膊上的伤是为了还二妹妹对七弟的伤害。二妹妹既然想将今日之事让父亲和母亲知道,正好我也想和父亲及母亲谈谈二妹妹往日在府内的做派。”
“七弟好歹是靖宁侯府的公子,二妹妹的弟弟,即便七弟犯了错,也该由父亲和母亲来责罚,而不是被二妹妹随意骂。”
宋灵芝的视线扫过孟蕊澜充满仇视的脸,笑道:“当然,若是二妹妹仅是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便这样对待七弟,那便更不该了。二妹妹和七弟好歹是姐弟,有什么恩怨不能够出来呢?”
“父亲和母亲最疼爱二妹妹,若是二妹妹有什么难处,父亲和母亲一定会全力帮助二妹妹。”
孟蕊澜听见宋灵芝的最后一句话语,眸光闪了闪。她差点以为宋灵芝发现了什么,可是她并不相信宋灵芝的话语。靖宁侯和靖宁侯夫人最疼爱的人才不是她。
从到大,靖宁侯的眼中只有孟逸仲,事事也是以孟逸仲为先。靖宁侯夫人每日只会让她别惹怒孟逸仲,可是明明她才是他们的亲女儿,孟逸仲和他们都没有血缘关系。
孟蕊澜回到靖宁侯府后,不是没有想过将谢粼舟和她身上的毒告诉靖宁侯,可是靖宁侯的心中只有孟逸仲,根本不在乎谢粼舟的生死。当初明明是纯睿帝许诺要和靖宁侯府联姻,靖宁侯却连让纯睿帝履行承诺的勇气都没有。
孟逸仲若是恢复了皇子的身份,她才应该是孟逸仲的正妃。
宋灵芝自然捕捉到了孟蕊澜的情绪。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她言尽于此,孟蕊澜若是执迷不悟,她也无可奈何。
宋灵芝不再看孟蕊澜,转身离开。
锦玉等宋灵芝出了屋子,才放开孟蕊澜,快步追上宋灵芝。
孟蕊澜跌坐在一片狼藉中,此时院内的下人才敢上前搀扶孟蕊澜,脸上皆含着畏惧和担忧。
锦玉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安道:“世子夫人,若是二姐向侯爷和夫人告状怎么办?”
孟蕊澜毕竟是靖宁侯和靖宁侯夫人的女儿,如今孟逸仲还没有醒过来,锦玉担心靖宁侯和靖宁侯夫人会因为孟蕊澜伤害宋灵芝。
宋灵芝摇头,道:“没事儿,父亲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而且她在来孟蕊澜的院子的时候,她已经派人将孟蕊澜动手孟明奕,包括孟蕊澜动手孟明奕的原因告知了靖宁侯。
当初孟蕊澜无缘无故的被谢泽翡掳走,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靖宁侯府,她不相信靖宁侯的心中对孟蕊澜没有疑虑,只是出于对爱女的信任和怜爱,靖宁侯才将疑虑暂时压在心底。
宋灵芝猜测孟蕊澜应该受到了谢泽翡的威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孟蕊澜却不愿意寻求靖宁侯的帮助。但是不管怎么来看,谢泽翡的目的应该都是靖宁侯的势力和支持。
而且谢泽翡既然敢将孟蕊澜放回靖宁侯府,她估计谢泽翡根本不惧怕孟蕊澜会出一切,谢泽翡的手中应该有更能够威胁靖宁侯的筹码。
“世子夫人……”快走到霜华院,锦玉忽然伸手碰了碰宋灵芝的胳膊。
宋灵芝抬头看去,便见孟明奕站在霜华院门口,正望着她们的方向。孟明奕的嘴唇有些发白,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孟明奕看见宋灵芝,脸上快速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七弟站这儿做什么?”宋灵芝走过去,微笑问道。
孟明奕看着宋灵芝,别捏问道:“我听大嫂去找二姐姐了,大嫂是因为我才去找二姐姐的吗?”
孟明奕有些不知所措。他好像给宋灵芝惹麻烦了。
宋灵芝弯腰,摸了摸孟明奕的脑袋,道:“是啊。二妹妹无缘无故你,二妹妹做错了事情,我去教训她了。”
“大嫂骂二姐姐了?”孟明奕歪了歪头,问道。他还没有见过孟蕊澜被人骂过。
宋灵芝坦白道:“不止。我将二妹妹的屋子砸了,还将二妹妹对七弟的伤害都还了回去。”
孟明奕错愕的望着宋灵芝,久久不能够回神。
此时外面风有些大,宋灵芝带孟明奕进院子。
“今日大嫂因为我得罪了二姐姐,日后二姐姐若是对大嫂寻机报复,我一定会保护大嫂的。以后无论发生何事,哪怕大哥不要你了,我的心中也只有你一个大嫂。”
孟明奕忽然顿住脚步,看着宋灵芝,坚定道。脸少了几分往日的稚嫩和畏缩。
身后的锦玉和霏夏连忙看了一眼孟逸仲的屋子。什么叫做哪怕世子不要世子夫人了?七公子这话语的好像日后世子会抛弃世子夫人似的。
宋灵芝听见孟明奕的话语,也是愣了一下。她笑道:“七弟有保护人的心是好事,不过二妹妹若是真欺负我,世子会保护我的。”
而且孟蕊澜早就对她有敌意,即便没有今日的事情,孟蕊澜对她的敌意也只会多,不会少。
宋灵芝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心她也不是第一次动手孟蕊澜了。
孟明奕听见宋灵芝的话语,沉默下来。确实大哥比他厉害多了,大哥比他更能够保护大嫂。
孟明奕对上宋灵芝澄澈的眸子,心他以后一定要变得和大哥一样厉害。不,他要比大哥更厉害。
用完午膳,宋灵芝端着瓷碗走进孟逸仲的屋子。
孟逸仲在昏迷中无法咀嚼,她每日只能够给他喂些米粥。
宋灵芝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床榻前。然后用汤匙轻轻撬开孟逸仲的嘴。
汤匙中的米粥刚刚接触到孟逸仲的嘴唇,便顺着孟逸仲的嘴角流下。宋灵芝俯下身,拿帕子将孟逸仲的下巴上的米粥心翼翼的擦去,然后继续给孟逸仲喂米粥。
昏迷中的人没有那么容易喂食,的一碗米碗宋灵芝喂了半个时辰。
等将最后一口米粥喂给孟逸仲,宋灵芝将空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帕子缓缓给孟逸仲擦唇。她的视线落孟逸仲俊朗的面庞上,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用完膳的缘故,她觉得孟逸仲的气色似乎好了许多。
宋灵芝将帕子放在空碗的旁边,索性就这样看着昏迷的孟逸仲。
想到孟逸仲的身上的毒,宋灵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大燕的现状。听大燕又吃了败仗,昭国这次比上次还要来势汹汹,势如破竹,似乎要攻到大燕的京城才肯罢休。朝堂上连续几日都很压抑,纯睿帝发了好大的火。
宋灵芝听莫呈,昭国这次能够这么顺利的在几日内就连夺大燕的几座城池,是因为有人给昭国提供了大燕的布防和地势图。也就是大燕有人背叛了大燕。
接连几日吃了败仗,大臣们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当初在与昭国对战中,力挽狂澜的孟逸仲。本来因为郑海蜀在朝堂上提起孟逸仲,纯睿帝大发雷霆后,众大臣不敢再在纯睿帝的面前提起孟逸仲。如今面对大燕的节节败退,又有不少大臣提出让孟逸仲带兵前往镇压昭国。
之前对孟逸仲颇有微词的大臣们,现在将孟逸仲看作了救命稻草,能够救他们于水火的天神。
宋灵芝伸手碰了碰孟逸仲的手。孟逸仲的手冰冰的,还是不像正常人的手的温度。
若是不知道孟逸仲的身体情况,或者不认识孟逸仲,宋灵芝或许也会像那些大臣们一样希望孟逸仲能够带兵镇压昭国,再次像上次一样将失去的城池给夺回来。
毕竟唇亡齿寒,覆巢之下无完卵,昭国若是真的嚣张的攻到了京城,不仅大燕的百姓要无端受害,她也逃不过。
可是现在她只希望孟逸仲能够安全的解掉身上的毒,调养好身子。
“世子夫人……”锦玉快步走进来,神色难得有些慌张。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宋灵芝站起身来,皱眉看向锦玉。
锦玉为难的看了床榻上的孟逸仲一眼,快速道:“世子夫人,皇宫来人了。皇上要宣世子进宫,让世子带兵前往镇压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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