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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洪成, 你敢动我人台试试!”
纪然倏地扭头,目光越过季长宁的肩膀,望向卧室的方向, 在纪然的印象中, 季妈妈和季爸爸不敢琴瑟和鸣,也能称一句相濡以沫, 在季爸爸出事后,季妈妈更是用自己的肩膀撑起季家,从没有抱怨什么, 两个人别吵架了, 连生活间的拌嘴都很少。
平常季妈妈连名带姓叫人,大多是为了调侃或佯装不开心,让季爸爸去哄哄她, 如今如此尖锐的语调,那只能明, 季妈妈生气了, 而且是非常生气,
季长宁只来得及让纪然进来, 自己则一个箭步冲到主卧中,纪然把门关上紧随其后,只见主卧中,季妈妈死死抱着一个人台,原本固定布料的彩色珠针落了几枚在地上,没有珠针的固定,一片剪裁不规则的布料在人台上摇摇欲坠, 似乎下一刻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
季爸爸站在站在爱人对面, 双手举起表示自己没有想抢人台的意思, 他后退两步,神情苦涩:“阿青,我真的只是建议,我……”
男人舔了舔起皮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就是想让咱家再好点。”
季长宁跟纪然对视一眼,不知怎么竟看懂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两位女孩火速分开,一个抱住妈妈,一个扶住爸爸。
季长宁伸出手臂环住季妈妈的肩膀,轻柔地将人台从妈妈怀里拿出来放到一边立好,顺便捡起落在地上的珠针,她不懂服装设计,只能把布料铺平,将珠针随意插回去,做完这一切后,季长宁慢慢抚着妈妈的后背,用身体做支撑,让妈妈靠在自己身上,她声音不大,在妈妈耳边轻声:“妈,别生气,生气多伤身啊。”
纪然眼睛在卧室环视一周,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杯,她将保温杯拿起来,掂掂重量,感受到杯内有水,便带着保温杯走到季爸爸旁边,拧开盖子,递到季爸爸面前,问道:“爸,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爸爸沉默地接过保温杯,喝了一口水,他声音中不知为何有些疲惫:“你和宁宁先出去,我和你们妈妈好好谈一谈。”
“我不出去,”季长宁率先反对,“你们这样子像好好谈的吗?今天我和然然非得听听不可。”
纪然也没有要挪步的意思,她同意季长宁的话,点头道:“吵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们是一家人,不能开诚布公吗?”
顿了一下,纪然似想起什么,她把保温杯杯盖放下,忽然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季长宁眉毛一跳,狐疑地看向纪然。
纪然肩膀明显塌下一个弧度,微微低头,白皙的脖颈脆弱不堪,女孩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不算季家的人,爸爸有顾虑是对的,我先走了。”
季长宁瞪大眼睛,满脸震惊,仿佛第一天认识纪然似的。
话音刚落,纪然走就走,还未走出半步,季爸爸拉住纪然的手臂,急道:“诶你这孩子……”
“你这孩子!”季妈妈反手关上卧室的门,以季长宁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几步逼近纪然,“你这孩子,的都是些什么话,存心想伤你爸妈的心是吗?”
纪然冲季长宁使了个眼色,她则正视季妈妈的眼睛:“我没有,可是爸、妈,你们吵起来,什么原因都不,不也是要伤我和宁宁的心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季爸爸嘴笨,差点被纪然给绕沟里去。
季长宁瞅准时机,横插一杠,挤到纪然身边,两个女孩肩并肩,将父母分开,四个人不知怎的顺势在床边坐成一排,季长宁偷偷给纪然竖了个大拇指,道:“是啊,我们又不是孩子,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问题,那这根刺会一直悬在咱们心里,时不时扎一下。”
“妈,你缝衣服时被针扎到不疼吗?”
“爸,你做饭时被滚油溅到不疼吗?”
纪然接上话:“宁宁得对,一下两下不疼,三下四下还不疼吗?扎得多了成为茧子,手倒不疼了,可一旦用眼睛看到,心里不刺得慌吗?”
季长宁很是直接:“咱们又不是没长嘴!”
虽然这话从她口中讲出来没有丝毫服力,但宁姐脸皮厚,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长嘴不就得了!
随着两位女孩你一言我一语,偶尔来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劝,季爸爸和季妈妈的状态肉眼可见松弛下来。
季妈妈把头瞥到一边,松口道:“问你们爸爸,他先挑的事。”
两个女孩唰的一下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季爸爸。
季爸爸:“……”
季爸爸紧张地喝了一口水,咕咚一声咽下去,干巴巴道:“就是,我店里生意挺好的,宁宁和然然你们都知道,现在我开始做午餐,能忙活到下午,只让你们大伯母帮忙怪不好意思的,人家又不收我钱,还要照看蔬菜市场的摊子,太辛苦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妻子,见她依旧没有回头看他,季爸爸再次舔舔嘴唇,起让他们吵架的导|火|索:“……我寻思,能不能让你妈妈辞职,帮帮我,以后咱们就经营餐馆,等明年把旁边的店面也租下来,生意总归越做越好,给自己赚钱,总比给别人工强点。”
随着季爸爸的讲述,季长宁和纪然的表情愈发一言难尽,还没等她们两个发表看法,季妈妈冷哼一声,道:“我辞职可以,跟你一起做餐馆也可以,反正厂里不缺我一个,但是季洪成,我问你‘以后忙起来服装定制该怎么办’的时候,你怎么回答我的?当着孩子的面完完整整出来。”
季爸爸低下头,短短的指甲不停抠着保温杯的杯壁,他沉默好一会儿,嗫嚅道:“我……我以后挣钱了,管什么服装定制。”
嚯!
季长宁和纪然对视一眼,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这根本就是在季妈妈的雷点上蹦迪,怪不得生气呢!
季妈妈“啧”了一声:“听听,的是人话?”
季妈妈做服装定制并不完全为了赚钱,她喜欢这个工作,喜欢不同的布料、元素不断剪裁组合成一件崭新的衣服;喜欢色彩与色彩之间的强烈碰撞;喜欢遇到难题时对知识的渴求;喜欢跟舞蹈学院的孩子们交流时那种很难以言喻的奇妙心情;喜欢对方拿到衣服时欢欢喜喜的夸赞……这一切的一切,使季妈妈觉得,她不只是在做衣服,更是在完成甲方的梦想。
可提出让自己不管服装的偏偏是自诩互相了解的枕边人。
季妈妈不明白,为何季洪成会如此轻描淡写,她更不理解,明明是为了赚钱,为了家庭,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她为什么会生出“我的事业不是事业了吗”的愤懑疑问。
于是在季洪成想要触碰一下人台时,季妈妈下意识死死抱住自己的人台,那仅仅一个的人台上,有一块块布料组合起来的梦境,彩色珠针是梦境上点缀的星辰。
有她的心血,有她能抓得到的未来。
“爸爸,是你错了,”出乎意料的,竟是纪然先开口,她坐在季爸爸身边,声音平淡却笃定,足够有穿透力,“你和妈妈是夫妻,所以是一体;你和妈妈是两个人,所以是不同的个体。”
女孩认真与爸爸对视:“你没有立场也没有权利要求妈妈放弃设计,更何况——”
季长宁握住妈妈的手,接着纪然的话道:“更何况,妈妈喜欢设计。”
“妈妈喜欢设计。”
短短一句话,区区六个字,如一双无形的手,拨云见日,重见光明。
季妈妈情不自禁将目光放在人台上,刚刚她抱了一下,上面的布料已经有些褶皱,掉在地上又被捡起来的彩色珠针乱七八糟插在人台上,丑丑的,没有一点美感。
可是在季妈妈的设计稿里,这一件衣服经历了十几次修改,从颜色到版型,从刺绣到细节,在季妈妈的脑海里已然成型,漂亮得不得了。
为什么会愤怒,因为服装设计不只是工作,更是热爱啊。
季爸爸颓然垂下头,扯扯嘴角,他是真的不懂吗?他知道爱人在做出一件衣服后有多高兴,会在睡前慢慢念那些夸奖的话语,自从他出事后,季爸爸再也没见过爱人笑得如此开心的模样,他只记得爱人对家庭的付出,久而久之,他也会站在“家庭”的制高点上,去要求爱人牺牲。
只是赚了一点点钱就膨胀地飘起来,你对得起谁啊。季爸爸扪心自问。
季洪成,你确实是个混蛋!
季爸爸将手中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缓缓站起,他与季妈妈只是隔了两个女孩,不过几步的距离,季爸爸却如同走过千山万水,走过毁容的十年,走过所有喜怒哀乐。
他的脚步在爱人身前停驻。
下一刻,季爸爸蹲下|身子,一条腿曲起,单膝跪在爱人面前,如年轻时求婚一般,试探地牵起一位名叫单青的女孩的左手,眼神止不住地看向对方的神情,见到没有厌恶之后,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才得以归位。
季爸爸的腰背逐渐挺直,他从裤子口袋掏了掏,掏出一个巧的盒子。
季妈妈仿佛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右手捂住嘴巴。
季长宁和纪然已经悄悄躲到房间的窗户旁边,掩耳盗铃一般用窗帘遮住半个身体,只探出脑袋来看戏。
“对不起,阿青,”季爸爸有个好处,他认错就是认错,没有一丁点掺假,认错后绝不犯错,“是我混蛋。”
季妈妈胡乱点头:“对,你就是个混蛋。”
“原本我想等咱俩结婚纪念日给你个惊喜。”
季爸爸把盒子开,里面是一枚黄金素圈,细细的哑光质地,他们结婚时,季爸爸赶时髦特意买了枚铂金戒指,细碎的钻石在光下熠熠生辉,后来为了治病,季妈妈无奈把戒指卖掉,季爸爸总想着要再补回来一枚,如今年纪大了,反倒觉得黄金最好看。
年轻时代的季洪成生命里充斥着活力,不似出事后的死气沉沉,他亦有过少年意气,有过远大理想,有过在心爱女孩面前二皮脸的样子:“现在这个混蛋没有办法啦,阿青,怎么办啊?”
“我的天,”季长宁用气音跟纪然咬耳朵,惊叹道,“你见过爸爸这一手吗?”
纪然叹为观止,诚实地摇头:“没见过。”
季妈妈耳朵发红,她了解季洪成,正如刚刚吵架时,无论她怎么生气,对方都会把手举起来,那是个绝对臣服的姿态,代表季洪成面对单青永远投降,绝不动手,绝不反驳。
只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季洪成已经把单青的付出看做理所应当,他当局者迷,只要局外者一点拨,便会清醒过来。
不过起局外人……
季妈妈瞥了一眼暗搓搓看戏的两个女儿,意有所指:“咳,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某两个人赶紧出去,把你们爸妈当猴看啊?”
“不敢不敢。”
季长宁实在想看下去,磨磨蹭蹭挪着脚步,纪然看不下去,拉着季长宁的手,干脆利索走出房间,然后慢慢悠悠关上主卧门。
最后,两个女孩看见妈妈伸出左手,任由单膝跪地的爸爸心翼翼地把金色素圈戴在爱人的无名指上。
卧室门彻底合上。
季长宁松了一口气,总算顾得上纪然:“然然,这么晚你过来做什么啊?”
幸亏今晚纪然也在,否则季长宁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搞定父母之间的这场矛盾。
想着,季长宁再次感叹:“然然你那招以退为进绝了。”
“还好,其实我只是过来想请妈妈帮一个忙,”从窗外看去,天色昏暗,太阳已经落下,纪然摸摸肚子,“顺便蹭饭的。”
季长宁:“我也没有吃饭。”
两个空着肚子的女孩不约而同叹气:“唉!”
正在这时,季妈妈从主卧出来:“孩子家家的叹什么气,老季,去收拾收拾吃饭,然然你吃完饭再走。”
季家没有食不言的习惯,纪然便在饭桌上起来请季妈妈设计的事情,她没有讲公司泄密,只了主题概念:“……是个很好的机会,如果通过,哥哥那边会用安至的名义邀请妈妈参与工作。”
纪然临时把“爸爸”改成“哥哥”,她觉得当着季爸爸的面,有点不太合适。
季长宁一听到“烈焰骄阳”眉头一皱,她知道这是夏季新款的主题概念,转瞬之间,猜到纪家公司应该出了什么事情。
安至是很有名的品牌,曾经赞助过国家队运动员,根本不会缺设计师,同时,季妈妈明白机会来之不易,她思考两秒,问道:“然然,你老实告诉我,会对你产生影响吗?”
“不会的,”纪然乖巧地笑,“妈妈不定是帮了大忙呢。”
知道对女儿没有影响,季妈妈立刻答应:“行,我今天晚上把设计稿画出来,明天上学让宁宁带给你。”
就此敲定。
吃完饭,季长宁送纪然下楼,照常把人送到城中村的入口,去往锦华园的路灯十分明亮,纪然已经走过很多次。
纪然看出季长宁的疑惑,跟她讲了设计稿泄露,并解释道:“哥哥过两天不定得上个热搜,不过能瞒多久是多久。”
“了解,”季长宁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规矩我懂,不会往外的。”
纪然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一盒馅饼,热气熏得盒子雾蒙蒙的,是包回去给纪父和纪大哥的晚餐。
分别之前,纪然想起什么,跟季长宁道:“爸爸和哥哥好像看不到你的朋友圈。”
如果能看到的话,他们不会对季妈妈的设计那么惊奇。
季长宁愣了一下,拍拍自己的额头:“屏蔽习惯,我忘了。”
这一天晚上,季妈妈看着手指上崭新的素圈,画下设计稿。
这一天晚上,纪父和纪大哥吃着馅饼,朋友圈动态中终于有了季长宁的名字。
总算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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