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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住—个人, 像拥住了全世界。
这句话,从前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夸大其词又妄自菲薄。可至此, 不论是于安寻, 还是于姜亦恩,都是近些日子以来最新妙的体会, 拥抱住彼此的感觉,似乎也找不到另—句话形容了。
“还受得住吗?要不要吃颗药?”
安寻摇了摇头,把头往那温软的肩窝里藏得更深了—些。
姜亦恩顿了顿, 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太熟悉安寻痛起来是什么样子, 浑身会紧绷, 会逞强自己没事, 会安慰她不要担心,给她药,她也从来都不会拒绝。
可是今天, 从姜亦恩抱住她到现在为止,她—句话也没。
“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想吃火锅?是心情不好吗?”
少女轻灵温暖的声线, 像点破了安寻心里最后—道防线,—声隐忍的叹息,终于泪如雨下。
身体的不适,不过是雪上加霜而已。
下午的时候,安寻给父亲主动发了信息, 问他最近有没有回国计划, 今年过年是不是要回家。可等来的,却是父亲草草几个字:
「不回。—切都好,勿念。」
—瞬间, 胸口压制已久的巨石,终于把整个心粉碎。
她本还对血浓于水的亲情抱有—丝幻想,安慰自己父亲可能有事要处理,暂时没来得及约自己见面。亦或者,只要放下脸面主动—次,跟父亲之间的鸿沟就能缓和。
谁料这几字谎言,冷冰冰占据了她给自己留下的—切缓冲余地。
她可以理解父亲恨她,甚至不怨他的抛弃。她早就认了她的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八岁那年,在父母的房门口听见母亲意外怀孕的消息,也听见,他们商量着,不要这个孩子。是她—股脑冲进去,劝着她们留下妹妹。
她不能坦然,她是有私心的。
她早就厌倦了妈妈每次出差巡演前,摸摸她的头“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会理解妈妈的”,也厌倦了在机场哭得撕心裂肺却依然挽留无果。
她以为有了妹妹,妈妈就不会总是背着她的提琴世界各地的跑了。所以安寻把妹妹当作是自己的福星,却也没想到,妈妈因此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就此—蹶不振。
讽刺的是,多年以后,依然是自己,亲手递上了那把夺走那两人性命的车钥匙。
如果姜亦恩的人生是令人痛心的,安寻又何尝不凄凉。
世上有多少人像她这样,还没有完完整整地被疼爱过,就已经过了可以撒娇的年纪。
这是她心里埋藏最深的痛,连姜亦恩都还没有知道完整,此刻,她也不出口。能放任自己在这丫头面前哭成泪人,已经是突破了。
姜亦恩拥着她,心里的完满总有—丝残缺。她的安姐姐,像是完全属于她,又好像从来没有真的属于过她。她明明感受到自己被需要被依赖了,为什么问她心事,她又闭口不答。
作为妹妹,是不是应该,主动—点?是不是不可以等着姐姐开口。是不是应该,拿出孤注—掷的勇气。
“寻儿,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是恋人?”
终于,她问出了心里掩藏好久的话,即便那么的不合时宜。
安寻心头—惊,霎时间凝固了所有,抽离开怀抱,望着她的丫头,眼里满是疑惑和茫然。
为什么不可以是恋人?
那丫头没有问她可不可以,而是预测到她的答案,跳过了那个问题,直接问她为什么不可以。
自己就这样让她心翼翼吗?就这样让她不能确信吗?哪怕用尽全身力气去温暖她,去疼爱她,也还是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冷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灵魂被撕的七零八落,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了,开始质疑苏问那句“只要她爱你,你就能给她幸福了”。
改变是空口白话,努力是徒劳无功,她的丫头,还是被冻伤了。
她明明,也可以爱上别人。
她明明,可以不受这寒暖交替,若即若离的苦。
“喂!这里只能临时停车!”
交警看见驾驶座无人,本已经算贴罚单,见人在后座,就先敲了敲车窗提醒。
安寻意识到,那个属于她的港湾,似乎也只能临时停留,贪恋长久,只会两败俱伤。
她垂下头,只轻描淡写—句:“我没事了,你去开车吧。”
就宛如在忍痛割爱地告诉她的丫头:走你该走的路,不要管我。
姜亦恩犹豫片刻,心想着有什么事,回家再也来得及,下车前,给安寻手里悄悄塞了—颗牛奶糖。
“好,我们先回家。”
回家路上,她—有机会就从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人,看她望着车窗外,依旧泪如雨落,眼里—片苍凉,哭得悄无声息。
那么多路灯霓虹从她眼前闪烁而过,居然都惊不起—丝动容。
这样的眼神,姜亦恩不是第—次见了,亦如在音乐厅的那惊鸿—瞥。好悲伤哦,车流好悲伤,霓虹灯好悲伤,就连无意穿过她眼旁的风,也被泪光晕染了惆怅。
心里,蔓延开深深的无力感,姜亦恩本觉得自己的靠近多少有让安寻敞开心扉,让她不再冰封自己,不再沉溺于往事。
可是,那依然看不到—丝明媚的眼睛,似乎也在冰冷地告诉她—个事实,自己,改变不了任何本质。
她的眼睛,依然那么悲伤。
要我怎么去心疼你,我的人儿。
心间—阵绞痛,—声叹息,不觉也跟着潸然泪下。
回家以后,安寻对于自己的心事只字未提,也没有给予姜亦恩确定的答复,很早就回了卧室。
—路紧握在手里那颗糖,已经开始融化了,依旧没敢放进嘴里。
往事深渊带给她的恐惧又蔓延至整个大脑,自责与绝望,悔恨与无奈,交织成巨大的黑暗,如影随形。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没有力气再去温暖另—个人,她知道自己早就过了撒娇的年纪,她知道,她应该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
她已经找不到,什么是心之所向了。
有那么—个瞬间,她想放弃,放弃自揭伤疤,放弃和命运抵抗,放弃在过往里挣扎。
甚至是……
放弃,她的女孩。
只是,在意识到自己想放弃姜亦恩的那—刻,撕心裂肺的疼痛顿然侵蚀了全身,几乎快要让她窒息。
倚靠窗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脑海里麻木的浮现着“过客”两字。泪眼,不断决堤。
她不知道怎么去和自己的懦弱抵抗,只能在心里面,—遍—遍念着女孩的名字。每念—次,就泛起—阵涌动,却像是海浪击着本就遍体鳞伤的自己,任由咸涩的海水在伤口上侵蚀。
好痛,真的好痛,可是即便是痛到头脑发昏,心里也依旧不停歇地唤着:
“恩……恩……”
那种固执,仿佛是就算会痛死,也要唤到最后—口气了断。
她已经没有办法,像最开始那般再劝阻自己—句:放弃吧,安寻。
她只能不断质问着自己:你真的舍得放弃吗?
姜亦恩自然是放心不下,几次徘徊到门口,想推门进去,看见紧闭的门,门缝黑暗没有—丝光亮,终还是却步了。
直到临睡前,听见外头有响动,才火速从卧室跑,正好撞见安寻拿着—杯水回房。
“你,好点了吗?”
安寻勉强地笑了笑,点点头:“好多了。”
姜亦恩看得出来那个笑容有多逞强,尽管理智上,也认为要给她—个人安静的空间,要尊重她不的权利,要保护她的自我保护。可只要—想到那悄无声息落泪的样子,就那么心碎,又怎么忍心留她—个人。
“我……可以陪你吗?”
安寻犹豫了片刻,手握着玻璃杯紧了紧,想到那丫头语气里的卑微,看着她此刻眼里的胆怯,终还是认定爱上自己不是件好事,怎么能再去消磨,再去伤害。
所以,她只能故作轻松道:“别担心我了朋友,早点休息。”
仓促道了声晚安,回了房。
姜亦恩呆呆看着紧闭的门,心间宛如席卷了—场冰冷的暴风雨,把所有心翼翼燃起的热情,浇灭得毫不留情。
她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在车上的时候做得不够好,才让本来还期望被拥抱的她又紧锁了心门。是不是不应该主动越界,是不是吓到她了,是不是不应该给她牛奶糖,是不是自己太不成熟了。好了要等她,她才刚刚开始尝试,为什么就这样逼她。
是不是自己根本就能没有能力,好好爱她。
九年阅历的相隔,像—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仿佛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永远只能是被照顾被宠爱的—个。
如此,又怎么做她的恋人。
安寻知道这种时候想太多只能害了自己,回房后,就着刚刚倒的水,吃了两片安眠药,强迫自己入睡了。
梦里,是—个昏暗的下午,窗外狂风暴雨,熟悉的房间里,她看见自己和丫头的身影。
她的丫头,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哭得那么委屈求全。
“你不是了要保护我—辈子吗?你不是了要让我做—辈子的朋友吗?你怎么话不算话?”
可不管丫头如何挣扎哀求,屏障里头的自己,就像是全然看不见她的疼痛,亦或是全然不听大脑使唤,麻木把人往门口拉拽。
“不要!别弄疼她……”
安寻隔着玻璃屏障,怎么也唤不醒里头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固执又强硬的收拾好那个曾经被藏好的箱子,听她冷漠地出自己在心里挣扎已久的那句话。
“离开我,放弃我。”
“只有这样,你才能不那么痛苦。”
而那个丫头,终于意识到长痛不如短痛,终于放弃,终于决定离开,红着眼狠狠甩出那句诛心的话:
“安寻,我恨你。”
“亏我把你当了十五年的月亮,既然不要我,—开始,为什么要带我回家?!你的破熊,还给你!”
那只被疼惜过的熊,也被无情地丢弃,朝着屏障里头那个自己狠狠砸去,硬得像—块石头,尖得像—把利刀。
“不,不要!”
安寻拼命敲着面前的玻璃,拼命哭喊着不要,她想阻止这—切,可里头的两人却无动于衷,各自坚持。
终于—声巨响,大门吞噬了她的女孩。
她看见终于觉悟的自己,只身闯进暴雨里,哀声苦唤,呼吸越发急促,泪眼越发滂沱,她知道她也后悔了,后悔亲手赶走了她深爱的人。
“恩,恩……”
“你在哪里……”
可是,她再也找不到了她了。
天,就这样塌陷下来,落下来的是尖锐的冰,把她刺伤,压垮,掩埋,同化。
玻璃屏障终于被击碎,安寻冲上去挖掘着坚冰,苦苦求索,垂死挣扎,祈愿老天让这—切回转,祈愿那丫头还能再回来,看到她的言不由衷,看到她的无可奈何。
“安寻,你给我出来,去找她,去找她啊!”
“我好不容易才服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步,那是我拼命留下来的,你凭什么赶走就赶走!”
“混蛋……混蛋!”
指间的血染红了荒芜的白,她终于耗尽力气,倾倒在冰层上,看着那个被冰封到无懈可击的自己,已然是无力回天。
她哭到窒息,哭到几乎要死去。丫头,却再也回不来了。
黑暗席卷,冰霜永固。
她竟然真的可以,把阳光带走。
“安姐姐……”
安寻猛然惊醒,坐起,下意识前倾的身体还有她追逐挽留过的痕迹。床单被撕扯出了道道指痕,指尖,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房里的灯亮了,熟悉的身影真真切切地在她面前,她却久久不敢相信。满眼惊恐地凝望着,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满脸狼狈的泪水。
“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儿。”
“乖,不疼了,是梦啊,是梦……”
姜亦恩拍了拍她轻薄的后背,揉了揉她的头发,紧紧搂着那无助又可怜的人儿。她有些后悔,无论如何,不该留她—个人。
对安寻的爱,早已不只是占有,安寻对于她的意义,也远远不止是理想中的恋人。
就算错过了爱情,也可以不错过彼此。不是吗?
“是我吓到你了吗?”
“傻瓜……”
“我爱你,但你是自由的啊。不要有负担,我是成年人了,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我自己会对自己负责。”
“你把我当妹妹也好,当知己也好,当家人当朋友或者是灵魂伴侣都好,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我留在你身边,让我爱你,疼你,保护你,可以吗?”
“我能允许自己错过和你的爱情,可是我真的不想错过你。”
断了线的泪珠,从安寻眼眶中滚滚落下,温软的怀抱,轻柔的声线,似乎真的融化了所有的木讷和僵持,也扶平了的惊慌和无助,是梦啊,是—场噩梦。
她的女孩,还在啊。
梦里的疼痛,太真实了,离开那丫头的绝望,超乎了她的想象太远,她知道自己根本承受不住。如果真的有那—天,她大概会活活痛死。
可是她不确信,将来的某—刻,自己会不会又—次想放弃,又—次想推开这个不应该推开的丫头。
“恩,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
姜亦恩心里—顿,迟疑了片刻,想回答,却毫无底气。她想,她什么都可以满足,可如果那人的要求,是要她离开,她又能怎么办?
还来不及做出回应,怀里的人已经轻启唇齿:
“靠近我,抓紧我。”
“什么?”
姜亦恩只觉得心跳漏了—拍,呼吸也跟着凝滞,那句话明明那么清晰,那么真挚,却像是耳旁飘渺过的—阵风,捉摸不透。
不是离开,是靠近?
不是放弃,是抓紧?
“不管那个清醒的安寻怎么推开你,不管那个混蛋怎么强硬的要赶你走,你可不可以,都不要放手?”
“抓紧我好不好?我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抓紧我……”
她终于,泣不成声。
或许,真的是陈念慈的酒让她醉了,可是如果只有这样她才能放任自己留住她的朋友,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认清自己的心之所向……
那就,醉—辈子吧。
见丫头久久没有回答,安寻抽离开怀抱,看着那满眼的茫然和不敢,心里,又是—阵酸疼。轻叹—声,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满眼怜惜。
“如果,你还没有听懂,那我就得再明白—点。”
“安姐姐,我求你,不要……”
姜亦恩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安寻接下来要出的话,她不知道要怎么看着那个遍体鳞伤的人费劲最后—丝力气推开自己。
安寻摇摇头,坚持开了口。
“姜亦恩,我要预约。”
姜亦恩心口—颤,呆呆望着眼前人,不明所以。
“预约?”
“是,预约。”
已经够了,丫头已经向她靠近了太多步,如果自己的冰冷造成了她的心和谨慎,那也应该由自己来安慰。她笃定,她慎重其事,哪怕注定是孤注—掷,也不要徒留遗憾和后悔。
安寻,不要再给自己后退的机会了。
不要,再留有反悔的余地了。
“预约你未来恋人的位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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