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我,抓紧我》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姜亦恩看着安寻若无其事的样子, 心里五味杂陈,她懊悔没有用笑脸迎接她回来,懊悔心急之下跟她闹了脾气, 而那个从不庆祝自己生日的人, 居然还记得承诺过的冰奶茶。
心疼、懊悔、自责、幸福、惊喜填满了整个大脑,以至于她忘了, 安寻临别前过,会给她一个交代。
“安姐姐,你知道‘米普洛瑞斯’吗?”
安寻一边摆着碗筷, 一边应道着点了点头, 回忆起书中的文字:“那里风景如画, 是个包哀伤的好地方, 不管从哪个方向离开, 总是迎着太阳,身后有微风吹拂……”
“你看过!”姜亦恩一阵惊喜,在看过的那么多故事里, 她最喜欢不眠大陆的故事,在她心里, 那个世界的魔力仅次于《哈利·波特》之后。
“巴克曼的《外婆的道歉信》。”安寻轻声应答。
她什么书没看过,时候爱看书是出于孩子的好奇心,长大后,书就成了她的麻药,姜亦恩会逃避现实, 她又何尝不是。
“安姐姐, ”姜亦恩微微仰起头露出她的梨涡浅笑:“那,我们一起去米普洛瑞斯吧!”
丫头,朝着她迈了一步。
丫头, 向她伸出了手。
“还要一起,去密阿玛斯。”
这一瞬,安寻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这两个词是国际语的音译,米普洛瑞斯代表着“我哀”,而密阿玛斯,代表着——“我爱”。
丫头在对她,爱?
安寻真真切切地看见了,那灿烂明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听见耳边同时响起千万花开的声音,错觉灿烂的就是自己。心花怒放,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她差点就伸出了手。就装作不懂,满足这一刻的满足,幸福这一刻的幸福,又能如何呢?大不了转头不认帐,大不了翻脸不认人,大不了昙花一现,大不了悔恨终生。
可童话终究只是童话故事啊,过了三十岁的女人,还可以相信童话吗?可以欺负一个还在相信童话的丫头吗?可以浪费掉她的余生吗?
就像没有和奶茶店员解释真相一样,她可以蒙骗自己,她可以享受在误会里。可是蒙骗得一时,误会得一时,大梦终会醒的,骗谁都可以,唯独这丫头,她不能骗。她知道,再这样放任自己,会收不了场的。
原谅我,丫头,
如果注定不能给你结局,我也不能,骗你一场美梦。
“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医院拆线。”
“拆……拆线?对,拆线。”
拆了线,就要搬回去,这是事先约定好的。
姜亦恩脸上的笑容,顺然消逝,像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冷得猝不及防,痛得肝胆俱裂。她收回了手,在安寻看不见的桌下,暗暗握紧了拳,颤抖着,任指甲深陷进手心里。
为什么,总是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为什么,总是温柔入骨,又若即若离。
和安寻的这五天里,柴米油盐有了,惊心动魄有了,笑有了,泪也有了,丰富地像过了好多年,所以她错以为,往后余生也就是这样过了。误以为,她们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好多好多年。以至于她都忘了,这段宠爱,本就是有期限的。
不是她的错,是自己误会了,是自己,多余期待了。
“那就!享受我们最后的一顿晚餐吧!”她强颜欢笑,一双梨涡本应该盛满醉人的甜酒,此刻,却像是自相残杀后的遗留伤口。
败了,败的很彻底。
“好。”
安寻只觉得头晕,手不自觉一颤,盘子几乎是滑落到了桌上,颤动了好几圈才停稳,犹如她的心,也颤动了好几圈后,才勉强安放。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和真心对立,最后两败俱伤,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的认为自己靠近那丫头就一定是伤害,她不知道,却也无能为力。最后,她只能沉默不语地坐下,怕多一句,就是投降。
桌上,还是那道糖醋排骨,五天里的第三顿糖醋排骨。同样的一道菜,好像每一次味道都不尽相同,第一次是妈妈的味道,第二次是不辜负,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很甜,很酸。
或许,是密阿玛斯的味道。
糖醋排骨,不像腌制过的肉沫容易入味,不像七分熟牛排鲜嫩多汁。它需要牙齿细磨才能咬下一口,焦糖一样的肉质,却包裹着最坚硬的骨头,牙口不好的人啃食到一半就乏力了,就算有人能一块又一块下肚也不觉油腻,可是再贪吃,也不能连骨头一并吞下。
原来,再完美的糖醋排骨,也有它不得不丢弃的部分。
所以,再长情的人,也有她不得不放弃的追寻。
总有一天,丫头会长大而知世故,会知道什么是值得,什么是浪费,她终有一天会明白,人们会心疼书里冷若冰霜的女主,是因为事不关己。而现实里,人海浮沉,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每个人都渴望被爱,哪里会有热情和力气去温软旁人。
总有一天,你会放弃我。
总有一天,你会忘记我。
之后的这个夜晚,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好像一起看了电影,却连电影名字都忘了,好像一起吃了水果,却连是苹果还是哈密瓜都分不清。姜亦恩洗澡的时候,甚至错把沐浴露挤到了头上,安寻睡前,把身体乳抹到了额前才后知后觉。
早上在房门口会面,两人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简单的吃了点面包,就收拾着准备出门。到医院的一路上,都没有言语,反正安寻开车本来也不喜欢话,专注谨慎,姜亦恩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也是她过往伤痛的后遗症。
“安姐姐,你亲自帮我拆线吗?”
“嗯。”
少女的后背,第二次映入眼帘,白皙透亮,蝴蝶骨勾勒出很好看的线条。中心,是那道自己亲手缝合的伤疤,她心地勾出细线剪断,每一剪,都像是剪在自己心尖儿上。
那丫头握牛奶糖梨涡浅笑的画面,好似还在昨日,可这个丫头在心里留下的印迹,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她也知道,就像伤口会愈合,疤痕会消淡,自己心里的那点痕迹,总有一天也会随时间抹去。到那时候,即便这个丫头还是会每天在眼前晃悠,也不会再激荡起一丝涟漪。而自己,随年龄苍老,容颜消逝,也终会在这丫头心里,悯然众人。
“冒失鬼!听你你拆线了啊!恭喜啊!”
苏问大老远看见姜亦恩坐在长凳上,道着恭喜,姜亦恩勉强地回应了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诶你家安姐姐呢?”
“她有点工作要处理,让我自己回家。”姜亦恩垂头丧气地嘟囔一句,脚在地上磨蹭两下,浑身写满了怅然若失。
“她今天,不是休假吗?”苏问一阵疑惑。
姜亦恩没心思听苏问了什么,想起自己昨晚一时脑热出的那句话。不得不,她确实有赌的成分,但也是进可攻退可守,她希望安寻能听懂,却也害怕她听懂。她知道,自己乖乖定位在妹妹的位置,会得到享不尽的宠爱。
其实,她想过,自己会不会和被救的女孩一样,承蒙垂爱,也是因为,是安忆的替身。昨天听到苏问对险情的描述,听到妹妹的名字里也有个“yi”字,听妹妹年龄和自己同岁,她无法控制地关联起来。
不由得,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苏医生,如果你暗恋一个人,喜欢你却不是那种喜欢,本来也可以用家人朋友的身份守护她,让她幸福,你还会冒险追她吗?”
“追啊,为啥不追?你不追怎么知道她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苏问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她就是那么言行不一,口头潇洒。
“那如果,追她有可能会伤害她呢?”
姜亦恩顾虑着,如果安寻真的需要把自己当作安忆来疗伤,暴露心里的爱慕,无疑是破她的幻想,破她爱的寄托,到那时候,安姐姐,会崩溃的吧。
而自己,会被抛弃吧。
“伤害啊,那就不好了……”苏问犹豫几分。
“可是!如果她主动亲过你的嘴唇呢?!”姜亦恩试图挣扎。
胆战心惊时来不及想浪漫,刚才擦唇膏的时候,她才记起了那个临别的吻,暗自回味着,柔软,轻绵,温热……想得脸颊一阵潮红,泛得滚烫,心里,是死灰复燃。
原来,她还欠自己一个交代啊。
苏问皱了皱眉,后知后觉:“你的,是安寻吧?”
姜亦恩心头一紧,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低头不语。
“害!早是安寻嘛!你放心,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百分之一万对你有意思!”苏问又一次包票。
“真的吗?!安医生也喜欢我吗?!”姜亦恩全然忘了隐晦和矜持,只是听到这一句,就激动地整个人要飞起来,一个心瞬间从低谷到了云端。
“她当然……慢着?!你俩接吻了?!!!”苏问双眉高挑,眼睛也瞪大了一圈。
姜亦恩一瞬间仿佛被天雷劈,却也百口莫辩,只好坦白,回忆着那个场景,支支吾吾道:“不算吧,就是安医生去郊区之前,我不让她走,她没办法了,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苏问迟疑片刻,挑着眉坏笑道:“安寻居然会干这种事儿,可以啊弟!出息了啊!”
“可是……不定她也只是单纯的……”姜亦恩不知道怎么形容,毕竟那个吻太短暂了,短暂到来不及反应就结束了,或许那甚至不算是接吻,真正的吻,应该更漫长一点吧,应该,更交融一点吧。
“呵,是不是那种喜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苏问叠交双臂,一只脚挑衅一般地点地,盘算着她的鬼点子。
“怎么试?”
“这不简单?我教你啊!”
姜亦恩满脸天真,跟着苏问的招手,把耳朵凑近到她嘴边,结果每多听一句,眼睛就多瞪大一圈:“不行不行!安姐姐是个正经人!又不是你……”连忙举起双手在面前交叉挥舞。
“她是正经人?你可拉倒吧,正经人能偷亲你?正经人能带着你个实习生冲没有家属签字的手术?你放心吧,安寻最不服的就是规矩。大学的时候我兼职晚归,她帮我骗学生会呢!”
“帮你骗学生会?”姜亦恩突然好奇。
“是啊,我都没提前跟她招呼,听学生会查寝,我还以为完蛋了呢。我也以为安寻是个正经人呢,居然能想出这么个损招!”
“什么损招?快嘛!”
“把厕所淋浴开,骗人我在洗澡咯!”苏问一次笑一次。
“这人家就信了?”姜亦恩觉得,这招早就过时了,不过如果是安寻就不同了,那冷若冰霜的脸,万难下硬着头皮谎的样子,想想都可爱至极,忍不住噗嗤一笑。
“信啊!查寝的是李敏,你不知道,那傻子特好骗!安寻什么她信什么,后来每次被查,安寻要么我生病去针了,要么家里有事临时回去了什么的,反正敏敏从来没怀疑过!哈哈哈哈哈哈……”
曹操曹操到,李敏路过走廊,远远看见两人有有笑,刚想过来参与其中,不想苏问一看见她,神色一改,借口离开了。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哦……”
李敏脚步一顿,再不敢上前,昨晚自己抛出去的所有话,都被她开玩笑似的抛了回来。这是她漫长暗恋旅中的破冰之举啊,哪里那么容易。苏问洋溢着笑容走近的时候,她本以为会是质的飞跃,谁知道,换来的却是,那人一个上午,都在躲着她。
要操之过急,十年,还算短吗?
姜亦恩不舍得回家,脚步还是不知不觉往安寻办公室走,见门没有关,安寻在里头看着文件,也不像是在忙碌,索性趴在门框上娇滴滴一声。
“安姐姐……”
“你怎么还没走?”安寻眼都没抬一下,仿佛早有所料。
“我想等你一起回家嘛~”
“真拿你没办法,”安寻叹了一声,关上了文件,起身拿起了包:“走吧,我这儿也没什么事了。”
安寻知道,逃避,从来都不是办法。
回程的路上,她尽力把车速放慢,有可能的时候,她甚至控制着不超过30迈。其实,心里很不舍,其实,鼻尖酸了好多次,眼眶湿润了好多次。无谓的拖延,像是她最后的挣扎,明明就在隔壁啊,只是把那丫头送回隔壁而已,怎么就会这么遥远。
“纪瑜和文静既然在一起了,你回去,会不会不太方便?”
“没关系,我不会扰她们的。你放心!”
“拆了线还是要继续擦退疤药,你自己可以吗?”
“我不是一直都自己擦药吗?对着镜子,够得着的。”
“家里零食还没吃完呢,你要不要带过去跟她们分分,反正我不吃,放着浪费。”
“不用!我想吃的时候来找安姐姐好不好?”
空荡的玄关里,女人和女孩的声线交错回响,一份温婉,一份轻灵,充盈着不舍,掩盖着无奈。
“那,安姐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啦!”
“嗯,好。”
安寻沉吟许久才做出了回答,女孩倔强地退回了那么多可能留下的机会,她没有撒娇,没有争取,她转过了身。
其实,丫头只是希望有那么一次,安寻可以明确的、笃定的,要她留下。不用找那么多借口,就只是一句,不舍得,就这么难吗?
可惜,安寻什么也没有再,停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看着她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在漫长走廊里里。她也想再点什么的,可她已经尽力想出了那么多个理由,没有不舍,却也尽不舍,这丫头,怎么就不懂呢。
她想,如果姜亦恩不那么乖巧懂事,蛮横一点,耍赖也好,威胁也罢,像所有无知又懵懂的少年少女一样,甚至是以死相逼,她大概,会彻底投降,乖乖就范。
可是,姜亦恩从来不会。从来不会给她负担,从来不会给她拖累。所以,也从来不会给她不顾一切的冲击。
姜亦恩,你太乖了,乖到我,没有办法了……
可是,她就是喜欢她的乖啊。就是因为她这么乖,她才会心疼她;就是因为她这么乖,她才舍不得靠近她;就是因为她这么乖,她才舍不得告诉她,她就是她的月亮啊。
她舍不得,让那丫头失望啊。
算了吧,安寻。
算了……
是见好就收,也是及时止损。
差一点放弃的时刻,安寻突然收到了来自陈念慈的短信,像是游离在飘渺风沙里的旅人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绳索,她几乎是在那丫头就要踏进门的一刻,叫住了她。
“姜亦恩!”
女孩飞速回了头,望着安寻那双秋水明眸,沉默等待着。
“陈教授,让我们今晚去她家里吃饭。”
作者有话要: 文中引用文字:“那里风景如画……微风吹拂”出自于瑞典作家弗雷德里克·巴克曼《外婆的道歉信》。译者:孟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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