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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刺.激如数压下来,裴寻浑身一抖,被电了似的,让他有些无法控制地,清澈的眼涌出眼泪。
裴寻眼前一片失神,他受不了地跪爬起来,反着胳膊,用汗浸浸的手慌乱地推搡许薄言脑袋:“别……”
话未完,尾音婉转一声。
裴寻瞳孔骤缩,缺氧般的倒吸口气,推拒的手指抓紧坚硬的发丝,似推拒,又似按压。
泪珠如露坠在睫羽,染在面颊,他脖颈后仰,拧着眉,脸上神情看起来极难受。
但他的眼尾又是粉的,面庞也晕开一片潮红。
裴寻脑子是真的不清醒了,手肘发软地撑在床面。
他没有经受过如此事情,只感觉房间越来越热,空气越来越稀薄,他也越来越难受,体内窜起熊熊烈火,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热得快化掉了一样。
而许薄言就是纵火的人,他却舍不得将人推开。
不可否认的是,缓过开始的惊慌,裴寻便渐渐从中感受到了乐趣,体会到了快乐。
是这二十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快乐。
比时候得到一颗糖果、学生时代得到一朵红花、买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还要快乐。
这种快乐是无法比拟的,是一个男人带给他的。
是许薄言带给他的。
“许薄言。”裴寻羞耻地轻唤他。
男人停下来,气息比他还沉,这种时候还不忘捉弄人:“不喜欢啊?”
“不。”裴寻忙摇摇头:“……继续。”
酒店大床被褥洁白无瑕,上面场景孟·浪旖旎。
屋内空气又潮又热,汗水时不时滚落一滴在床单上,起初是指甲盖那么点湿,然后湿渍会一点点地晕染开来,洇湿的面积会变深,慢慢地又随着热浪蒸发。
待一切结束后,已是深夜。
裴寻仰躺在床,脑袋压着软枕,面颊被汗水浸湿,眼尾染上晕红,鼻尖带粉,水红的唇边微张。
耳边是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在水声掩盖下,似乎还夹杂着男人的闷哼。
裴寻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呼吸渐屏,撑着酸软胳膊坐起,把耳朵悄悄竖起来。
房间很是安静,这一下,那声音便格外清晰。
这男人……
裴寻轻咬着唇,看了眼丢在床头柜上的拉珠。
在灯光映衬下还湿淋淋发亮。
裴寻又重新躺回床,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没有魅力。
或者太无趣。
不会勾人。
不然,许薄言为什么帮他用过玩具后就去洗澡了?
宁愿洗澡也不愿碰他。
宁愿用手也不和他发生关系。
裴寻深吸口气,拳头已经硬了。
等许薄言一会儿出来,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谁知,这一等,就是半时后。
许薄言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快睡着了。
裴寻蜷缩成一团,呼吸平缓,睡颜恬静。
许薄言看了几秒,拿着毛巾擦干头发,熄掉灯,上床。
迷迷糊糊的,裴寻感觉床铺往下沉,睫毛簌簌颤了颤,轻轻眯开眼。
房间很暗,模糊中只能看见男人掀开被褥,躺下来。
可能刚洗完澡,许薄言身体微凉,睡觉的位置离他也很远,裴寻睡意渐消,黑暗中,乌黑澄澈的眼眸含着一丝不解。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啊?
裴寻想了想,思索两秒,随后主动挪着身体朝人靠近,手脚并用地抱住许薄言。
心道:就要抱抱。
许薄言没想到裴寻突然贴过来,刚闭上眼睛复尔睁开。
浅浅的呼吸喷在颈侧,对方身体的热度慢慢传来,许薄言喉结滚了滚,觉得自己一会儿又得去洗澡。
裴寻自然不知道许薄言心里想什么,半边身体趴对方身上不够,还软着声音问:“许薄言,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无趣?”
许薄言一阵莫名,偏头,看他:“?”
裴寻嘴角一瘪:“你都不愿碰我。”
孩声音太委屈,许薄言忍不住发笑。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为对方身体着想,结果反倒把人惹着了。
许薄言手轻搭在裴寻肩上,充满控制欲地搂住,低声:“没有不想碰你。”
相反,实在是太想。
所以才不让孩第一次就如此随便的交代在酒店里。
想让他拥有最美好的初体验。
再者,许薄言也不认为在没有任何准备下贸然进入本垒,孩能承受的住,前面仅仅是一串的拉珠,就哼哼唧唧地掉眼泪。
他连舔带哄了半天才哄好。
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看上的人,不得好好宠着。
裴寻眨眨眼,不信他:“那你怎么唔……”
话未完,嘴唇被吻住。
许薄言眼眸黯沉,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缝:“刚还没爽够?”
裴寻一噎。
许薄言拖着气息笑了笑,见人噎住,捉弄般回味了一句:“屁股很软。”
“……”直白如裴寻都禁不住因为这话红了脸,嗔道:“流氓。”
许薄言不以为然,唇角勾起,松开他,躺回原位,阖眸,声音缓缓从嘴里吐出来:“这算什么流氓。”
他声音很轻柔,听在耳朵里,有几分旖旎。
仿佛潜台词是在“这才到哪儿”。
裴寻抿唇,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
毕竟享受的人是他。
两人平躺在床,盖着一床被褥,一时间谁都没出声。
过了会儿,身旁发出两声轻轻的干咳。
在夜里,尤为明显。
裴寻睁开眼,犹豫地出声:“……演唱会结束后,你们要休息吧?”
许薄言轻嗯一声。
裴寻问:“那你有什么算啊。”
许薄言眉梢轻挑:“当然是好好伺候我的老板,争取让他满意,不要轻易把我换掉。”
裴寻无语,嘴角幅度撇了撇:“那也得看你的表现。”
裴寻暗自算了算卡的资金,应该还够资助几月的,但要是一直资助……也不是不行,大不了他寒暑假接些摄影的活儿。
许薄言缓声:“突然有些好奇。”
裴寻回神:“什么?”
许薄言懒洋洋地:“老板那儿来的资金啊。”
裴寻:“。”
房间沉默。
许薄言有几分意料之中,裴寻不想他也不强求,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隋城?”
裴寻:“我平时会接摄影的活。”
两道嗓音异口同声响起。
裴寻答:“明天下午的机票,下周要考试,我要复习,考完就放假了。”
许薄言嗯了声。
两人继续聊了些浮于表面的问题,大部分都是一问一答。
不多时,裴寻就困了。
许薄言听见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唤了声:“裴寻?”
对方没反应。
许薄言自言:“这就睡着了啊。”
他偏头,孩面部轮廓在黑夜里模糊不清,看了会儿,慢慢拉近距离,在唇与唇的一公分处停下。
而后,抬头,在裴寻额头上映了个吻。
“晚安。”唇齿低喃出两个字。
……
翌日裴寻醒来时,胳膊下意识往身边探了探,一片冰凉。
他手一顿,睁开眼,发现许薄言已经起床了。
裴寻揉揉眼,见陌生环境,缓了几秒才想起昨晚飞来了兰港。他掀开被褥,踩着拖鞋,朝卫生间去,等他上完厕所,刷牙洗漱时,许薄言正好回来。
“醒了?”许薄言走进来,站在他身后,好整以暇和镜子里的人对视。
裴寻喝口水,吐出来,嘴周留着一圈白色泡沫:“你去哪儿了?”
许薄言:“去阿白他们那儿。”
没什么好交代的,就是让他们别来扰二人世界。
裴寻放下牙刷,擦干净嘴,正要回头,身后的人就抱了上来。
裴寻看着镜子的人。
男人微阖着眼睛,用鼻尖若有似无地碰他,灼热的呼吸滚在颈侧、锁骨延到脸颊,有种像在嗅自己的猎物的感觉。
哪怕许薄言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几个举动,裴寻心就控制不住跳了跳。
“想吃什么?”许薄言埋在他颈窝处问。
裴寻是下午的飞机,还可以吃个早餐。
脖颈的呼吸实在有点痒,跟刷子似的,裴寻费力扭过身体,面对面看他,眼睛水洗过的亮:“我都可以。”
许薄言垂眸,目光扫过那张嫣红的嘴。
因为刚刷完牙,唇瓣上微微湿润,衬得颜色很漂亮。
许薄言还很少见到那个男生的嘴唇这么好看,红红嫩嫩的。
也许只有裴寻才这样,全身都白得扎眼,膝盖手肘甚至还有……都是粉粉的颜色。
许薄言一想到那处,就口干舌燥。
把人拥在怀里,睫毛眨了眨:“几点的航班?”
裴寻:“三点。”
这会儿已经十点左右。
许薄言附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等我回隋城。”
作者有话要: 老许本来没有那种xp,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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