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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张泽的手从肩头慢慢滑到脖子后面, 然后滑到发根处往前抵着,花儿的嘴唇被碰了一下,嘤咛一声, 伸出手想要推开张泽。
嘴唇却被咬住, 疼得花儿不敢使劲。
“张……泽。”花儿的声音从两人的唇齿间传出,张泽仍不停止, 来来回回, 搅得花儿舌头都发麻了,才退出来,温柔的咬着花儿的嘴唇, 才离开。
张泽起身,烛火下看美人, 听美人娇喘连连,一双眉目含着春意瞪着自己, 那樱桃似的嘴儿泛着水光, 在嫩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红润。
“张泽!你咬疼我了!”美人儿斥道。
张泽伸手放于花儿的唇上, 来回摩擦,眼神渐深。
“那我轻点儿。”
完又要俯身。
花儿这回有了防范, 连忙从床上起来, 绕到一旁去, “我头上的东西还没拆卸,还有脸也没喜。”
花儿被张泽亲得心里发慌, 随便找了个借口,转身走到一旁, 自己拆着头上的发饰,刚拆完一只,张泽又过来了, 帮忙拆下发髻,“为夫来帮你。”
听着这陌生的字眼,花儿心中不清是什么味道。
她转过头见张泽笑盈盈的样子,“张泽哥,你先去休息会吧。”
张泽哪里肯去休息?
他一点一点帮花儿拆完发髻,然后帮花儿净面,花儿推都推不掉,一定要缠着花儿过来帮忙,花儿有些无奈,只好强忍着不适让张泽帮自己净面。
净面后,花儿感觉张泽放在自己身后的眼神更加炽热了,她有些受不住,问道:“有没有水?我想洗澡。”
张泽这才将目光移开,“你先等会,我去外头看看。”
终于将人支使走,花儿松了口气,咬着下唇重新回到床上坐下,双手捏着喜帕搅动。
张泽哥看她那眼神,让花儿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匹饿狼盯住了似的,黑夜中这批饿狼的眼睛发着绿光,像是找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准备将猎物一口吞掉。
花儿自认为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天不怕地不怕。
可张泽这异样的眼光真的有点招架不住,尤其是自从他进门,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移动过。
花儿没有等多久,张泽就从外边提了两桶水过来,一来一回提着水,很快好了水,让花儿过去。
花儿起身到木桶前,张泽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张泽哥,你能不能先去那边?”
怎么感觉跟个色鬼似的,盯着自己不放?!花儿在心中吐槽的同时,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好在张泽听了花儿的话后,回了房间,花儿长嘘一口气,脱下衣服坐在木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这个澡洗了很久,张泽在里间也没催,花儿估摸着张泽已经睡下了,这才从木桶里出来,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来,擦赶紧身子换了白色寝衣,轻轻走到床边。
花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喜烛下这人竟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洗好了?”张泽问道,双眼夹杂笑意,像是在嘲笑花儿的怯懦。
花儿心中突然就来劲了,不就是一本人书吗?她花儿难道还被吓着了不成?
何况张泽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论力气,几个张泽都干不过自己呢!
借着这股突入而来的勇气,花儿往床上一趟,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像个鹌鹑一样将头埋了进去。
头顶传来一抹轻笑。
花儿哼哼,不理他。
“你这样闷着自己作甚?”张泽问道,然后用手掌拍了下花儿的头顶。
花儿伸手要将被子盖住自己的头顶,却被张泽转了空隙,从一旁钻进花儿的被子,张泽一只手臂围住花儿的腰,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花儿……”
他的嘴凑到花儿的耳朵旁不停的哈着气,一股异样瞬间从耳朵引发到全身,花儿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缩进张泽的怀中。
张泽被这一举动弄得兴奋极了,手试探放在花儿脖子上慢慢往下,见花儿没有拒绝,将身上的被子一把扯了下来……
【手动拉灯,请自行想象~】
一室旖旎,花儿原本觉得自己力气大,定然不会被张泽欺负了去,结果哭着喊着半宿,连声音都嘶哑了。
相隔不远的房间都能听到花儿隐约的声音,“张泽哥……”
“叫我什么?”
“张泽哥……”花儿双目含泪,似乎很痛苦的喊着。
张泽吻去花儿的泪珠,“乖,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夫……夫君……不要了……”
“这才对了。”张泽笑道,却一点儿都没饶恕花儿。
……
两人新婚燕尔,整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一直到张泽走马上任的公文正式下达,花儿含着眼泪告别了父母亲,张树看着妹妹幸福的模样,感叹道:“你从便喜欢张泽,现在终于如愿了,真好。”
花儿不知道张树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一双眼睛瞪大看向张树,想到哥哥和于雪姐姐一起长大,两人大是真的情投意合,本来想反驳的嘴巴合上,有些闷闷的。
“哥。”花儿道:“你忘了她吧。”
于雪姐姐虽然很好,但是已经嫁为人妇了,纵使她现在过得不好,也不是你的过错。
见哥哥不话,花儿便也不去劝了,这事儿不是她一句两句就能转变的,“镇上的食肆哥哥一定要经营好,若是哪一天妹妹在盛京待不下去了,回家还能被哥哥养着,想想就幸福。”
张树这回回了花儿道:“你放心过去,哥哥这里永远养得起你!若是张泽那厮敢欺负你,你便写信告诉哥哥,哥哥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妹妹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去。”
花儿听得鼻子一酸,“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和娘亲爹爹。”
张树拍着胸脯对花儿保证,“放心吧!”
道别声中,花儿和张泽一起踏上了重返盛京的道路。
张泽这次高中状元,按照往常惯例,应该受封最少从六品的管制,而这次张泽受封的却是同一甲的其他两人一样,是正七品的官职。
张泽猜测定然是自己拒绝了丞相府的婚事,所以只封了个翰林院编修,不过张泽已经很满足了,这个官职在盛京看着不大,但是放到他们那儿,也已经是县长的地位。
而且他身为状元郎,自然还是会得到皇帝的看中,再加上张泽的一身本领,他根本不但心会被丞相府压下去。
经过日日夜夜的赶路,花儿两人终于到了皇帝亲赐的院子,四方院,有两进,看起来格外宽敞,红色的大门旁坐落着两头石狮,格外气派。
进去后,门前得个雕着复杂花样的屏,有潺潺流水从里流向两旁,周遭种着树木,看起来很有书香味。
张泽笑了起来,拉着花儿道:“你看,到底是和别人不同的。他们都没有陛下亲赐的院子。”
花儿也很高兴,她去过许多富贵人家,见到了别人繁华的家宅,却始终呆在一方而窄的院落中,脸凳子和桌子都不能有多余的,家里稍微来个人,就要站着吃饭了。
如今这院落,简直敞亮,里面桌椅板凳齐全,看起来温馨而又舒适。
“我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宅院呢!”花儿笑颜如花。
张泽在花儿额头上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得让人沉溺其中,“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你别总是亲我!”花儿捂着额头抱怨道。
最近她是发现了,在其他方面,张泽都会迁就自己,唯独在这一方面,张泽怎么都不听,花儿有些头疼,其实她没有很喜欢动不动就被亲一下,不过这人真的怎么讲都讲不听。
她总不能直自己不喜欢他亲吧?
事实上花儿前些日子在马车上,整天和张泽呆在一起腻腻歪歪的,有一次花儿真的忍不住了出来,张泽立马嘴角拉下来,眼睛低垂看着自己,一副被自己抛弃了的可怜样儿。
花儿便闭嘴了。
过了会儿见张泽仍然是那个样子,花儿实在是忍不住,扯了下张泽的衣袖,“你怎么了?”
花儿声音弱弱的,看他那样子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已经这般低声下气了,张泽还是不理自己!
花儿轻哼一声,转过身也算不理张泽。
接过后方传来张泽悠悠的叹息声,“花儿这是才成亲就嫌弃为夫了。”
“我哪有嫌弃你?!”花儿转身,很是不赞同道。
张泽反倒更委屈了,“那为什么我亲一下你,你也我的不是?还不让我亲?”
“你!你那是亲吗?你那是啃我!”花儿红着脸,努力紧绷着展示出自己的不耐烦,却还是演不过张泽。
“我喜欢你才会这样。花儿就是不喜欢我,才嫌弃我……”
她气哼哼的,在张泽的一声比一声的委屈声中嘟起嘴巴,然后在张泽脸颊上吧嗒吻了一下。
结果这厮还是坐在那里黯然伤神,好似花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你到底要怎样?”花儿无奈道。
张泽食指指了下他自己的唇,眼神很是明显。
花儿轻叹一声,认命般吻了上去。
刚一吻上,唇间就被缠上了,花儿心道果然如此,任命的闭上眼睛,任张泽挑开贝齿间吃自己的舌头,两人嘴中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发出羞人的声音。
腰间也被握住,花儿被刺激得卷起脚趾,等被张泽亲完,发髻都凌乱了。
花儿气喘吁吁倒在张泽怀中,张口想骂人,又怕被这人再缠上,只好恨恨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泄愤。
张泽却用手掌轻轻拍着花儿的后背,餍足道:“以后每一次不喜欢,我便要罚一次,直到你喜欢为止。”
花儿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心中的悸动也找不到释放口,只软趴趴的贴在张泽的怀中默不作声。
不过从这以后,花儿再也不什么不喜欢张泽吻自己的蠢话了,偏生张泽还对此颇为遗憾。
院子里早就被王鸿派过来的人扫得干干净净,两人只要将东西搬进来,张泽将一个包袱交给花儿,“开看看。”
花儿不明所以,将包袱开,只见里面竟然又京外的良田十亩,还有几百两银票。
花儿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手抓着银票,眼睛里闪着光彩,“我本以为我们很穷的,你怎么这么有钱?”
张泽看着花儿开心地模样,不由跟着翘起嘴角,“这些都是我这些年存下来的。”
花儿惊讶,“这些年你不是在读书吗?怎么有时间弄这些?”
“有些事情,并不用亲力亲为,靠脑子就能挣钱。”张泽挑眉,指了指自己。
花儿瞬间觉得自己好没用,专门在外挣钱,这速度还赶不上张泽。
她捏着手里的银票,突然想到以前自己给张泽送银票的事情,“所以,你当时身上,也是有银钱了吗?”
花儿觉得有些尴尬,显得当年的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你给我的那笔银钱,正是给了我一个挣钱的机会。”张泽凑过来蹭了蹭花儿的鼻尖,宠溺道:“你真的是我的福星。每次都会让我变得更加幸运。”
花儿爱听这话,也回蹭了张泽。
两人完话,花儿将银钱藏起来,拿了些散碎的银钱,和张泽一起出去买了些必备的东西。
到了一处布庄,花儿看着自己和张泽身上朴素的衣物,想到张泽以后为官,出门和其他官员走动,需要一两套体面的衣服,便跟一旁在挑选笔墨的张泽了一声,自己到了旁边的商铺去看。
商铺里种类繁杂,花儿一处处看去,视线落在了一处有暗金色底纹的神色布样,伸手摸过去,丝滑舒服。
刚想问掌柜的这不料多少钱,从旁边插入一道声音,指着花儿看中的布匹道:“掌柜的,这匹布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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