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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撰写新闻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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甥舅两人对视须臾视线相接之处电光火石,气氛焦灼剑拔弩张,仿若下一刻钟离越就会暴起抓住这个倒霉外甥绑起来揍一顿。

周承弋就是这么想的,他神色戒备起来,做好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狂风乱舞的准备。

某种意义上来周承弋没有想错,钟离越确实想暴起揍人,终究还是觉得那样太像恼羞成怒而忍了下来。

只冷笑了一声道,“我同你可不一样。男人成家立业,当破胡掳待天下太平之日,方才考虑此种事情。”

“本元帅心系边关战事,并无心上人,也无成婚想法。”钟离越的很是大义凛然面不改色,端起茶盏牛饮的动作却泄露出几分心虚来。

周承弋便是看不出来他的动作,也能从原主记忆里找到些许端倪。

他还记着刚才钟离越激他的话,当即便露出一脸谦虚的表情,凑过去故意捧道,“的也是,舅舅可是武功盖世战功赫赫,想来喜欢你的女子定然能从城西排到城东去,当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情圣也。”

“难怪瞧不上我这般磨蹭做派。”

钟离越下巴微微抬起很是受用的模样。

就听周承弋话头一转,“——不若舅舅传我几招?我如今正是危机时机。”

钟离越:“……”他硬着头皮嗫喏半晌没出个所以然来,利索的嘴皮子头一回不管用,眼神心虚乱瞟的时候瞥见了周承弋无声上扬的嘴角。

动作停顿,视线缓缓上移,两人对视。

“兔崽子,皮痒了连你舅舅都敢耍了?我是你长辈,你这样是不敬!”钟离越当即操起椅子起身,怒气冲冲的招呼上去,看着很唬人,实际上受着几分力道。

周承弋早在他眼神中感受到了威胁,二话不往旁边跳开,嘴上还得理不饶人道,“现在你记得是长辈了拿身份压我,方才怎么就一点都不见你长辈姿态,竟在这里八卦威胁我。”

钟离越道,“还不是因为你没用,这么久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我手下那对契兄弟这时候都在营地里野战了!”

周承弋顿了一下,忍不住吐出一句,“展开?”

“就是他们之前趁着深夜去湖中——”钟离越本来下意识就要叭叭起来,猛然想起来对面的是大外甥,立刻就住了嘴,还板着脸凶了一句,“孩子成天瞎听些什么,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放到正途上去!”

周承弋撇着嘴吐槽,“二十多岁及冠的孩子?明明刚才还我拿不下房观彦没用。”

“本元帅哪里错了?”钟离越凶他一眼。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略急切的脚步声,在门口却停住,克制的敲了敲房门,房观彦的声音带着还有些不平的呼吸在外面响起,“元帅,观彦求见。”

“进来!”周承弋当即便越俎代庖的应了,人也径直往门口而去。

房观彦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推门的动作反而一顿,按在门框上又养回玉白的手指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虽然早在得知钟离元帅调兵围了药铺之时,他便猜到定然是周承弋回来了,这才连事情都顾不得,急匆匆便从宫里跑了过来,气息都没有捋平。

可日思夜想的声音突然闯入耳中,他竟然生出几分近乡情怯的退却之心来。

鸿蒙教。

房观彦是知道的。他当年离京之时,父亲特意将他叫进书房谈话,将母亲之事的全部细节和盘托出,那时,房观彦便记住了这个想要复国的鸿蒙教。

“你对这教派所想如何?”当时问这话的父亲眼中的神色十分的复杂,还带着几分审视。

年仅十来岁还是个少年的房观彦没有回答,他有些迷茫无措,又带着他后来才参悟的其他心思。

但始终看着他的房丞相透过他的沉默看到了全部。

“观彦,你走吧,马车已经在外等你,细软都已经收拾好了。你还,有很多东西尚且不懂,我不能留你,只希望往后……待你想明白了,你再回京。”

“或许到时你我父子二人方才有相认的一日。”

房丞相顿了顿,才低头执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字,留给他最后一段话,“固,坚也。自此往后房观彦之名埋于此地,你不再是什么丞相之子,只是唐公之徒子固。”

房丞相抿唇缓缓扯出一个笑来道,“子固,我祝你平安喜乐,此生顺遂。”

房观彦沉默半晌,垂眸掩住通红的眼睛,撩起衣袍一角跪了下去,俯身而拜,少年的声音喑哑,“子固谢丞相赐名,待到他日再见,若是可以,子固请丞相喝茶。”

房丞相原本强忍着的情绪在他的话中终于绷不住老泪纵横,他仓皇的转过身去,只有一滴水痕飞落在宣纸上晕染开墨迹。

而直到房观彦起身上前拿起宣纸,都不见那沧桑的背影转头。

“子固告退。”房观彦视线在房丞相发白的鬓角定了定,至始至终的礼数都周全的很。

房丞相挥了挥手,哽咽的不出一句话来。

周承弋被鸿蒙教带走的消息传来之后,房观彦便去问过父亲,“那块血玉佩是否还有其他用处?”

“……这我确实不知道。”房丞相也拧起眉头,有些头疼道,“若是这事当真是那块血玉佩引起的,只怕你又要受到牵连了。”

他大抵是气的狠了,忍不住啐骂起来,“如今萧国不比前朝好?这些该死的前朝余孽到底想要做什么!当真是祸害!祸害也!”

“不管鸿蒙教因为什么将先生带走,都是因我而起。”这个念头当时便入驻在房观彦心底。

初时不觉,如今临近相见,却是骤然蹦上心间,让他望而却步,竟是不敢再上前。

房观彦直想后退。

面前的门却是突然从里面开,周承弋熟悉的脸猛然出现在眼前,“阿彦你来了!”

“先生……”房观彦微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

周承弋将这细微的变化收入眼底,都没有过脑身体先动了起来,直接伸手不容分的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退却尽数散。

“正巧来了,我与舅舅正起你呢。”周承弋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房观彦带进房间里。

钟离越已经将椅子放下重新整理好衣服板着脸坐在那里,乍一瞧还真有些长辈模样。

看到人进来,他装模作样的方才茶盏,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压低声音沉沉了句,“来了,坐。”

话音刚起,周承弋已经带着房观彦入座了,房观彦一时起来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好在反应快的恭敬回了一句,“观彦谢元帅赐座。”

“嗯。”钟离越抿了抿唇,表情微不可见的扭曲了一下,横了周承弋一眼,还是板着一张脸。

周承弋直接:“……”

他大概能猜出钟离越那点心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借着抬袖子的时机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表现的不要这么明显。

他这人都还没追,心迹都没有表明,现在就一副正宫的样子,未免过于油腻了吧。

周承弋严重怀疑,按照钟离越这样搞,别做对象了,到最后他和房观彦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钟离越接收到大外甥的眼神,脑子里一瞬间就重新回顾了下刚才两人进来的场景,视线也忍不住落下这两人一直牵着到现在都没有放开手上。

哪个正常男人会让另一个男人这么拉着手完全不拒绝不排斥?这即便不是两情相悦,也必然不是那么简单的朋友关系。

然而周承弋递给他的眼神却让他悠着点,可别把人吓跑了。

钟离越看大外甥的眼神仿佛在看大傻子。

大傻子却兀自在美滋滋,心中颇为可惜的收回自己的手。

房观彦感受到手腕的钳制被放开也有些可惜,不过他的注意力更多是在钟离越的态度上。

元帅今日明显是不同的,脸上不见半点笑,气势也带着几分压迫感。

房观彦心中苦笑:是了,鸿蒙教毕竟是以他的名义行动的,先生无辜受牵连,钟离元帅不满也是理所应当的。倒是他,如今竟然还厚着脸皮上来搅,当真是好不知识务,也难怪叫元帅厌弃。

周承弋见他半天没吭声,奇怪的偏头看他,总觉得他脸色似乎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着便直接伸手贴上他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却并未感觉到异常。

他并未多想,只觉得这样测或许不准,便皱着眉伸手按在房观彦的脖子上将他固定住,俯身让两人额头碰着额头,停了须臾感受片刻,并不见热才起身。

“没有发热,莫非是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周承弋着手又探了探他脖子的温度。

钟离越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些微热水撒出杯沿落下桌面上,他的目光死劲盯着周承弋的后脑勺,仿佛见过了什么震撼的场面。

这叫没什么关系?这叫清白?

方才觉得周承弋是个傻子的钟离越现在觉得傻子就是他自己。

房观彦也没想到他会探自己的额头,这还不够,又俯身和他近距离贴着,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他脑子宕机了片刻,眼睛都发懵了。

直到他的手又贴上脖子才猛然反应过来,正好就对上了钟离越放空的视线。

“先生!”热气上涌,房观彦脸色微红赶紧抓住周承弋的手,“我无事。”

他生硬的转移话题,“您方才正巧提起我,是在些什么吗?”

“是我,我想要你的酒。”不等周承弋反应,钟离越已经抢先答话,他仰头一口气喝下那撒了一半的茶,皱起的脸色却像是喝了酒一般,补充了一句,“我要花雕。”

房观彦立刻应下,“改日我酿好酒便叫人送到您府中去。”

钟离越立刻眉头一飞,不解道,“上回出海的船回来时,我瞧见你酿的那些里正好有几坛花雕,将那些给我便是,何必如此麻烦再酿。”

周承弋幽幽接话,“舅舅,您怎么就知道惦记我的东西,那是阿彦给我的。”

“我又不全要,给我一两坛怎么了?”钟离越忍无可忍,话匣子终于还是开了,滔滔不绝的念叨起来,“你舅舅我有什么好东西不念着你?你上回同我你羽毛笔没了,想要去拔那只鹅的毛还差点被啄了,是不是后来我去定国公府薅的?”

“还有你每次跟皇帝大臣有分歧,哪次我不是站在你这边?我辛辛苦苦带兵仗,你竟然连两坛酒都不给我喝,你对得起我吗?亏我本来操练兵马,一听闻你的事情立刻便放下所有亲自带人来寻你,你便是这样对我的!”

“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

他一脸痛心的表情,仿佛的不是两坛酒,而是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

周承弋:“……”

“那个酒不行。”周承弋被他念的耳朵疼,无奈妥协道,“但我那里还有上回父皇赏的御酒,不如就抵了?”

钟离越一听是御酒,当即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的应了一声“好”,又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道,“娘亲舅大,谁叫你是我唯一的外甥,便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那花雕酒可尽量快一些,我还等着出征时能喝上呢。”钟离越这话的,感情是两个都不放。

周承弋眯眼似笑非笑,委婉的道,“舅舅,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还在吗?”

“活蹦乱跳,不悲不喜。”钟离越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好话多了,一点都不计较周承弋那些大不敬的话。

房观彦看他态度恢复原样当即应了好,心中想:既然舅舅喜欢喝酒,那便多弄一些讨讨喜气便是。

当然,这声舅舅房观彦也只敢在自己心里而已。

随着钟离越的那句话,话题自然而然的引到了出征上面。

周承弋问道,“出征这事是怎么的?沧州那边情况如何?”

“情况不太好。”钟离越起这事表情正经很多,神色端肃,“发现的药非常有效用,感染人数明显降低,感染者也正在治愈当中,然则北胡虎视眈眈,裴昇亦巡边发现北胡陈兵汝川城外百里之地安营扎寨虎视眈眈操戈以待,的什么心思一眼便知。”

“不过北胡这般动向倒也不是全无好处,北胡陈兵汝川,无外乎意图趁着沧州危难之时如十八年前那场战役一般围取汝川。”

钟离越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画出简易的边防地图,在一处画了个圈,“既如此,按照先前战役一番推演,大部队都在前线,后方必然空虚,我不若直接从西边渡河直取西都,他个措手不及!”

钟离越最是擅长奇袭,虽然具体操作如何并不知道,但就凭着他为了重创北胡都敢把自己往通敌叛国上引来看,显然是个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之人。

周承弋遂倒了一杯茶一敬道,“我不懂什么兵法,但我相信萧国战神。外甥祝舅舅旗开得胜,一路凯旋!”

钟离越等他将茶喝完了,才裂咧开嘴嘟囔了一句,“没诚意,竟然只敬茶。”

周承弋一听这人必然还记着之前的事情,又是想挑毛病,立刻睁着眼开始瞎话,“酒醉人令人头脑不清明,敬茶即是为舅舅身体着想,也是一种好的寓意。”

“鬼扯。”钟离越笑骂了一句,想到先前在宫里与皇帝的一场谈话,眸色晦涩沉吟一番又道,“你父皇如今身体不好,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无事便多去瞧瞧他罢。”

“他虽嘴上不,却是疼你的。曾经发生的事情,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不为他什么话,但他后来不论你如何想法都并未对你过重话……”

钟离越顿了顿,垂眸讥讽的嗤笑了一声道,“自古皇帝自称孤家寡人果然不是瞎起的,他终究还是走到了这般地步。”

“他与姐姐与你我也都曾有过嫌隙,但到底他不曾愧对钟离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句话我素来当放屁,然则君恩浩荡,有时又不得不承认若不是他宽仁,那么些事情有哪里可能轻拿轻放。”

钟离越道,“你别恨他。”

周承弋默然须臾,才叹了口气斟酌着字句开口,“舅舅,你知道的,爱恨与否,不是我了算,而要看他的意思。”

这个他便是指的原主了。

钟离越敛眸道,“如今他便是你,你便是他。”

“你明明知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没有转圜余地,何必陷在得不到证实的猜测中挣扎痛苦。”

周承弋刚开头的话便被钟离越悍然断,他语气难辨的道,“因果报应那是阎王的事情,而人还活着便想求个安心。”

“你便当我们自欺欺人。”钟离越最后道。

周承弋对此无话可,只能点了点头,“我并不恨他,或许是出于弥补,又或许是别的,他对我很好。”

钟离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又不放心的问了句,“你应该不会觉得他不将皇位传给你,是因为此事吧?”

周承弋闻言无奈的笑了,“自然不会,那是我亲口拒绝的,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服。”

钟离越忍不住笑出了声,上下量他一眼,“你大抵是世间第一个主动请辞的太子了,可不知道往后那些史官要如何编排你父皇,只怕要将他成一个嫉贤妒能的昏君了。”

周承弋听着差不多的话,眼神透露出几分微妙,欲言又止的道,“舅舅你可知,父皇先前过和你一般无二的话……”

“那又如何?”钟离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等看明白周承弋的眼神后,立刻就跳了起来,没忍住一巴掌盖了过去,浑身鸡皮都起来了。

炸毛斥骂道,“娘希匹!你这自己有断袖之癖,怎么就看别人都是一样!”

“哦。”周承弋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想:老谋深算皇帝攻x炸毛话唠战神受,貌似有点好磕。

没想到就听钟离越持续不断的输出后跟了一句,“晦气,怎么同你娘一样!”

“我不成婚不是有断袖之癖,只是我时常在边关仗,军营里都是一样的男人,好不容易来个女人,早便被那群牲口下手骗去做媳妇儿了,等我知道,都是两孩子娘了!”

他愤怒的强调,又有些难受道,“一群牲口,想我曾经也是风流倜傥国舅爷,自从入了军营,连姑娘手都没摸过!”

他滔滔不绝的起军营里那些牲口的行为,迫害他一个有偶像包袱的领导。

周承弋:“……”舅舅你这样暴跳如雷的为了证明自己是直男而自揭伤疤真的还好吗?

房观彦也同样懵懵的,不过他是被钟离越话中的大量信息给砸懵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其他都先押后,但——先生竟然是断袖?!

他看着周承弋的身影,玉白的手指藏在衣袖里紧紧攥住,将眸中泄露出的惊讶和欣喜尽数都压下去。

外头突然传开一阵骚乱,有令周承弋熟悉的声音在下面喊道,“我们同伴在上头,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去?!”

正是那补裤头针线活儿最好的道士。

果然,不一会见形势已然压不住的掌柜的抹着汗上来通禀,钟离越眉头都没皱道,“全抓起来下狱。”

周承弋连忙拦住,“手段不必如此激烈,他们也没有伤害我,只是一群可怜人,不若等我劝降一番,实在劝不住再行手段也可。”

钟离越皱眉,“你疯了?那是对萧国仇视的鸿蒙教,与北胡那群蛮夷子一般无二。一旦他们识破你的身份,你以为他们会饶你好的?”

“我知道,可我不甘心。”周承弋坚定道,“我想试试。”

钟离越眉间拿道沟壑染上深重戾气,最后咬了咬后槽牙道,“你还真同你父皇的一般天真!哪里是做皇帝的料!”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你便应该去庙里当和尚,到时候坐化佛龛里又将多两粒舍利子。”

“……”周承弋拒绝听人身攻击,发动脑筋解释道,“我这是深入敌营卧底调查,正算写一篇《卧底邪.教的我成了□□头子》的新闻稿呢。”

房观彦眼神动了动,默默的看了周承弋一眼,似乎知道了一个秘密,脸上笑意一闪而过。

钟离越才懒得听这些直接将他轰出了房间,周承弋转头看了看房观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神色称得上温柔,“你也回去吧。”

“不。”房观彦抓住他的袖子,仰头看着他道,“我要随你一起去。”

“好不好?”他垫脚凑近了一些,眨了眨眼,压着内心深出的羞耻,在清醒的状况下做出了醉酒后才会有的语气和表情。

周承弋骤然被他的极盛的容貌冲击了一下,没有过脑下意识的就点头好。

那头道士们也终于冲上了楼,见到他没事集体松了口气,又有些好奇的看着和他姿态亲密的另一位青年。

“这位是?”

周承弋人还没从那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条件反射的介绍,“哦……这是萧太子周承弋。”

的心上人。

最后四个字被回神的周承弋咽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  剧场(与正文无关)

孝贤皇后:哭包皇帝x暴躁将军,弟弟老公我先磕为敬。

周承弋:老谋深算皇帝x炸毛话唠战神,属性不一样,但同样好磕。

钟离越:……老子直的!

孝贤皇后:其实哭包皇帝x忠犬太监也好磕。

皇帝:……

#惊,帝后感情决裂竟是因为皇后磕了老公和弟弟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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