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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诓我们呢?”
过了很久,三生石一直没出现,倒是有很多鬼魂走过,总是盯着郁昊然和圣澜星君看。
郁昊然有些等不住了,怀疑道。
“要不你们问问阎罗大帝?”离谙手一摊,又躺在了地上,任由过去的鬼魂因为看郁昊然和圣澜星君踩到他的脚。
而那个踩到离谙脚的鬼魂往前一个踉跄,就过了黄泉路。
可是,就在他摔过黄泉路的刹那,红色的彼岸花忽然抖动起来。
不多时,地面裂开,一块写满名字的青色石头就像从地里面长出来,显现在郁昊然他们眼前。
“三生石!!”朱朱跳下来,围绕着圣澜星君跳,表现得比郁昊然还开心:“出现了!出现了!!”
郁昊然不敢确认,看向离谙:“这就是三生石?”
“还不快捉住那个鬼魂?”看那个鬼魂在石头上刻下自己的名字,蹲在那儿东张西望,离谙提醒。
“你要干什么?”那鬼魂一听,看着逼近的郁昊然,拔腿就跑:“救命呀!”
于是,在黄泉路上,能看到一幅奇景:一个白衣的神仙,追着一个鬼魂,在拼命的跑。
追着追着,郁昊然不知不觉已离开黄泉路很远,远到看不见圣澜星君他们。
他停下来,那个鬼魂也停了下来。
“这是哪儿?”
见周围的情况不明,郁昊然警觉起来。
“帝君,我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呀!”那鬼魂不回头,周围却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
像是个男人在话,又夹杂着女人尖细的笑声,还带着少年的清脆和顽皮,更带着老者的沉稳和严厉。
“谁在话?!”郁昊然盯着那个开始扭曲变形的鬼魂,厉喝一声,想幻出烬魔剑,却发现手中空空如也。
“帝君这是要干什么呀?”那鬼魂慢慢回头,躯体变得透明,空洞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想用烬魔剑灭了我吗?”
烈火仿佛在无形中撕扯着鬼魂的躯体,他面目狰狞,声调渐渐高了起来,如同指甲划到玻璃的声音,尖利刺耳:“可是没有我,房翰林怎么办呢?何况……”
随着他的分裂,两边的彼岸花像是被瞬间点燃,跟着猎猎的燃烧起来,火焰瞬间就包围了黄泉路中的郁昊然和那个已分裂成一个个光影的鬼魂。
“帝君,你的剑早就折了呀!”火光中,有一个光影缓缓上升。
光影里,他身披战甲,正浴血奋战。
对,他的剑早就折了。
在那场惨烈的神魔大战里,折在某个人的身体里。
那个人是谁,他已经记不清了。
妖魔的扑来让他满眼血红,什么都听不见。那当中是谁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他也分辨不清。
他只知道,他们已经付出了太多努力,为了天下苍生,他们不能输。
“和光……和光……快停下!”恍惚中是谁在喊他,在身侧拉住他。
他不管不顾,回身一剑刺进那人的身体。
眼前是一张血色的脸,瞳孔中满是诧异和绝望:“和光。”
火光中,微尘灰头土脸,疾奔而来,一把推开他。
那把剑就插在那个人的胸口,鲜血在潺潺的流出来,包围着他。
他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韶华!韶华!!”耳边是微尘一迭声的唤,急促而悲凉。
他看着那个光影里倒下的人,睁大了眼睛看,目不转睛的看。
是韶华神君。
那个躺在血泊里的人,竟是韶华神君!
可在他的记忆里,这一个片段很模糊。转眼之间,面前的光影远去,另一个光影在郁昊然的眼前升起。
那个被自己的剑刺中的人转世而去,沦为花船中可交易的奴隶,他寻寻觅觅而来,对她伸出手:“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斩妖除魔吗?”
郁昊然的记忆变得很混乱——难道,自己遇见韶华神君不是偶然,而是经过了很多年的寻找?
原来,韶华神君一直是自己的同袍?
不……
不是。
她是一个孤女,一切都是偶然。
是!就是!!
你误伤了她,你心怀愧疚,你寻寻觅觅,就是为了弥补亏欠她的一切。
那个尖利刺耳的声音仿佛已经钻进他的脑海里,渗入他的内心。
他不断地否认,那个声音就不断地承认。
“你在胡!”几经挣扎,他霍然抬头,回应着周围那个似笑非笑的声音,“我从未有过这段记忆!!”
“你没有?”那声音充满讥讽,变化莫测:“我是由你的记忆幻化而成,若你没有,我怎么能变幻出这样一段记忆?”
是啊。
为什么这一段在自己的记忆里,像是被抹去了?是和光帝君无法面对手刃战友的悲痛,故意忘记了?
郁昊然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好像那个一直在内心话的声音起了作用。
不……
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很快,郁昊然再次恢复了理智,在内心里断然。
“这就是和光帝君封神前的战绩,手刃战友,屠戮无辜,何其精彩!”然,那个在耳边围绕的声音越来越尖细,句句都像是要摄人魂魄:“这般残忍,竟还被封了诸神殿首座?还妄称斩妖除魔、护佑苍生……”
“简直虚伪至极!”
“闭嘴!我没有做那样的事!”郁昊然极力否认,手指动了动,头顶上轰然一声。
冥界的上空,一道天雷轰然而下,盛放的彼岸花被震的残碎,漫天的花瓣在风里飞舞,像是在下一场血雨。
冥界的黄泉彼岸,连着忘川河都一阵抖动。
“发生了什么事?”圣澜星君站立不稳,扶着身边一根冰凉的柱子,看向面前的黑暗:“是不是和光……”
话未完,圣澜星君看到他的手触碰过的那根冰凉的柱子,突然亮了起来。
仔细看去,竟似是有些透明。
“嘶!”突然,半透明的柱子中出现一张惨白的人脸,面目狰狞的向着圣澜星君扑过来。
“什么东西?!”
圣澜星君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另一个冰凉的柱子上。
幸好被困在柱子里,无法挣脱,否则那张脸一定会扑过来撕碎圣澜星君。
“稍安勿躁。”穿着灰色长衫的阎罗大帝花白的胡子动了动,安抚圣澜星君和朱朱。
“啊……”不多一会儿,圣澜星君靠着的那根柱子里传来一声苍白诡异的长嘶。
“翰林公子,你后面……你后面……”朱朱急急的在另一个发着光的透明柱子面前跳来跳去。
圣澜星君一回头,看到了另一张惨白的人脸,以及那双充斥着怨愤的眼睛。
他忙跳开。
接着,在他们身后的那条路上,一条条柱子开始亮起来,变得透白明亮,像是什么东西被唤醒,发出一声声低沉阴郁的吼叫。
一会儿,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光明大道。
大道的尽头,有一个椭圆形的透明水池,大约有三米高,池水血红。
池中还有一根柱子,像是用来困住镇压的怨灵。
看到那一池血水,柱子中那一张张人脸开始发出一阵阵嘶吼,声音里满是兴奋,仿佛是闻到了香甜食物的味道。
“他们会不会冲出来?”朱朱吓得紧紧抱着圣澜星君的胳膊,拼命的往后扯,“快走吧,这个老头看起来是敌非友。”
“和光还没有出来呢。”逼迫自己镇定下来,圣澜星君回眸看了冷静的阎罗大帝一眼,“大帝,这都是什么?”
也许第一次见那么多漂浮在透明的柱子中虚浮惨白的影子,觉得瘆得慌,脸色泛白。
是了。
如朱朱所,离开刀山火海之后,他和朱朱跌落到了这个地方,见到了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他自称是阎罗大帝。
可是终究,他未曾见过真正的阎罗大帝。
这地方阴森冰冷,这个人是不是阎罗大帝也未可知。
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圣澜星君忽然想要向后转身,向着黑暗里跑去,也比困在这里,被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忽悠好一些。
万一,他会对自己和朱朱不利……
身后的光明和眼前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一刻,圣澜星君多希望郁昊然现在就出现在黑暗里,握着烬魔剑,对他:“翰林,不必怕,我护着你。”
可是黑暗里只是静默的一片。
“都是不入轮回的怨灵。”背对着他们,一直看着黑暗处,阎罗大帝不疾不徐的道:“他们怨念极深,不入轮回就要祸害苍生,都被镇压在这里。”
“听,天庭怕这些怨灵破坏冥界的轮回秩序,把他们镇压在沅陵塔下……”垂目想了想,圣澜星君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这里是沅陵塔?”
“对。”背着手,用手指掐算着什么,阎罗大帝回过头来,幽幽的看了看圣澜星君,用下巴指着血池中的那根柱子:“天神夏玉箩犯了天条的时候,就被绑在那儿,受怨灵啃噬。”
“魔君玄黎原本要将我丢进血池,可我阎罗一脉的血,能够噬魂夺魄。”
“他只好作罢,将我暂时关在这里。”
“玄黎约莫也想不到,你们竟误误撞落到了这里,找到了我。”
“沅陵塔不是在天界吗?”圣澜星君将信将疑。
“从这里上去,就能到达天界。”指着血池尽头照射下来的一处光,阎罗大帝道。
“那大帝为何不上去?”心存疑惑,圣澜星君护着朱朱,继续追问。
“星君笑,六界自有秩序。”这一次,阎罗大帝的嘴角终于变了弧度,“不得召唤,冥界掌管者,不能轻易上天界。”
“何况,如今天界被魔界占了,我自行上去,也是势单力孤。”
“所以,我在等和光帝君。”凝视着那无边无际的幽暗,阎罗大帝的目光渐渐凝重:“但愿帝君能走出来。”
“你知道和光在哪儿?”眼里闪出希冀的光,圣澜星君上前一步,却又觉得不妥,重新退了回去。
“帝君用了天雷,看来是走到了修罗迷途,幻不出烬魔剑才这样做。”阎罗大帝感受到了圣澜星君和朱朱的担心和警惕,柔和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且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修罗迷途?那是什么地方?”尽管时时刻刻需要提防眼前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阎罗大帝,圣澜星君还是希望他的是真的。
他担忧的往那条黑暗的路途上不停的张望:“和光到底怎么样了?”
“修罗迷途是十八层地狱的最后一层,尽头就在这儿。”眼眸深邃的与黑暗凝视,阎罗大帝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愁容:“在修罗迷途中,记忆会产生混乱,心魔会吞噬理智。”
“我们在这儿等了这么久都不见帝君,他是不是……”那一个个柱子里虚浮的身影让朱朱抱着圣澜星君的袖子不敢撒手,半天才了一句。
“让我们再等等。”还不等圣澜星君什么,阎罗大帝断朱朱:“帝君是诸神殿首座,和微尘圣帝一起经历了好几次神魔大战,有着不寻常的意志,也许能走出来。”
那些怨灵还在低声嘶吼,像是要冲破柱子来撕咬这几个陌生的闯入者。
“也许……”圣澜星君已无心关注那些怨灵,他揣摩这阎罗大帝话里的意思,急急的扯住阎罗大帝的袖子:“有几成把握?”
“五成。”阎罗大帝眼底泛起微澜。
“五成?!”圣澜星君和朱朱异口同声。
“休想迷惑我!”
修罗迷途。
郁昊然还在和那些光影中不断涌现的过去做斗争:“房翰林在哪儿?”
此时此刻,他心里念着圣澜星君,终于觉得思路清晰了许多。
那些模糊的记忆一个个消失,光影如同泡沫般炸裂、消散。
“在那儿呢。”
那个声音指引着他的目光,往最上面的一个光影中看去。
那光影很远很远,仿佛在火海中,仿佛马上就要碎裂。
远远看去,圣澜星君倒在血泊中,手掌中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出来,连着白色的发都被染成了红色。
“你少诓我!”郁昊然识破了那个声音要迷惑心智的伎俩,怒斥:“他才不会因为流几滴血就倒下!!”
“那你再看。”
火焰中出现了另一个光影。
很真实,也很可怖——只见圣澜星君闭着眼,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投入一个血池中。
一张张惨白的脸出现在血池里,虚浮的影子向着圣澜星君游过去,开始啃噬圣澜星君的血肉。
“翰林!!”郁昊然急红了眼,伸手去够光影中的圣澜星君,目眦欲裂:“这是哪儿?!”
“十八层地狱的尽头,沅陵塔。”那声音像是一直在等这一刻,笑声越来越大,尖细刺耳:“你知道吧?天神夏玉箩当年就是被关在那儿,受怨灵啃噬。”
“如今换成了房翰林,心痛吗?”
“你救房翰林的念头越强烈,越会陷入修罗迷途。”然而,虚空里的声音还是不放过他。
它在嘲笑他,在指引他,在不断地刺激他:“帝君,你走不了啦,在这儿陪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声音猖狂而尖利,让人的心脏都快要炸裂。
郁昊然握紧的手松开,手指再次动了动。
“轰!!”天空里的惊雷响过。
所站的地方跟着晃动了几下,郁昊然的目光凛冽而愤恨:“还我房翰林来!”
“来呀,同归于尽。”那声音却没有一丝惧怕之意,不断的挑衅郁昊然:“不知道帝君舍不舍得让房翰林也跟着同归于尽呢?”
“多少年之后,洛河鲜花盛开,香气四溢,只是那个少年,再也不会出现了……”
“闭嘴!”
手中的光影消失了,圣澜星君被啃噬的一幕在别的光影中重现。
那一帧帧一幕幕,无比清晰的展现在郁昊然眼前。
他终于崩溃,望着眼前圣澜星君的脸,心疼的几乎没有办法站立:“这不是真的。”
罢,他捂着脸,却从指缝中偷偷留意火焰中的情况,耳朵也格外仔细的听着声音的来处。
“这当然是真的。”见郁昊然面如死灰,那声音继续笑,越来越开心,一股脑儿的起来:“你们从越过刀山火海的那一刻就已经分开了,他和那个灵兽跌入了沅陵塔,你跌入了十八层地狱的最后一层。”
“他们受怨灵啃噬,你被困在修罗迷途中,真是可怜。”
“你是我一直在幻境中?”那句话让郁昊然瞬间清醒,他放下手,面色平静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火焰。
火焰之后,只有无尽的黑暗。
看不到圣澜星君,也看不到朱朱。
他以为是方才自己追着鬼魂来的时候,圣澜星君和朱朱被带走了。
原来,自己经历的这一切竟都是幻境?
那这也是幻境吗?
既然是幻境,这里所的一切,便也都不是真的?即便有些是真实的,也是真假参半。
“自你看见阎罗大帝的那一刻,就已经进入了幻境。”那声音回道,有着少年的天真。
“四大神兽和房翰林的受伤也是幻境?”周围的烈火不断地燃烧,郁昊然注意到,面庞并未感到烈火灼烧的炙热,便继续与那个声音周旋:“那你给我看的这一切,也都是幻境?”
“哼……哼哼……”那声音似乎知道郁昊然的目的,冷笑两声,变成了一个老者:“帝君在试探什么?难不成你觉得,那些属于自己的记忆,都是假的?”
“恐怕这不是我的记忆,只是你想让我看见的记忆罢了。”郁昊然想赌一把,手掌里的光晕动了几下,慢慢的消散:“幻境中的一切真真假假,都是为了让我的记忆产生错乱,失了心智,好困住我罢?”
“可惜,凭你的修行,想乱我记忆、惑我心智,需得潜心修炼几千年才行。”
言毕,他瞅准那个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
“啾!!”一声,火光里,有只火鸟飞身而起,向着远处的黑暗盘旋。
郁昊然周围的火光灭了,陷入一片寂静。
那只火鸟长得着实奇怪——狗的头,锦鸡的身子,凤凰的翅膀和尾巴。
它在半空里扇动着翅膀,看着郁昊然,狗一样的眼睛水汪汪的,冲着郁昊然眨巴眨巴:“帝君,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又是那个尖细的声音!
郁昊然头疼,看着那个俯冲而来的影子,迎上去,与它斗起来。
一红一蓝两个影子,在黑暗里如同两束光。
沅陵塔下。
和光帝君还没出来,等了很久,隐隐似乎还听见了异兽的鸣啼,还是不见有人出来。
黑暗依然黑暗,而那些怨灵依然在试图撞破透明的柱子,更有些已经从透明柱子的底部,游移到了血池里。
阎罗大帝目不斜视的盯着黑暗处,终于失了耐心,回身拉过圣澜星君:“星君,多有得罪。”
“老头,你干什么?!”朱朱扑过去,一口咬在阎罗大帝的手腕上,气呼呼的质问。
阎罗大帝也不松手,一手提溜着朱朱,一手拉着圣澜星君往血池的方向走:“星君放心,我会在血池里滴下我的血,这些怨灵不能轻易靠近你。”
“你要把我扔进血池?”圣澜星君反应过来,头上的红色鹿角迅速生长,血池的水波澜迭起。
“只是让帝君看到你有危险,不定帝君能冲破束缚……”阎罗大帝解释着,并没有停下脚步。
“放开他。”黑暗里,终于出现了一束光。
所有的画面都停顿住了。
那些怨灵仿佛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像是害怕极了,纷纷隐藏在柱子里。
那些透亮的柱子变得黯淡无光。
圣澜星君回身,一下子扑进那个提溜着一只火鸟的人怀中:“和光!!”
郁昊然摸摸他的白发:“你不会还是幻境里的翰林吧?”
“你摸摸我的头发,你看看我的角,我是真的房翰林!”圣澜星君激动的语无伦次。
“帝君,你终于来了。”连一向与郁昊然互相嫌弃的朱朱也都抱住了他的大腿,“这里好可怕,幸好你来了。”
“那个老头,他想把翰林公子丢进血池!”它指着胡子和头发都花白的阎罗大帝,愤愤的告状。
“帝君。”阎罗大帝走过来躬身行礼,“能对付得了摄魂兽,帝君是第一个。”
“我以为帝君困在修罗迷途,不得不用星君犯险,望帝君见谅。”
郁昊然扶起他:“大帝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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