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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修炼了辟邪剑法而变得不阴不阳、gay里gay气的岳不群让人无从招架, 也实在没眼看了,还好这时恒山派的仪琳带着岳灵珊与宁中则及时赶到。
“爹!你做甚么绑住了大师哥?”
岳灵珊扶着自己的母亲急急道,她衣衫裙摆处沾着点点血迹, 宁中则持着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剑, 三人皆是气息喘喘, 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
“那左冷禅在思过崖的山洞里大开杀戒,杀了好些人, 爹你快去阻止呀!”
趁着她话的时候,仪琳连忙跑到令狐冲身边。
“左冷禅疯了!”岳不群尖着嗓子喊道, “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管不得那么多了!”
宁中则的样子倒像是已经习惯了岳不群这诡异的画风, 但言语间依旧难掩失望:
“师哥, 此战之后, 怕是五岳剑派人才皆悉凋零, 你刚当上盟主, 这便要弃他们于不顾么?”
“是左冷禅那厮丧心病狂,跟我有何关系。”
岳不群犹自辩解了一句,但他到底还是在乎妻女感受的, 便又道,
“这魔教的妖女喂我吃了甚么三尸脑神丹,令狐冲欺师灭祖,跟她一道狼狈为奸, 算计爹爹,若拿不到解药,爹爹马上就要死了!”
“甚么?!”
岳灵珊顿时大惊失色, 朝令狐冲望去,宁中则也是一脸讶异, 见此,令狐冲连忙上前几步,奔到两人身前。
“师妹,师娘,事情不是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他刚准备话,就被岳不群断了:
“解释甚么!不需要解释了!你不是与那魔教妖女得火热么?还惦记着我女儿做甚?我警告你,以后不许你再见灵珊,也不许你跟她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他体内阴盛阳衰的缘故,岳不群这一番话,颇有些恶毒丈母娘刁难女婿的意味。岳灵珊一张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地喊了一声:
“爹!”
令狐冲本就不善言辞,这下更是急得一句话都不出来,干脆双膝一软直接跪地道:
“师傅!徒儿对天发誓,从来没有生过不轨的心思,您若是不信,只管一剑刺死了徒儿,徒儿心中绝无半点怨言!但徒儿对师妹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若是今后不许我再见她,那还不如让我直接一死来得痛快!”
他这番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不同反应。仪琳一脸黯然地垂下脑袋,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任盈盈也罕见地沉了脸,而岳灵珊则恼得恨不得直接钻到地缝里去,她跺了跺脚,一甩手怒道:
“你胡甚么!还不快起来!”
宁中则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走上前去将令狐冲扶起,缓声道:
“好冲儿,师娘信你,快起来罢。”
令狐冲先是偷瞄岳灵珊一眼,又看了看岳不群,见他没有出言反对,这才就着宁中则的手站了起来。
“哼。”
岳不群扭头冷哼一声,以示自己还在生气中,若不将他哄好,和师妹约会?不存在的。
嘴笨的令狐冲实在无计可施了,见到气氛陷入了僵持,一旁吃瓜看戏的路满与林平之对视一眼,这才不得不双双站出来调解矛盾:
“诸位不如听我一言,”路满清了清嗓子,开口劝道,“如今咱们共同的敌人是左冷禅,此人阴险狡诈,一心想要吞并武林,种种卑劣行径,堪称丧尽天良。今日若不将他铲除,日后恐怕遗患无穷。”
她与令狐冲、任盈盈、岳灵珊几人也算是有些交情,而宁中则与仪琳都是性情温良之辈,唯一有可能与她唱反调的岳不群,碍着妻女在场也不好些什么。见着无人出言反对,路满便心安理得地接着道:
“岳掌门的家事女是管不着的,这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也需得任姑娘首肯才可拿到,不过嘛……”
她望了一眼林平之,朝已有些不祥预感的岳不群笑道,
“岳掌门手上的辟邪剑谱乃是林家祖先遗物,若是能够物归原主,那便再好不过了。”
岳不群一听,当即勃然大怒:
“世间宝物,向来有能者得之!这辟邪剑谱已入了我岳不群之手,再想让我交出,那是万万不能的,你们想都不要想!”
任盈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路满,倒是没让令狐冲难做,主动应声:
“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我可以给,只要岳掌门保证今后不再找我日月神教的麻烦。”
“多谢你了。”
令狐冲闻言立即向她道谢,宁中则也出声作保今后华山派与日月神教井水不犯河水,岳灵珊皱了皱眉头,朝岳不群:
“爹,您就把辟邪剑谱还给林少侠罢,那本就是他家的东西。再,之前女儿被那木高峰追杀,还是他救了女儿一命呢。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莫非在您心中,女儿的命还比不上那破剑谱吗?”
着,她竟悲伤落下泪来,宁中则见爱女哭泣,忙揽着她的肩膀细声安慰。她本是个坚强自立的女侠,如今连遭变故,丈夫的真面目也让她失望至极,唯有单纯善良的女儿还令她心中尚有牵挂,此时见到女儿这般伤心,一时也悲从中来。
宁中则狠了狠心,架起手中的剑横在颈边,朝岳不群决然道:
“师哥若不肯将那辟邪剑谱交出来,今日我便自尽于此!一了百了,也算干净!”
“……妈?”
岳灵珊止住了哭声,表情怔愣地望着她,似乎有些被吓傻了。
“哎呀!你们这是做甚么!”
岳不群面目焦急,嗓音尖利,听起来颇有些滑稽,
“要我交出辟邪剑谱,那是要了我的命啊,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吗?!”
宁中则冷冷道:
“好啊,看是我先逼死你,还是你先逼死我。”
话音渐落,她又将剑刃往颈上压了几分。
“妈!”
“师娘!”
岳灵珊与令狐冲接连喊道,岳不群这下也有些怕了,忙抬手阻拦:
“好,好,我交,交便是了,师妹千万别做傻事。”
他一边着,一边从怀中掏出剑谱来,一双眼睛时刻不离宁中则手上的那柄利剑:
“师妹,有话好好,先把剑放下来……”
宁中则却不理会他,只管道:
“将剑谱扔出去。”
“……”
岳不群脸上露出极度不舍的神色,那痛苦难当的表情着实有些扭曲。但艰难抉择一阵,他还是一狠心,闭着眼睛将剑谱甩向了林平之的方向。
岳不群将三块剑谱碎片用针线缝制在了一起,林平之扫过几眼后便辨定了真假,他朝路满点了点头,那边宁中则这才松了手。长剑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岳不群几人连忙团团围在她的身边,宁中则露出一个五分欣慰、三分释然的微笑,朝自己的丈夫道:
“师哥,咱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么?”
岳不群苦着脸点点头,眼神还不住地往林平之这边飘,林平之却没有给他任何幻想的机会,拿出火匣子便将那残缺的辟邪剑谱给烧了。曾经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的辟邪剑谱,如今却在这寥寥几人的见证下化作飞灰,也是令人唏嘘。
见林平之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模样,其他几人倒还真生出几分敬佩来,而岳不群则又捂着心口流下伤心的泪水。
任盈盈也十分爽快地拿出解药,一行人总算是化干戈为玉帛,接下来便要组团去讨伐左冷禅了。这明显的主角戏份,路满没兴趣掺和,林平之见她不去,便也收了凑热闹的心思,两人向几位友人告别之后,堪称十分完美地退场了。
“事情都办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哪?”
林平之骑着马,眉眼飞扬地转头看她。家仇得报,一身轻松,他又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林家少爷。
路满一夹马腹,一黑一白的两匹马儿在旷野上撒欢奔腾,相互追逐。
“平之想去哪儿?”
“我么?”
林平之笑了一阵,又歪头寻思起来:
“我外公在中州,之前寻不到时机,如今爹妈的仇报了,也是时候去拜访他老人家;我幼时曾去过江南,那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你若去了,必定喜欢;要别致么,咱们天山的雪景也称得上是一绝,还听人,大漠苍茫浩荡、广袤壮丽,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接连了好几个地方,路满都淡淡地笑着,见他望过来,也只含着笑意了一句:
“你的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听起来便得人欢喜。”
她笑着完,又轻轻叹了一口气,本应是青春活泼、芳华正茂的年纪,却颇有些少年老成的意味。林平之不懂她为甚么时常地叹气,明明在笑,看上去却难过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这时的林平之,一颗心满满沉浸在对未来的喜悦与期待之中,并未察觉出丝毫异样。直到很多年后,他已经重振门楣,名满天下,但当身边繁华散去,孑然独处之时,仿佛才明悟几分那时路满的未尽之意。
…………
今日是林家家主的寿宴,前来道贺的宾客们络绎不绝,高台上搭了戏班子,席间摆满了精致的瓜果点心、美酒佳肴,有道是高朋满座、鼓乐喧天。
而在一片笑语喧哗之中,这场寿宴的主角,在江湖上颇具身份的林家家主反而罕见地出了神。
到这林家家主,也是位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出生于富贵之家,从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少时家逢巨变,一夕之间惨遭灭门。
人人都以为这少爷从此便废了,谁知他不仅没有倾颓,反而立誓复仇。
刚开始,并没有人将此话当真,但几年之后,他学成归来,凭一己之力,在江湖上搅风搅雨,借刀杀人,还真将仇家一一击溃。自此之后,人人皆知林家少爷是个狠角色。
也有人,林家家主年少时走了好运,背后得一高人相助,才能武功大进。但这些年来,他一直是孤身一人,似乎只与华山派的岳氏一门以及早已归隐的令狐冲侠士有些交情,因此民间主流还是以他在山间苦练武艺、有幸得了奇遇这一法为主。
早些年的时候,也不是没人觊觎过他的“奇遇”,但有贼心的不过他,得过的又对此不感兴趣,林家唯一的少爷便以异军突起之势,强势崛起了。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如今的林家在武林中已占据了举足若轻的地位,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在自己的寿宴上公然走神,也没人敢对此发表任何意见,惟有时刻关注着自家主人的老掌事何伯,神色不乏担忧地问了一句:
“老爷还未动筷,可是食物不合胃口?若是今日找的这戏班子不得您眼缘,老奴这便去将他们换了。”
林家家主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这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象,微微笑了。他少时颇有颜色,如今虽养出了许些不怒自威的气质,但偶尔柔和了眉眼绽出笑意时,依旧俊朗若松,风姿卓绝。席上好几位年轻貌美的世家姐皆羞红了面颊,便是那大胆开放些的江湖女儿,也不自觉地收敛起神色,心如鹿般乱跳。
见此,林家的老管事顿时感到与有荣焉,心中直呼自己暗示各家让年轻姐们来参加宴会的做法甚好甚妙,嘴角都压不住地飞扬起来。林家家主稍稍敛了笑,到底没拒绝管家的一片心意,只是那双眸子,郁郁无光,黯淡失色,面上覆盖着一层浅薄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内里。
“不必了,这些都是很好的,何伯有心了。”
——可偏偏她不喜欢,又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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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
一个粗暴的转场,下章就是倚天了,平弟(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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