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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满替林平之把了脉, 两人相顾无言了半晌。令狐冲与任盈盈正在院子里帮着岳灵珊准备吃食,这时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路满一直竭力避免的尴尬场景还是发生了, 谁又能想到令狐冲那厮一见到他的师妹, 旁的事情就全然不去理会了呢。
她在心中默默吐槽着令狐冲的不靠谱, 面上还是不咸不淡地朝林平之:
“看样子你身体已无大碍了,伤处痛么?”
林平之摇摇头, 看着她的眼神既欢喜又有些心翼翼:
“我身上不痛了……你这些日子过得怎样,还生我气么?”
“既然明知我会生气, 为何还做出这种事情?”
路满着便气不一处来, 恼怒之余还有些伤心,
“难道怪我平日里宠你太过了么?”
林平之张了张口, 欲言又止地垂下脑袋:
“是弟子的错, 弟子甘愿受罚。”
过了会儿, 他见路满还是蹙着眉头, 有些难过的样子,不由急急拉着她的手做誓:
“我发誓以后再不这样了,你让我做甚么我便做甚么, 好么?你别不开心,别不开心。”
路满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身上痛,我心里也很痛, 你知我舍不得罚你的。”
林平之闻言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点微笑,又听她幽幽道:
“只是,如今平之心中还当我是师傅么?”
他面色一僵, 一边感到些心虚,一边又想要立即表明心迹。纠结半晌, 他心思几经转变,最终还是默默咽下了嘴边的话语。
不多时,岳灵珊做好了晚饭,几人吃罢便各自安歇。
如今任务进度已到了80%,路满来的路上从岳灵珊口中得知木高峰已死,再加上余沧海前些日子也不明不白地遇害了,林平之的大仇算是得报,剩下那20%,不知是林平之没有亲手解决余沧海的原因,还是和那被他抛出去引发腥风血雨的辟邪剑谱有关,毕竟是林家祖上流传下来的物什,就这么放任它流落在外,好似也不太妥当。
路满考虑一阵,算明日便去找林平之商量商量,她却不知,林平之此刻正与令狐冲喝酒喝得正兴。原本是没有酒喝的,托令狐冲的福,他不知怎么回事,竟在院里的树下挖出一坛陈酿,否则两个大男人对月谈心、互诉衷肠什么的,好像也有点奇怪。但林平之在这住了这么久都不知树下埋了坛酒,令狐冲却一来就闻到了,他不得不承认,令狐冲此人真是有个狗鼻子。
“岳姑娘是个好人,她尽心照顾我,只因感念我在危难时出手相助,如今似岳姑娘这般的好女子已不多了,令狐兄真是好眼光。”
林平之知道令狐冲痴恋他这位师妹,担心他见到岳灵珊与他在一起会心中有刺,便直接把话开,先将岳灵珊给夸了一通。令狐冲闻言,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那是,我师妹人长得美,心地也好,她自便是这般的好心肠,既聪慧善良处事又有原则,她做的事,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林平之虽然也对岳灵珊感官不错,但没想到令狐冲便这样顺杆爬地一顿大夸特夸,似将他那师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他面上不显,心中却道:你师妹再好又怎比得上我师傅,但我不跟你争,她的好只有我一人知晓便足够了。
酒过三巡,两人又聊到路满身上。令狐冲抬起手背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水渍,似是无意道:
“我瞧路姑娘待你也很是上心,这一路,她独自寻你寻了好些时日,也没有抱怨一句,大家都是男人,林兄弟的想法,我算是略知一二,但你二人毕竟是师徒上的名分……”
林平之笑了笑,接过酒碗猛灌一口:
“令狐兄乃性情中人,与你听倒也无妨。”
他学着令狐冲那般豪迈地擦了擦嘴角,只是长相便是一副俊秀贵公子的模样,此时摆出绿林好汉的姿态来,虽不似令狐冲那般潇洒自然,却也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既然是师徒上的名分,我便当她是师傅,但这没碍着我敬她爱她,心悦于她。我既舍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也不愿她感到一丝丝为难,这番心思无论她知不知晓,在我心中都不会有任何变化,既如此,又何必非要出来,平白惹人烦恼呢。”
令狐冲想着他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一时想要大声叫好,一时又止不住地叹息。他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从不在意甚么规矩名分,也不愿被这些枷锁束缚,当初养伤之时他便看出一些林平之对路满的心思,如今听到他这般情真意切的倾诉,心中感动之余,却也莫名有些伤怀:
痴恋一个人是这样的辛苦,让人卑微到尘埃里,甘愿倾其所有也无怨无悔,但若能得到心上人的哪怕一点点怜顾,又比甚么都要来得欢喜,让人心满意足。林兄弟是这样,他对师妹又何尝不是呢?
这般深情之下却是求而不得、言之不尽的执念与痛苦。他想到路满那一双清冷的、似乎永远不会为谁停留的眼睛,不知为何,竟像对林平之心中的苦楚感同身受一般,内心深处也泛起一阵阵的苦涩之情。
许是这酒太苦了罢,这样想着,他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第二日,令狐冲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路满与岳灵珊、任盈盈做好了早饭等他们来吃,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但可能是因为这样那样比较复杂的原因,三人默默无言地静坐了一早上,气氛好不尴尬。
“师妹……盈盈姑娘,”令狐冲揉着宿醉的额头走了进来,先是与另外两人了声招呼,见到路满后,他不自觉地顿了顿,又面色如常道,“路姑娘,早。”
“大师哥,已不早了,你昨晚是做贼去了麽?”
岳灵珊撇撇嘴,任盈盈在一旁微笑不语地望着他,路满一见他们三人凑在一起就头疼,便顺势站起身。
“瞧你这模样,我也不指望平之能起来了,你们坐着,我这便去瞧瞧他。”
她朝岳灵珊二人略一点头便去寻林平之了,本以为他还在呼呼大睡,走过去时却正好看到他拉开房门。
“你与令狐冲还真是心有灵犀,他前脚刚过去,你便起来了。”路满笑着调侃,“你二人约好的么?”
“师傅别趣我了。”
林平之摸摸脑袋,明白路满这样便是已经不怪他了,心里十分高兴,望着她的眼神也亮晶晶的。
“令狐兄在前院树下发现一坛子好酒,我俩只是一块儿喝喝酒。”
“喝喝酒,顺便畅谈少男心事是么,我懂的。”
林平之一下子涨红了脸,不出话来,路满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不这些了,你先安心养伤,这几日师傅亲自为你调理,保准很快便让你活蹦乱跳。”
林平之顺从地点点头,神情温柔又信赖地凝望着她的侧脸:
“我都听师傅的。”
这般夸下海口后,路满便干劲十足地行动起来。她从岳灵珊那里接过了上山采药的活计,顺便将之后的煎药工作也一并包揽了。
刚开始岳灵珊并不同意,非要跟着她一起上山。但她想着,岳灵珊若去,令狐冲定要跟去,之后的任盈盈也是寸步不离。光是想象一下那画面就让人一个头两个大,路满态度坚定又温和地回绝了岳灵珊,独自一人背着药篓上山了。
被间接嫌弃的岳灵珊只好退而求其次,默默守在林平之身边,还时不时为他端茶递水。但她一有动作,令狐冲的大眼睛便炯炯有神地盯过来,背后任盈盈隐晦的量也让人浑身发麻,一来二去,林平之便感到吃不消了。
“我去河边走走。”林平之忽地站起身。
岳灵珊闻言愣了愣,也连忙道:“那我也去。”
令狐冲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任盈盈便笑着:
“那不如大家一起去吧,顺便找些吃的,咱们五个人的饭量可不算少,也不能全都指望着路姑娘呀。”
她这话倒得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现今几人不想出门都不行了。林平之更不愿意路满因为这些琐事而劳累到,他心里微微懊恼,却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朝任盈盈瞧了一眼。
“任姑娘的是,左也闲着,咱们便一道去罢。”
几人跟着林平之来到河边,他轻车熟路地叉鱼去了,岳灵珊便坐在河岸上帮忙搓草绳,彼此之间配合默契。不得不,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后,两人做起事来还是十分合拍的。
令狐冲在一旁看了会儿,心中顿感酸涩,不禁低声自语:
“林兄弟长得好,又讨人喜欢,比起我来,师妹定然还是更在意他些。”
话音刚落,任盈盈便轻轻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掌,柔声道:
“在我心里,冲哥便是最好的。”
林平之抓了几条鱼,令狐冲又了些野味,一行人满载而归。岳灵珊与任盈盈先去料理食材,没过多久,路满也回来了。
饭后,她拉着林平之闲聊,到辟邪剑谱的事情,路满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剑谱你看过了么?”
“……”林平之似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看过了。”
他纠结半晌,还是没法在她面前出“自宫”二字,便含糊道:
“……那不是甚么好东西。”
路满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别有深意地:
“不管那东西好是不好,总归是你家先人的遗物。”
她点到为止,林平之想了会儿,也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好罢,就这么让它在外面流传也似不妥……毕竟那东西,唉。”
他蹙着眉叹了口气,心头这才涌上淡淡的悔意:
“我虽想利用它引得仇人们自相残杀,但人总会死的,若干年后,咱们都化为尘土,那东西却继续在江湖上流传,要是不心被无辜之人得去,害得他人练了邪功,倒是我的罪过了。”
路满闻言顿时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微笑:
“看来咱们的林家少爷又要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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