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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寺所在的这座山, 叫做永兴山。
古朴庄重的雕檐建筑和满山苍翠,遮盖住了永兴山的棱角和险象,也许就连寺中的僧人都不晓得这后山的断崖有多高多深, 又暗藏多少危机。
来到古代,甚至都在大虞国做了官, 但沈妙妙从来没有想过, 跳崖这样狗血的事情有一天会落到她的头上。
可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刻,人的大脑会先于你的意识,支配你的身体, 替你做出选择。
你的恐惧、畏缩以及瞻前顾后, 全都来不及出场顷刻就会被求生的欲望所取代。
求生,是人的本能。
原本该是这样的。
沈妙妙在天旋地转中, 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
她的耳边只有杜衍有力强烈的心跳声, 密不透风的怀抱中, 杜衍清冽的气息将她包围。
这处断崖虽然陡峭, 但万幸的是,崖底并不深。因为被繁茂的树林遮盖,阴暗不见日光的崖低堆积了厚厚落叶。潮湿腐败的树叶成为了两人的缓冲, 间接地救了两人。
从翻身落崖到翻滚撞击,一直到两人停了下来,沈妙妙都没有听到杜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的心仿佛随着落崖而不断下坠。如果不是紧紧环住她腰间的手臂依然坚实有力,她几乎要忍不住挣扎叫喊起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是被无限拉长的茧丝,行进得异常缓慢。也不知过了多久, 天旋地转的感觉渐渐平息下来, 沈妙妙紧闭的双眼睁开,眼前是一张放大的清俊的脸。
杜衍眉头紧蹙,薄唇抿得发白。
沈妙妙动了动身体, 只觉得浑身如同散架一般不听使唤,她被杜衍好好地护着仍觉如此难受。几乎受了两个人重量的杜衍会如何,可想而知。
“杜衍,杜衍。”沈妙妙轻唤他,却并不见他回应。他失去了意识,可能是在落崖撞击中昏了过去。
腰间的手臂仍旧箍得她很紧,沈妙妙费了好大力气才脱离了他的怀抱,去查看他的伤势。
因为被利刃划伤多处,杜衍身上大大有着不少深浅不一的伤口,万幸的是,杜衍似乎特意避开了要害,伤口多处都在手臂和腿上,唯有一处也是最为严重的伤势就是在后背。
一条长长的血痕几乎横贯了他两侧的肩胛骨,又因为摔下来不停翻滚,血迹几乎染红了他的后背。
沈妙妙握紧拳头,极力控制住自己双手颤抖。她抬头望了一眼参天的大树,茂密的树枝遮挡了崖底的景象,他们可以是暂时死里逃生了。
她又查看了杜衍的头部,确定没有流血的地方,才拂开沾染在杜衍身上、发间的树叶,咬了咬牙,心翼翼地扶起杜衍。
虽然目前四周是安全的,但还不知道救兵什么时候能来,她和杜衍要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才行。
可沈妙妙这副身体娇病弱,一段时间以来她日夜不歇地锻炼身体,也只能在刚才的躲避与追逃中发挥了极致,此刻体力早就透支,根本是后继无力。
但杜衍几乎是用自己的性命换得了她的安然无恙,此刻,就是换她来护住他了。
人的潜能是无穷的,沈妙妙今日终于用实际行动证实了书本诚不欺我。她架着脱力的杜衍,完全是用意志找到了一处低矮的山凹。
憋着最后一口气,将杜衍轻轻靠在石壁上,沈妙妙下一秒就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上。
缓了好一会儿,她颤抖的双腿也无法支撑她站起身,不得已,她只好一点点挪到杜衍的身边。
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的缘故,杜衍此刻脸色十分苍白,嘴唇几乎了颜色。沈妙妙伸出双手,仔细地在杜衍的脑袋上心翼翼地来回摸索,最后确认他头上并没有肿起的大包后才稍稍放下了提着的心。
杜衍大大的伤不少,并且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内伤,如今两人尚未脱险,这崖底一点也不符合断崖该有的配置,竟然连一条溪也没有,她要处理伤口都没有条件。
好在她今日带了帕子,银珠知道她有随手乱涂乱画的习惯,还特地给她多带了两条,真是帮了大忙了。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杜衍的伤口,用白绢帕心地擦拭,可惜她早就没了力气,不然将帕子撕开,也可以多包住一些伤口。
她努力放轻动作,就怕弄疼了杜衍,可大约是痛感撕扯着神经太过厉害,很快痛觉让便杜衍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了眼睛。
满身的痛楚几乎让他□□出声,可眼前过于贴近的身体和面庞,又让他硬生生将痛呼咽了下去。
垂着头的人发丝凌乱,发间甚至沾着几片落叶,她的脸色可能比他的还要苍白,那双灵巧的手此刻正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忙碌着,她的双眸仍旧盈满了镇定与冷静,唯有一处,与她十分地不搭,却让杜衍的心瞬间充斥着温柔,以及一丝丝的满足。
杜衍缓缓伸手,抬起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抹了一下。
泪珠像是甘霖滋润了杜衍的指尖,但他的手指上带了灰尘,也瞬间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灰痕。杜衍一顿,再次反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庞。
他在沈妙妙震惊、惊喜以及要再次喜极而泣的注视下,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沈妙妙根本不及回他,立即扑到他身边,急道:“你有没有哪里痛?”
想了想她改口:“有没有哪里特别地痛?”
杜衍的薄唇似乎向上扯了一下,原来她关心人的时候,是这般模样,那双漂亮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异常灵动又闪闪发亮。
杜衍嗯了一声,执着地又问:“你,有没有受伤?”
沈妙妙又气又急:“我哪里有受伤?伤都在你身上呢,你抱的那样紧,我也得有机会受伤算。”
杜衍见她真的生了气,急忙道:“你不要着急,我没事的。”
他其实哪里都痛,但望见眼前人关切的眼神,又觉得哪里都不痛了。
沈妙妙瞪了他一眼,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知道他的是假话,只能自我安慰,起码他还能进行二次加工——撒谎,明他状态还可以,于是便着手开始有针对性地给他清理伤口。
她身上的绢帕毕竟有限,只有先给他止住血,坐等救兵了。
沈妙妙给他治疗的时候,杜衍起初一直保持着沉默,沈妙妙全当他受伤太过,耗尽了体力。谁知后来,杜衍竟然突然笑了一下:“我这次可真是被沈大人连累惨了呢。”
沈妙妙缓缓抬头,望着他,扔了手上已经染满了血污的帕子。
她最开始苍白的脸色已经缓和了几分,大约是和杜衍已经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此刻少了往日里淡然平和的态度,和杜衍话时每一句都是毫不掩饰和修饰的真性情:“你想听我什么?”
“不是我连累你,而是你杜大人一意孤行非要改革士族门阀制度,引来杀身之祸反而连累我吗?”
“还是我沈玉昭一个文思使怎可和与参知政事大人相比,整日鼓捣的也不过尽是些妇人之事,上不了大的台面?”
她着沉下脸,冷声道:“归根结底,不过还是我的原因。”
她牵出邓家之事,引得大姐和离,皇上先动了邓家,如今又要动别的士族高门,自然是触动了某些人某些团体的逆鳞。
她这个始作俑者,又风光一时,必然成为了眼中钉。
她话音一落,耳边蓦地传来一声轻笑。
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话,杜衍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轻快淡然的笑容和身上的伤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沈妙妙瞬间又瞪大眼睛莫名地看向他。
“的也是呢,既然沈大人审时度势,仔细地替我分析好了案情,并下了结论,那我也就乐享其成了。”他靠在石壁上的脑袋歪了歪,似乎思考了一下,才慢悠悠道,“这样看来,沈大人是又欠了我一个人情了。不如……沈大人就当场还了吧。”
他此时一身残破,竟然还有心情个,而且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耍流氓的话,沈妙妙简直无语。
杜衍望着她犹沁着晚霞般绯红的眼尾,静静道:“我认识你这么久,唯独看过两次你泪湿眼眶。第一次是因为赵伯希,这第二次是因为我吗?”
看样子,杜衍这是要把回答问题作为答谢要她以如实交代的方式还了。
沈妙妙都要被他气笑了,她从怀中拿过另一方绢帕,心中不停地默念:他救了自己,他不过是问几个问题,问题怎么着也没有命更重要。如此反复几次,她才将绢帕按在他的伤口上,微笑着道:“你误会了,才不是呢。我是因为鼻子接二连三地撞到你胸口,鼻子酸了,自然眼泪就止不住了,这是不可抗力。”
杜衍仿佛浑然不在意这个答案的有理有据,又问:“你拒绝我,是因为赵伯希吗?”
他为什么就对这样的问题如此执着,仿佛比他此刻在流血,生命在受到威胁还要重要。
沈妙妙咬牙,只得气呼呼地回他两个字:“不是。”
怎么难道现在京城里还在流行她深情不渝的人设吗,她还以为早就崩塌了呢。
杜衍似是松了口气,胸膛起伏深深吸了口气,笑道:“那样的话,去掉心有所属这个选择,你能不能告诉我,看不对眼、没有感觉和欠火候里,我是属于哪一项?”
沈妙妙瞬间头都大了,后悔自己长得太过娇,不然刚才跳崖的时候,她应该抱住杜衍,将杜衍护在怀中的。
这样,她也就可以如他一般为所欲为了。
“你这问题也太多太密了。”沈妙妙抱起手臂,“一一回答起来,反而好像是我比较吃亏呢。”
杜衍没有再接话或者反驳,只是沉默地动了下一直垂着的左手。随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俊脸也皱了起来。
沈妙妙冷淡的脸色瞬间变为关切的神情:“怎么了,左手很疼吗?”
杜衍恍然,原来她真的吃软不吃硬。
于是,杜衍苦着脸,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摆摆右手,表示不在意:“我左臂似乎不能动了,不过没关系,所幸没有伤到右手,并不妨碍我日常批文办公。”
果然,他的话让沈妙妙满脸担忧,急忙拉起他的袖子,查看其手臂来。
杜衍的左臂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他的上臂垂得十分不自然,其上有一处明显的淤青。
沈妙妙脸色一沉,她怀疑杜衍的左上臂骨折了。
她立即望向外面,虽然累得脱力,但相比起杜衍,她尚算能活动自如的。
沈妙妙心翼翼走出洞外,在近处费了好大劲儿才折了一根够粗的树枝,修成了合适的长度后,才返还山凹中。
她得先把杜衍的手臂固定住才行,但有了树枝,却没有合适捆绑的带子。
沈妙妙瞟了一眼杜衍身上,有了主意。
这个时候,人命比较重要,其他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瞧了眼杜衍,动手前还是礼貌地了招呼:“你的胳膊受伤了,得用木棍先固定住以免伤势加重,没有办法,先借你的腰带一用,系住木棍才行。”
她边伸手去解杜衍的腰带边道,“你自己动手不方便,我就代劳了。”
仍旧在思考着其他的杜衍,闻言一惊,他还处在郁闷纠结甚至连表白的没有成功的状态,反观对方都能面不改色大大方方的解他的腰带了吗?
杜衍动了动手指,这刺激太大,他多少有些接受不及,下意识想要阻拦。
但他又硬生生忍住了,僵硬着不太听使唤的身体,望着那纤纤玉指一点点抽离他的腰带,浑身上下的痛楚,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瞬间都变成了带着丝丝甜意的奇怪感觉。
沈妙妙可不知道杜衍心里活动有多么剧烈复杂,她心无旁骛,心地给杜衍包扎好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是她提出跳崖求生的建议,但是她那时想着,两个人自己跳自己的,怎么着生存的概率也能大一点,但是,没想到杜衍商量也没商量,直接抱着她往下冲。
他一个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把自己当成铁皮盾牌,简直是伤上加伤。
杜衍受了伤,那双狭长的眼睛便微微眯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痛得厉害。沈妙妙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凑过去仔细观察着他,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腹痛或者胸痛,或者呼吸困难?”
“我其实十分地……”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拉长了声音。
沈妙妙紧张道:“十分疼吗?”
杜衍缓了声,道:“十分地想知道我到底是属于哪一种。”
沈妙妙真的被他气到了,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柳眉倒竖:“我之前怎么就没发觉,杜大人文韬武略的表象下,还有这样死缠烂的一面?”
死缠烂还算好听,真怕继续下去变成死不要脸。
杜衍抿了下薄唇,幽幽道:“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自己会这样的。”
毕竟是个辩才,沈妙妙知道自己不过他,况且他受了伤,也不好同他再发火,便忍着道:“杜大人有幸,不在任何情况之列。”
杜衍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大,沈妙妙道:“杜大人除了中书门下侍郎兼参知政事的身份,对于我而言,要还有别的,那自然是一位可以深交的朋友。”
朋友可以是肝胆相照,可以是患难之交,可以推心置腹,自然也是可以心心相印的。
杜衍静静地望着她,沈妙妙也并不想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如实了自己的想法:“我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再者,如今事务缠身,也没有谈情爱的闲情逸致。”
她顿了一下,道:“杜大人的情谊,我今日是切身体会到了,但这恩情我记住,别的我是万不敢趁着感激之时,答应你的。”
她来到这大虞国,见过林林总总的人,对杜衍要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也是违心的。
但那好感在她看来最多只是对朋友的信任和肯定,要是上升为别的感情,沈妙妙自认没有到那个地步。
不别的,她此刻面对杜衍,两人独处一地,别心动,她能有的想法只有杜衍肩宽身长,最是适合穿宽松飘逸的衣服。
她道:“杜衍,你是国之栋梁,朝廷重臣,于国家大事上实不该掺杂儿女私情,这次之事,把你卷入,实属无妄之灾,今次但凡赔上了你我的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这些话听起来像是教,但却也是实话。
杜衍沉默了许久,仿佛将她的话一句句地都记在了心上,他最后道:“今日是我生了些意气,让你烦扰了。”
他不再两人的事反而道:“关于亓晏,他之所以会选择这种方式来对齐家娘子表心意,自然是有原因的。”
沈妙妙这才想起来,两人之前为什么吵起来。别,这个时候,这个话题倒是能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
“齐家娘子年纪不算了,还尚未定亲,是因为齐家出了一位宫妃,齐二娘子的母亲有意让她也进宫……”
作为齐慕柔的朋友,沈妙妙竟然是第一次听这样的事,她瞪大眼睛望着杜衍,杜衍继续道:“这事情自然是保密的,但亓晏心仪齐二娘子,早就知道这事了。再有,亓夫人看不惯齐二娘子母亲颇为势利的做派,连带着也并不喜欢齐家的娘子。两家各有难题,亓晏也是经过慎重的考虑才出此下策的。”
到这儿,一想到几乎这京城里所有适龄男子的母亲们都看中了沈家的三娘子,杜衍便心中发苦。
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事,仿佛就当事人自己并不清楚。他如若不是心急,自然也不会如此急着靠近她。
“我知道你觉得这种方式对人表白不够有诚意,但是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亓晏的心意没被接受,不得还要赔上齐家二娘子的声誉。如果她真的要入宫,至少亓晏不能毁了她的名声。”
沈妙妙微微张着嘴巴,齐慕柔每日里冷清却也温和,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丝毫看不出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心事。
原本,沈妙妙以为她喜欢自家二哥已经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故事……
她慢慢消化了许久,终于开口:“那这样看来,之前是我错怪他了。”
背后的疼痛渐渐渗入到皮肉筋骨中,杜衍暗自吸了口气,才道:“你错怪他不要紧,不要连带着对我也亏了好感才是。”
沈妙妙被他逗笑,终于承认杜衍规规矩矩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插科诨的心。
杜衍见她一直坐在潮湿的青苔上,指着自己身边道:“你坐到这边来,心脚下湿滑。”
此刻缓了过来,两人在这一方天地中相依为命,沈妙妙倒也觉得没什么,便坐在了杜衍的身边。
“那些人应该不会追过来的。”杜衍沉声安抚她。
虽然她并没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意思,甚至遇到歹徒比自己还要冷静,这话出来反而更像是给自己听。
杜衍想到这儿忍不住一笑,坐好的沈妙妙奇怪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话道:“我们离开这么久,不是亓晏和齐姐姐先发现不对,就是庙前我家或者你家的人先找不到人,总之很快就会有人找来后山的,那些混入乞丐群中的匪徒,也并不敢大张旗鼓地追到崖底来找我们,毕竟今日有如此多的官宦贵妇与子弟,这些人背后势力再大,也不敢和整个大虞国的上层阶级作对吧。”
她分析的不错,杜衍简直想要给她鼓掌,奈何手臂被绑上了一只,只得点头赞道:“沈大人才思敏捷,句句切中要害,幸得此刻我身边是沈大人,不然我能不能活命真是两。”
自古有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沈妙妙不得不承认,被杜衍这样的人夸赞,确实是很有成就感,很容易被满足的一件事。
两人靠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气氛融洽,直至被李俊风带人找到,谁也没再提过情归何处这个问题。
沈妙妙想着,自己已经把话明白了,杜衍神色如常的态度,应该是表示他还愿意继续和自己做朋友吧。
不别的,两人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得太僵也是尴尬。
如果能和杜衍继续保持这种融洽的氛围和相处方式,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杜衍却在心中一笑:强攻不行,那便只能智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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