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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度摇摇头:“我爸跟我一样,怕冷,还有风湿性关节炎,我妈不会带他过来的。”
别看许老师在庄老师面前没什么话语权,家里拍板的都是女主人,可你瞧许老师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心性还跟孩子样的,除了下下棋养养鱼,这辈子也就剩下会教书了。
这都是庄老师宠出来的。
周几行:“你父母结婚在一起多少年了?”
许度一听,扭过脸去看他,风正好一吹,围巾扑在脸上,许度抬手把围巾扒拉下来:“怎么突然问这个?我都三十了,你呢?”
“嗯。”周几行看着远端的云,细看仿佛有一丝丝的银线,“只是好奇。”
周几行抿了一下唇,还是道:“感情不会变么?”
婚姻七年就会有什么之痒,能坚持过十年的,都是责任超过了爱,彼此为了家庭孩子将就。
许度不一样,他是真正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哪怕父母曾经很忙,在许度身上的,那都是温柔的感情,不然也养不出许度这样的人。
“啊。”许度懂了,“你我爸妈啊,也吵啊,在我妈眼里,我爸从眉毛尖到脚底板都没有一处能见人的,在她这,什么都能,什么都能嫌,但就是不准别人,一句都不成,别人要了我爸的不好,她第一个跟人红脸。”
“我爸,你也看到了,搁解放前就是一少爷,除了能看看书,也没别的本事了,还有一股子文人酸气,坚信着做人要这样,要那样,不能走歪了路,他到这个年纪,还那么天真,我妈是功不可没。”
四周雪白,许度脸也是,冻得白白净净,短发上还结了冰渣子,许度眨眨眼:“刚才故事没讲完,听不听?”
周几行:“嗯?”
“就那《春》啊,其实是给我妈罚抄罚得记住的,我爸坚信有他的优良基因在,他儿子我一定是个天才,他可能不知道现在时代变了,天才都学生人手一只了。”
许度讲到这就笑了,“我读书一直不怎么起劲,算是混日子吧,不上不下的,快高考的时候,我爸就来了回家庭会议,他特别语重心长告诉我——”
许度干咳两声,模仿道:“儿子,我知道你在隐藏实力。”
许度哈哈笑出了声,自己给自己逗乐:“我不知道他是看了什么狗血剧冒出来的想法,反正直接告诉他了,我就是条咸鱼,我爸特受击,回头就把这事跟我妈了,我妈看我爸那怏怏不乐的样,一边骂我爸矫情事多,一边转头让我抄书,抄得最多的就是朱自清的《春》,抄得多了,自己就记得了。”
周几行低眼看着他,许度长相随许老师,性格其实有点像庄老师。
他喜欢他的家,也在事上包容许老师,到家人的时候,他们身上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周几行不知道这种“分”,许度能分给他多久。
“下去了!”
后头工作人员在喊。
“啊。”许度回头,“要走了。”
周几行:“走吧。”
许度赶紧把帽子戴上,口罩已经干了,许度想了想还是没戴,跟着大部队沿着刚才爬了半天的阶梯往下走。
……
大部队上了车,一路没有信号,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交谈声越来越,赶机过来的疲倦显露了出来,尤其是许度,靠在车玻璃上昏昏欲睡。
快到北红村的时候,许度才醒来,半睡半醒的揉着自己的额头,感觉一到这,他就一直在睡啊睡的,同行的许度就熟周几行一个人,理所当然的喊他的名字:“周几行。”
周几行就坐在他身边,许度睁眼的时候他就知道他醒来的,等听见许度叫他,他才侧过脸,许度扶住周几行的身体,让坐得酸疼的腰杆子挺直了些,在狭窄的空间里伸了个懒腰,他醒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醒了。
陶冬靠在男朋友怀里,迷迷糊糊睁了眼:“快到了么?”
司机吴哥:“快了。”
秦晖拍拍她的手臂:“姐姐再睡一会。”
陶冬摇摇头,没再睡,也没从秦晖怀里起来。
坐在仅次于司机位置的于晴,身上披着宽大的围巾,面容和蔼,明星都长得看不出年纪,于晴亦是,她身上还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静好:“这风景可真好。”
吴哥放了歌,很老的《铿锵玫瑰》,田震唱着:“风雨彩虹,铿锵玫瑰,纵横四海笑傲天涯永不后退……”
道路平坦,两旁积雪堆积,再旁了是稀疏的白桦树,车一直在往前开,可远处的落日红霞半分未近。
这一天的折腾,突然间,有了安宁。
到了北红村,依次下车,拿了行李,周几行单脚攀上车,扯着绳索,把钩子松开,拎下来的行李箱被许度举着手接过,搁回地上。
周几行跳下车,把绳索收拾好了,明天还得用。
许度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看他麻溜的把绳索跟团毛线一样收拾好:“虽然没床睡,但晚饭还是有得吃吧?”
周几行也不太清楚,有的节目会安排好晚饭,有的让他们自己做,更狠的是让他们抢完食材再自己做,以许度的性子,让他抢,他还不如自己啃饼干:“看安排吧,起来,行李箱压坏了。”
“是是是,我两百斤。”许度站了起来,“下回一定挑你的坐。”
他们是最后进屋子的,用栅栏围起来的院,院里头大部分清得干净,就边上积了一大堆的雪,屋子不高,就一层,许度感觉这的门都比他们那的重。
等他们进屋,其他人都已经在取暖,趁着有信号低头玩手机了,周几行把行李箱放在边上:“看样子你能吃顿好的了。”
周几行判断得对,节目组没折腾他们,请他们吃了顿地道的东北菜,周围都是不熟的人,加剧了许度对周几行的依赖和熟谙,他声跟周几行嘀咕:“我以为木须柿子汤真的是柿子汤,我就味道怎么跟西红柿蛋汤的味道那么像,原来他们这管西红柿叫柿子。”
周几行听了想笑:“我看你吃得挺多的。”
“饿了嘛。”许度摸摸肚子,“而且听你的,下一顿还不一定能吃得安生。”
晚饭后半个时,节目组还没彻底落实下他们晚上住哪,就通知他们到车上集合。
许度本来还想洗个澡呢,急急忙忙套了羽绒服跟上大部队,节目组的人也不告诉他们去哪,就跟装货似的,把他们集体一运。
秦晖手攀在司机的座位的椅背上:“吴哥,我们大晚上的上哪啊?”
吴哥叼着根牙签,哼哼两声:“马上就到了。”
他马上,还真的是马上,没两分钟就停了车,几对情侣面面相觑,还是王前辈先下了车,下了车还回头扶了把老伴,于晴下了车,拢了拢围巾,四周一片漆黑,也不晓得到底要搞什么。
秦晖也下了车:“吴哥,现在总能了吧?不会又整我们吧?”
吴哥:“那哪有,我们是好节目,专门给你们腾时间腾机会谈恋爱的。”
吴哥这么一,真真假假的笑了一片。
吴哥:“大佬们,前头开不了车了,咱们往前走一段吧。”
用手机手电筒着灯,泥土湿润,一脚一个坑,相互扶持着走过了这段路,才看到一个平坦的地,正亮着火光。
篝火在中间亮堂着,在漆黑的背景布下摇曳着火光,男男女女牵着手绕着篝火转了两圈,齐声喊道:“欢迎你们来到漠河——”
几个人齐齐愣住,没想到神秘半天是个篝火晚会。
秦晖:“吴哥,这是给我们搞的欢迎晚会么?”
吴哥:“那当然,不是了,都是为了你们谈恋爱而服务的。”
“够意思。”秦晖年纪轻,又热情,很快就跟吴哥勾肩搭背了。
篝火就是一铁架子,烧着木头,漠河夜晚的温度低得不容觑,一个个穿得又厚又重了,牵了手,绕着篝火转,嘴里头唱的是简单的民谣。
周几行:“你就别唱了。”
许度:“……”
跳了半天,越转越快,许度差点被甩出去,下意识的拉紧了周几行的手,周几行一扭过头,看他帽子飞了,噗嗤一乐,笑出了声,笑声清朗,一声一声压在许度耳膜上。
许度侧头看他,火光热烈的、张扬的映在周几行脸上,还将他的影子拉得畸形怪状,他笑得亦是张扬,透着一股年轻的傲气,在这样一个夜晚里,在镜头都可能注意不到的角落里,随着火光张扬着。
唯我独尊的周几行很让人讨厌,但奇怪的是,许度一直觉得他就该这样,站在高台上的他才是周几行。
许度:“笑个屁。”
周几行应道:“是啊,笑个屁。”
许度:“……”
不跳了,围在篝火前的人群散开,在这的都是北红村的村民,村长特意给他们敬了酒,酒还是热的,周几行被灌了两杯下肚,许度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头,他那杯还握在手里。
陶冬突然走了过来,她肩上披着披风:“介意我坐这么?”
许度摇摇头。
陶冬在他旁边坐下了:“很热闹吧。”
夜晚是热闹的,谈笑声随着跳跃的火星起伏,许度看着那一坨聚集在一起的人,嗯了一声:“你不过去么?你男朋友他还在那……”
陶冬:“等他喝大了我再过去。”
许度一愣,看向她。
陶冬笑了,不像白日里的鸟依人,有一点点熟女的味道:“很意外吧。”
许度没是还是不是,在这个摄像机都不在的角落里,陶冬看着远处手舞足蹈的男友:“有什么奇怪的,男人不管什么年纪,都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唔,怎么,不管时代怎么改变,怎么扯进步,大男子主义那都是骨子里的,就像女人,再拼事业,再要独立,但是逞强的时候还是想要一个怀抱?”
陶冬自己着,就笑了。
许度觉得她这个样子,比白天的她更有魅力。
陶冬突然道:“你呢?为什么要来?为了捞钱?”
太直白了,直白得许度都没话。
“放心,现在没有摄像机,我就是好奇。”陶冬曲着膝盖,单手托着脸,许度不知道她有没有喝酒,苹果肌上透着胭脂红,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度,“请问许医生,有没有绅士到为女士解决困惑?”
不知道陶冬是怎么保养的,丝毫看不出她比秦晖大了六岁,跟秦晖抱在一起的时候,像极了十八岁的少女。
许度已经习惯了他们明星的不老脸,他开口道:“困惑和好奇是不一样的。”
陶冬笑了,笑出了声,不知道她是觉得许度的回答可笑还是有意思:“有什么关系,人可是会憋死的。”
许度:“那先憋死的一定是你。”
陶冬唔了一声,也不反驳,撒开托着自己脸颊的手,点点头:“对,是我。”
她自嘲恋爱谈得像经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留住风华正茂的男友,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度:“周几行很有魅力吧?”
许度不答。
陶冬:“你能留住他么?”
她笑笑,不等答案,便放开披风,走向她的爱人。
许度还坐在原地,杯子里的酒好像凉了些,他握着,让手心与瓷杯贴合着,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陶冬错了,他没想过留住周几行。
他们这样就是这样,周几行啊,他会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尽情的享受着他的高傲。
周几行走了过来,看许度乖乖的坐在那,一坨:“你就别喝了。”
许度一个本来不算喝的人,给他这么一激,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当即捧起杯子,本来想来个武侠剧里那种一个大碗,干半碗,撒半碗的壮举,结果舌尖碰了一下,就辣得皱了脸,他吐了吐舌头:“也太难喝了吧。”
周几行笑笑,嘴角勾着,低头点了烟,火机冒出的那一点火光,完全不及他身后的篝火,可许度看着他的手:“你又不会喝酒,当然觉得难喝。”
许度:“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周几行站在他面前,吞云吐雾,烟雾缭绕,许度闻到了属于尼古丁的味道,他不喜欢,哪怕在男孩们最想要证明他们已经长大成为男人的高中时代,许度都没碰过烟。
“给我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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