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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遂看着大篷车远去了,下马包覆了伤口,捡拾了飞刀、标枪。所幸杜延明膝盖上只是皮外伤,也下马寻到了西尔帕的黑金锋镝,暗叹:“竟然有此锻造兵器的工匠,和中原的冶金水平无异。”
而后,换由杜延明驾着马,龚遂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共乘一匹马去找刘贺。无移时,刘贺寻到了龚遂原先骑的马,老马识途(或者嗅觉好),带着刘贺找到两人。主将、副将会合,备西尔帕劫持张怡舞一事,刘贺道:“刘贺、卫律己、刘公弼三人都在向澶州城进发,我看霜魔一行人若是回‘头下军州’,澶州城是必经之地,索性我们先去澶州城再!”龚遂、杜延明点头称是,这时马力恢复的也差不多了。眼看天近黄昏,红日头渐渐坠下去,枯藤老树桥流水,昏鸦聒噪不已。三人骑乘快马,赶往当地最近的旅店打尖。
越往前走,游牧民族打扮的人越多,前面的镇上,赫赫有名的,就是江湖非著名连锁旅店——“悦来客栈”。三人进去之后,刘贺环顾四周,有中原打扮的过往客商,有膀大腰圆的匈奴人,有脸上黥面的楼兰人,围着火堆烤羊肉,那歌声仿佛巴东猿夜吟,煞是刺耳!只是在北面的一角,坐着一个胡服女子,身材尤其好,但是戴着面纱,看不清楚面目——刘贺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悦来客栈”的马甲侍者布下几副碗筷,龚遂道:“你且先取一尊好酒,果品肉食只顾拿来!”少时,侍者端上来一樽浑瑟老酒,一托盘菜肴,摆下时新菜蔬、果品按酒;列几盘肥羊,嫩鸡,酿鹅,精牛肉,尽使粗瓷盘碟。龚遂、杜延明让让刘贺,自来放开肚皮吃。刘贺一面喝着酒,一面不住地瞄那胡人女孩。
这时又一队商旅到了,看来是从西域来的富商,一个卷发碧眼、肤如凝脂的萝莉穿着蕾丝雪纺裙,抱着布熊兴冲冲走进大门,门口的马甲侍者恭敬地替她打开门。
谁知道,这时候是北方毒蜘蛛的繁殖期,房梁上一只毒蜘蛛掉落下来,八条毛茸茸的长腿像两只不断开合,两根獠牙已经渗出琥珀色的毒液,眼看就要掉到萝莉羊脂玉一样的脖颈上,忽然只听十声破风之响,毒蜘蛛被撕成碎块,相隔远远地钉在东、西、南三面墙上。
一个肤色黝黑、面颊连项都有疤痕的人走到东面的墙侧,身形像豹子一样矫健。他从墙上拔下一把三棱刺刀,将刺刀上钉着的蜘蛛脑袋按进一个玻璃瓶,满意地看着蜘蛛獠牙上琥珀色的毒液流进瓶底——原来那人是銀纹蛟龚遂,专门收集毒蛇、毒蛙、毒蜘蛛的毒液,喂在自己的飞刀上。
一枚面容精悍的资深正太走到西面的墙侧,取下八只飞镖,每只飞镖上钉着一条蜘蛛腿——那人浑身上刺著虎斑,项上吞著虎头——原来是“七杀虎”杜延明。他把八只蜘蛛腿举到脑袋两侧:“龚遂兄,我像不像凯尔特人的大德鲁伊?”
龚遂:“像,像,太像了!杜延明,你很像没长开的梭子蟹。”
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踱到南面的墙侧,走路之间,环佩叮咚作响。她披着克什米娜大披肩,一身胡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正是刘贺瞩目的胡人女子。
她从墙上拔下一支短剑,剑首刺着一大块被撕裂的蜘蛛身体,冰魂雪魄般地剑刃隐隐泛出暗红色花纹,这短剑明显是平日割喉饮血惯了的。
那女子踱到大堂烹制牛排的酒精炉前,把蜘蛛圆滚滚的身体放在明火上烤,一阵奇异的香味四溢,随着蜘蛛遍布毛刺的外皮脱落,只剩下一大块红澄澄的籽,异香扑鼻。
大堂里每一个人都感到下颚在腮骨底下一阵阵略酸的收缩——勾人食欲啊!那女子又踱回自己桌前,把蜘蛛籽倾入盘中,用刀叉切成一丁一丁的块。她轻轻撩起面纱,细细品味起来。
那一枚女子原来是“雪仙”拓跋玉儿,刘贺眼前顿时一亮,仿佛看到大月氏部落的月亮女神从画里走出来。面纱从她的脸上滑落,刘贺定在当地,动弹不得,龚遂抬在刘贺眼前晃晃:“刘贺,你没事吧?”
拓跋玉儿觉察到刘贺正注视着他,朱唇轻启,皓齿如贝,长长的睫毛下面闪动着笑意,刘贺不禁也微微一笑。拓跋玉儿轻轻掩上面纱,一抬,餐刀餐叉夹着凌厉的呜呜声向刘贺飞来。
时迟那时快,杜延明举一挡,餐刀餐叉钉上背,杜延明“闷哼”一声。刘贺以为是杜延明替他挡住飞来的餐刀餐叉,感激地望向杜延明。等他看明白了,忽然表情巨囧。
只见杜延明举着马甲侍者的一只挡在刘贺前面,马甲侍者上钉着餐刀餐叉,早已疼晕过去。杜延明恨恨地道:“扔个暗器也要扔银叉子,败家女人!刘贺,你找这样的女人不怕把你家当掏空了?”
感情刚才那声闷哼是对“败家女人”的鄙视。
刘贺:“那个餐叉上钉着张纸条”
杜延明一把把餐叉拔下来,把纸条递给刘贺。马甲侍者刚复转醒,这一拔叉子,他一声惨叫又晕过去。刘贺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想知道张怡舞在哪里吗?跟我来吧。
各位看官要问了,西尔帕绑架张怡舞的大篷车还没有到澶州城,这“雪仙”拓跋玉儿怎的就和刘贺接上火了?此时刘贺却在何处?——别着急,待我一一道来:
西尔帕在长安城劫持了张怡舞,立刻用海东青向长安城的情报站报信,情报站再接力,发出海东青向“头下军州”的欧阳钟亭报信。与此同时,潜伏在长安城的拓跋玉儿把“勒索信”包在五光石外面,投入卫律己的府邸,专等刘贺忍不住跑出城来时动。
在长安城城外,拓跋玉儿和匈奴武士合谋,先用绊马索绊倒疾驰的快马,趁着刘贺摔得头昏脑胀之际,五花大绑将其虏获,塞入匈奴使节回澶州城的车子,秘密带走。长安城原本就是汉朝对抗匈奴的第一线,所以离澶州城、头下军州最近,反而是西尔帕从长安城出发,距离最远,路上耗费许多时日。“雪仙”拓跋玉儿和“霜魔”西尔帕最是要好,她押运刘贺去了头下军州,还没有等到“霜魔”压抑张怡舞到此,索性单人独骑出来接应。没想到和青羽龙刘贺不期而遇!
拓跋玉儿看刘贺、龚遂、杜延明三人各个带伤,心想:莫非他们已经和西尔帕交了?可是她还没有过来,看来这三人在此是要伏击西尔帕——让我略施计,引开这三人,顺便试试“青羽龙”刘贺飞石打人的段!
于是拓跋玉儿用自带的炭笔、纸条给刘贺发了条短信,刘贺看完纸条再去看拓跋玉儿时,那曼妙身影一闪而过,已经转入后庭了。刘贺带上梨花枪,按一按锦袋——五光石满载,飞身去追拓跋玉儿,龚遂、杜延明如影随形。这时天色已晚、四面掌灯,北方的夜既寒且冷,孤寂的黑夜中悬着几个灯笼,红彤彤带些血腥之色。刘贺追到后庭却不见人影,正兀自纳闷,只听“呜”的一声,黑夜之中一块石子向刘贺打来。
好个青羽龙刘贺,左右各拈着一块石子,听见破空之声、来个听声辩位,左右开弓——左一块石子势大力沉,与飞来的石子装在一起,顿时打成碎石、破片四溅。右一块石子好似用匈奴的“反背弓”射出,去势如同乘着疾风的奔狼,牙尖嘴利向拓跋玉儿飞去。
那一块石子打中拓跋玉儿藏身的木柱,真真好似巨狼咬上一口,一大块木片被撕下来。拓跋玉儿大惊失色:“这人打出的是红色石子,怎么像我师父亲自传授的一般?”拓跋玉儿刚从木柱后面探反击出一枚黄色石子,刘贺又有一枚青色石子打来,击在木柱上撞成碎片!
原来,刘贺和拓跋玉儿的“飞石术”是同一个师父教的,那人是和周侗、齐名的世外高人,他打制的五光石共分“青、黄、赤、白、黑”五色。红色石头表面带有倒刺、锯齿,被它咬一口则皮开肉绽,内外皆伤。
拓跋玉儿反击打出的黄色石头触肤则散毒,有轻微麻痹、延缓速度之功效。而那刘贺第二次打出的青色石头带有磷火,沾染上去留下青色荧光,猎物轮廓会显示虚影,在黑夜之中极为显眼——所以刘贺第二个打出的是青色石子,用作标记猎物,刚才那一下虽然没有打中拓跋玉儿,但是四散的磷火已经洒在拓跋玉儿身上,使她无所遁形!
还有黑白两种石子——白色石子坚硬无比、触冰凉,如同刻石针砭,专门打人穴位;黑色石子带有磁性,打上之后如同蚂蝗,会往对方兵器、盔甲上吸附,不至于失了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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