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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绒张着嘴, 一脸怔然的坐在原地,显然已经被吓傻了。
灰尘散去, 月啸咬牙切齿地的从地上抬起头来,脸上通红,咬牙切齿,“死、兔、子。”
白绒绒咽了一口口水,嗖的一下躲到了一旁月咆身后,只能看见她头顶的两撮头发,正在十分有规律的颤抖。
在这寂静的尴尬氛围中,月咆实在没忍住, “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月啸脸上黑了红红了黑, 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月咆旁边, 一把就将后面躲着的姑娘拎了出来,气得吼道:“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白绒绒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不是不是, 肯定不是!”
月啸眼睛里满是怒火, “那你为什么直冲着我来,月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白绒绒一时无语凝噎,看了看浑身狼狈的月啸,再看了看这边干干净净, 悠闲自在的月咆,沉吟半晌,“可能因为这面镜子比较喜欢你?”
月咆偏过头, 笑得更开心了。
月啸觉得自己拳头硬了,但看着白绒绒一脸无辜的样子,只能深吸一口气, 毕竟白绒绒这身板,不像他们一样抗揍,要是上一拳,估计能哭哭唧唧好久。
月啸压着火气,最终只用力的戳了戳白绒绒的脑门,直到白绒绒的脑门上都被戳出了一个红印子,这才松开白绒绒,自顾自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白绒绒捂着脑门,眼眶红红的,看向月咆。
月咆耸了耸肩,拍了拍白绒绒的肩膀,也走到一旁去了。
白绒绒看着月啸的背影,欲哭无泪。
接下来的日子,月啸不会暗中对她下死手吧。
毕竟刚才好像是有点丢人,月啸自尊心本来就挺强,肯定气坏了。
白绒绒顿时觉得之后的日子日月无光,耷拉着脑袋,到一旁蹲着去了,决定短时间内千万不要触月啸的霉头,保全命要紧。
白绒绒捧着镜子,伸手戳了戳镜面,无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可把我害惨了啊。”
白绒绒正戳着镜子,月咆便从一旁拿了些野果走了过来,顺手递给了白绒绒。
白绒绒摇头,叹气,“我不想吃,谢谢。”
月咆也没多,擦了擦野果,自己吃了一口,看着白绒绒手里的镜子,“你刚才在梦里,做了什么?”
白绒绒想了想,挠头,“我只是梦见幻境里的事情了,然后就按照幻境里的感觉,用了镜子,没想到……”
就有了刚才的事故。
月咆按住白绒绒的肩膀,“你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吗?”
白绒绒点头,“嗯。”
“那你再试一次。”月咆道,指了指还在一旁背对着他们生闷气的月啸,“就冲他去。”
月啸耳朵动了动,猛地扭过头,瞪了一眼月咆,吼道:“凭什么还冲我来,这回怎么也该你了吧!”
“兔子!”月啸越想越不公平,走到白绒绒面前来,“你再来一次,就像刚才一样,这回冲着月咆!”
白绒绒:“……”
这不是让她一次性得罪两个吗?
月咆看了一眼月啸,嗤了一声,“你真当我和你一样气吗?那就用我试手吧。”
白绒绒一愣,瞬间眼睛一亮,感动的光芒都快露出来了。
月啸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气,他就不信月咆被那东西吊起来,还能一脸悠闲地这种话。
白绒绒抱着镜子,看着月咆,“那我真的试了。”
“嗯。”月咆点头。
白绒绒趁着刚才的感觉还没忘记,将妖丹中一抹浅蓝色的灵力抽出,注入了镜子当中,识海瞬间扩宽,白绒绒细细摸索着识海,将自己的灵识慢慢抽长。
镜子里逐渐浮现了月咆的身影。
白绒绒眼睛一亮,然后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灵识,朝着镜子里的月咆而去。
一根发光的丝线颤颤悠悠的从镜子里爬了出来,像是没有长大的苗,看了看四周,然后朝着月咆的方向过去,试探的在月咆眼前晃了一圈,然后慢慢的缠绕在了月咆的手腕上。
月咆举起手,看着上面还在发抖的丝线,挑眉,“控制的挺好的。”
白绒绒眼睛明亮,满脸高兴,“我成功了!”
月咆点头,“嗯。”
一旁的月啸:“……”
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凭什么月咆就是这么一根乖巧毫无攻击力的线,自己那些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勒死扒光的杀器!
月啸越想越气,于是又自闭了,默默地跑到角落里,也不吭声了。
白绒绒慢慢将线收了回来,看着丝线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满眼雀跃,“我终于找到窍门了!”
那边月啸冷哼。
是,攻击的都是他,撒娇的都是月咆。
白绒绒注意到了月啸,知道对方现在肯定还在生闷气,于是便抱着镜子坐到了月啸身旁,用肩膀轻轻撞了撞月啸,满脸真诚。
“月啸,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月啸扭过头。
白绒绒想了想,将镜子对准月啸,“你看啊,我学会用这面镜子了,以后你们遇到危险,我也可以保护你们了啊。”
月啸没开口。
“而且你想想,镜子只对你这么凶,肯定是觉得你很厉害,所以才会攻击你,要不然镜子不会随便攻击别人的,对吧。”白绒绒扯了扯月啸的衣服。
月啸仍然没开口。
月咆在一旁看着,无语扶额。
他这弟弟就装吧,那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还以为没人看见呢。
白绒绒哄了月啸好久,这头气的白狼才冷傲的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原谅她了。
在掌握了这面镜子的窍门之后,事情就简单多了,白绒绒找到妖兽的位置后,直接通过镜子,将妖兽束缚,用灵力攻击。
但唯一不足的就是,白绒绒实在是没有勇气,将一头妖兽刨开身体,挖出妖丹。
白绒绒举着刀,看着面前垂死挣扎的妖兽,咽了一口口水,求助的目光看向月咆和月啸。
月啸抱胸站在一旁,“看我没用,快点。”
白绒绒颤抖着手,看着妖兽的眼睛,里面带着暴戾和凶狠,还有知道自己即将死去的绝望。
白绒绒盯着妖兽看了许久,脸色越来越苍白。
或许是因为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处于任人宰割的位置,所以现在突然变成了那个握刀的人的时候,却还是下不了手。
白绒绒心情复杂,她虽然梦想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但本性难移,她改不了自己这种心慈手软的性格,要是以后一个人在这个世界,肯定活不过三天。
最终还是月咆走了过来,将白绒绒手里的刀拿了过来,手起刀落,将妖兽的尾巴砍了下来。
妖兽惨叫一声。
月咆将尾巴丢给了白绒绒,“不挖妖丹,就随便拿一个,反正能交差就行。”
只取一个部位,但没伤性命,白绒绒抱着血淋淋的尾巴,心头松了一下。
“这样真的可以吗?”白绒绒忐忑问道。
“没事儿,虺司大人应该不会计较。”月咆道,将刀隔空丢给了对面的月啸。
白绒绒连忙点头,将尾巴装进了收纳袋里。
月啸走到月咆身旁,声嘀咕,“你这样真的行吗?”
“没事儿。”月咆神情淡然,“反正虺司大人要是生气了,遭殃的也是兔子。”
月啸眼角一跳,忍不住看了一眼后面蹦蹦哒哒,一脸高兴的兔子,摇头。
傻兔子。
不过这样也好,这兔子似乎天生就不应该和鲜血沾上。
两天过后,白绒绒总算逮到了五只妖兽,并且收走了他们身上的部位。
其中一只妖兽害怕白绒绒取走它身上重要的部位,还连忙将珍藏多年的灵草和灵草拿出来贿赂,白绒绒心花怒放,便只取了这妖兽身上的一撮毛。
中间她有几次没控制好,差点就命丧妖兽之口,还好月咆和月啸一直盯着,捡回了一条命。
但熟能生巧,次数多了,这种失误也少了许多。
第三天,白绒绒三人就迈上了返回死亡谷的路。
白绒绒一边吃着从妖兽那里得到的灵果和灵草,一边托着镜子,整个人神清气爽。
月啸看见白绒绒跳来跳去的模样,啧了一声,顺手从她手里捞走了一个灵果,丢到嘴里,嚼了两口。
“难吃。”
白绒绒不高兴了,“那你还抢我的。”
月咆看着这幼稚的两人,摇头,“等再走一段路程,就能用阵法,直接传送回去了,明晚就是月圆之夜,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知道了。”月啸摆了摆手,这几天月咆一直念叨着,他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白绒绒听到月圆之夜,恍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过头,“对了,虺司为什么会在月圆之夜变成那样啊?”
月咆和月啸对视一眼,月啸拿出水,喝了一口,目光往月咆的方向示意,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月咆顿了顿,“一个诅咒。”
白绒绒疑惑,“诅咒?”
月咆点头,也从怀里摸出了一条肉干,丢进了嘴里,却没有再下去。
白绒绒想了想,联系幻境里的事情,委婉的问道:“那虺司真的是蛇妖吗?”
这话一出,月啸一口水喷了出来,月咆也像是被肉干卡住了嗓子,开始剧烈的咳嗽。
看着他们两人的反应,白绒绒眯了眯眼,“虺司不是蛇妖?”
“难道是龙?”
月啸瞪大眼睛,首先没忍住,“你怎么知道?!”
白绒绒:!!!
真的是?!
月啸刚吼出这句话,就被月咆一巴掌拍在了后脑上。
月啸面如菜色。
白绒绒震惊的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月咆和月啸。
月咆叹气,“这事情太复杂,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就回去问虺司大人。”
白绒绒一脸呆滞。
“虺司是龙……”
月啸捂着脑袋,一脸懊恼,“是,但虺司大人的身份没多少人知道,你别漏嘴。”
白绒绒:“虺司是龙……”
“虽然是龙,但虺司大人的修为被砍了一半,所以如今只是蛇妖,你不用担心。”月咆道。
白绒绒:“虺司是龙……”
月咆月啸:“……”
明明是她先出来的,怎么一副被吓傻的样子。
*
死亡谷内,虺司靠在椅背上,房间里茶香四溢,清风将窗外的花香吹了进来。
虺司手指一动,将书页翻过,耳旁却传来了远处的声音。
“本来今天早上就能到,你们硬是要去镇里走一圈,差点就没赶得上时间。”
“话不能这么,你不也在镇里买了不少东西吗?”
“那也没你们买的这么多。”
“虺司大人肯定正生气着,一会儿要是虺司大人问起来,兔子,你背锅。”
“凭什么?!”
“你耽误时间最长,当然是你。”
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传进来,虺司眉梢微微一动,将书放在桌面上,眼中却多了一抹笑意。
没过多久,门便被敲响了。
虺司早有预料,“进来。”
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探了进来,心翼翼的看了一圈,红色的眸子落在了虺司身上,有些踌躇,身后便有人推了她一把。
白绒绒被推了个措手不及,直接踉跄两步,走到了虺司面前。
虺司挑眉,“回来了?”
白绒绒立马点头,从袋子里摸出了不少东西出来,献宝似的放到了虺司面前,还用爪子推了推,“虺司,你快看,我拿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虺司瞥了一眼,笑意盈盈点头,“不错。”
白绒绒刚松了一口气,便看见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放在了自己面前,手指还勾了勾,虺司的声音响起,“五颗妖丹呢?”
白绒绒:“……”
完了,居然还记着。
白绒绒咽了一口口水,又心翼翼的在袋子里摸了摸,眼睛时不时瞥一眼虺司。
虺司也不着急,就这样伸着手,等着白绒绒将东西拿出来。
半晌,他手心多了一撮黑黄色的毛。
虺司:?
白绒绒垂着脑袋,“这是鸭脚兽的毛。”
虺司眼角一跳,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撮还有股臭味毛,正要丢掉,自己手心一沉。
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放在了他的手心。
白绒绒没敢抬头,也就没看到虺司已经黑成了锅底的脸,还在低声解释,“这是旱霖兽的尾巴。”
白绒绒继续在口袋里摸索,正算将一根羽毛放到虺司手心,就感觉面前的人猛地站了起来。
白绒绒一脸迷茫的抬头,就对上了虺司暗红阴沉的眼睛,顿时吓得一抖。
她就这样肯定不行,虺司一定会生气的嘛!
虺司眼角抽搐,将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开,又伸出手,“所以,妖丹呢?”
白绒绒咽了一口口水,求助的眼神看向门外,可惜门外两人将无情贯彻到底,都装作没看见。
白绒绒颤抖着手,心翼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虺司手心,眼睛还心翼翼的量着虺司的神情。
虺司看清手中的东西,微微一怔。
是一根糖葫芦。
白绒绒见虺司没有生气的意思,眼睛一亮,“这是我特意帮你买的!”
虺司看着手里的糖葫芦,神情微微柔和,不知道多久以前,他似乎也憧憬过这样的东西。
“还有这个!”白绒绒着,又从口袋里呼啦啦的倒出了一大堆东西。
拨浪鼓,泥人,皮影戏的人,漂亮的石头,剑穗,朱钗,胭脂,风筝,虎头鞋……
虺司:“……”
白绒绒骄傲的像是个坐拥百万的富豪,眼睛明亮的张开双臂,十分豪气的吼了一声,“喜欢吗,都是给你的!”
一片寂静。
外面传来了一声没压住的笑声。
虺司眯了眯眼,按住面前白绒绒的脑袋,然后将她转向门口。
白绒绒乖巧,余光还看着虺司,“怎么了,是不喜欢吗,我这里还有……”
“嘭”的一声,白绒绒被毫不犹豫的丢出了门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在外面等着的月咆和月啸笑得脸都红了,还没幸灾乐祸的嘲笑两声,就听见了虺司的声音。
“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月咆月啸:“……”
虺司眼角抽搐,狠狠压了压,这才将自己澎湃的心绪压下去,看着月咆和月啸一本正经的进来,然后乖乖摸出了五颗妖丹,递到了虺司面前。
虺司这才点了点头,“这次去悬洪山,如何?”
月咆垂着头,“一切顺利,虽然在迷阵中耽误了一段时间,但也没有什么大事。”
虺司看了一眼月咆和月啸,也没细问他们的梦境,只是感知了一下他们的修为,察觉到他们的进步,满意点头,像是想到什么,目光从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扫过,又看向外面委委屈屈,又不敢进来的兔子,深吸一口气,“算了,进来。”
白绒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确定是对自己的,这才又走了进去。
虺司查看了一下白绒绒的修为,神情稍缓,“你的灵器怎么样?”
听到这话,白绒绒眼睛一亮,“我已经会用了,我还抓到了妖兽!”
虺司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地上那段尾巴和一撮毛,“就这些?”
“对啊!”白绒绒着,还想将其他的也拿出来,就听见虺司嗤了一声,“不过都是些低等妖兽。”
白绒绒一撇嘴,鼓着腮帮子不话了。
在虺司没看到的地方,月啸偷偷扭头,朝着白绒绒做了个鬼脸。
白绒绒咬牙。
好气。
虺司看着他们,“接下来你们休整一段时间,我们要离开死亡谷。”
白绒绒原本还在和月啸比鬼脸,闻言,都是一愣,“离开?”
月咆也皱起眉头,“大人,可月圆之夜……”
“无妨。”虺司摆了摆手,像是在嘲讽什么,“我总不能永远被关在这里。”
白绒绒看了看虺司,又看了看神情凝重的月咆和月啸,忐忑的抬起手来,“为什么要离开死亡谷啊?”
虺司看了过来,语气平静,“去找另一半龙魂。”
白绒绒刚点头,猛地一愣,“龙魂?!”
虺司似乎觉得白绒绒这个反应有些好笑,挑眉道:“你在冉如玉的梦境里,不都看见了吗?”
白绒绒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她这一路上已经接受了一些,但这么大大咧咧出来,还是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月咆和月啸转过头,用眼神质问白绒绒。
什么冉如玉的梦境,白绒绒可一个字都没跟他们过。
白绒绒心虚的避开了他们的视线。
月咆看向虺司,“大人,我们离开死亡谷,冉如玉不可能放我们出去的。”
虺司看向窗外,语气里带了些笑意,“他已经答应了。”
为了自由。
他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那离开死亡谷,我们要去哪儿啊?”白绒绒问道。
“去北面的阿拉克斯雪山。”虺司道。
月咆和月啸神情微微一变。
白绒绒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有什么就问什么,“另一半龙魂是在那里?”
“嗯。”虺司点头,顺便解释了一句,“那里是雪狼的聚集地。”
白绒绒哦了一声,突然察觉不对,猛地转头看向月咆和月啸,“那月咆和月啸……”
月啸吐出一口气,“是,我们的族人在那边。”
白绒绒张着嘴,有些诧异。
虺司敲了敲桌面,看向白绒绒,“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白绒绒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索性一股脑将所有的问题都问了出来,“你原本是龙,为什么龙魂会被分成两半,冉如玉又为什么一直想要杀了你,在梦境里,他还什么只有你死了,他才能活着,对了,还有月圆之夜是怎么回事?”
月咆和月啸默默往后面退了两步,怕虺司生气,殃及池鱼。
没想到虺司居然十分耐心,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因为我十恶不赦,人类的修士惧怕我,便聚集起来,来了场所谓的屠龙。”虺司道,喝了口茶,“但他们杀不了我,只挖走了我一般的龙魂,然后设了阵法,将我关在了这个死亡谷中。”
“因为少了那一半的龙魂,我的身躯过于虚弱,所以便被压制成了蛇的模样,月圆之夜,龙魂会躁动,而蛇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力量,便会筋骨寸断。”
“至于冉如玉……”
虺司突然笑了一声,带了些嘲讽。
“他不过是从我龙魂中抽出的一抹魂力,由那些人类修士精心造,赋予了名字,成了现在的冉如玉,专门克制于我。”虺司道,目光冰冷,“如果我是妖,那他便什么都不是,他不过是被捏造成了人的模样,被修士当成了一把锁。”
白绒绒愣住。
虺司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讽刺,“也可以他是那些修道之人捏造出来的,所谓的正义的化身。”
白绒绒脑子里一片浆糊,信息量太大,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虺司看向白绒绒,语气甚至可以是温和,“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白绒绒脑子里一拍混乱,乖乖摇头,“没了。”
“那就好。”虺司点头。
白绒绒突然察觉不对,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死前让你知道真相一样?!
白绒绒一下子瞪大眼睛,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不是我硬要知道的,你不能杀人灭口!”
虺司挑眉,“杀人灭口?”
虺司笑着,朝着白绒绒勾了勾手,“过来。”
白绒绒警惕的抓着月咆和月啸,摇头,“不。”
虺司挑眉,眼中却多了些压迫。
白绒绒没出息的过去了。
虺司伸手摸了摸白绒绒的脑袋,感觉到手心的柔软,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你的灵力有安抚龙魂的作用,所以离开死亡谷之后,若是月圆之夜你压制不住我,我就吃了你。”
白绒绒:“……”
请不要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这么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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