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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枝呀推开院门, 莫涵透光窗户看见临窗而坐的许娇,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走进屋子里,光秃秃的灯泡, 灯光是暖黄色的,的四方桌, 西红柿炒鸡蛋,青椒肉丝,两双筷子。

简单常见的一荤一素, 看起来倒也让人有些食欲。

许娇笑问:“饿了没?我刚做的。”

她今日在咖啡厅的是晚班,回来的晚, 只简单的做了这两个菜。

和白粟结束那场不太愉快的谈判之后,莫涵一头扎进事业,真是把吃饭这事给忘了。

和她一起坐到桌边, 问,“奶奶睡了?”

许娇的奶奶如今年七十三,晚上睡的早, 早上起的也早。

许娇点头,拿起筷子递给莫涵, “睡了。”

莫涵夹起一块青椒肉丝放进嘴里,味道偏淡, 肉质柴, 炒的老了。

从就是吃顶级厨师做出的美味的人, 舌头如何能不挑?

腮帮子嚼菜的频率慢下来。

许娇问:“不合胃口?”

莫涵摇头, “很好吃。”

许娇唇角弯弯,眼里都是情谊,“阿涵,和你在一起真开心。”

莫涵嘴里的寡淡滋味, 因为这句话,心里甜丝丝,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一顿简单的饭,两人吃的情意绵绵。

情正浓时的男人最体贴。

吃完饭,莫涵拿许娇手里的碗,:“我来收拾吧。”。

许娇避开,嗔他一眼:“你哪会做这个?”她脸上浮上一抹红晕,“再,我也舍不得你做这个。”

莫涵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一分一秒都黏在一起,那舍得她一个人去干活?

看着她端着碗筷去厨房洗,忍不住也跟过去。

扫了一圈,看到干净的白毛巾,擦拭许娇洗干净的碗,碟。

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二十四时有热水,暖气的人,莫涵对许娇的生存环境其实还只有最表面的认识。

他手刚触到碗,“这么冰?”

又把手伸进许娇洗碗的盆里,刺骨的冷水阴匝匝透过血肉浸入骨髓。

他把许娇手拿出来,一摸,整个手跟冰块是的。

莫涵心疼的:“太凉了,怎么不用热水?”

许娇无所谓道:“我从到大都这样,习惯了。”

莫涵把她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额头,“阿娇,你太苦了,”他眼睛涩了涩,“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许娇抱紧他,“我不在意的,真的不苦,有情饮水饱,我现在特别幸福。”

他低头吻上她唇,两人唇舌纠缠。

情动,心动,身动。

两人从厨房吻到卧室,滚到床上。

银色的拉链闪着冰冷的光泽,缓缓的又一端滑到另一端。

两人气血翻涌,声音粗重,激烈的探索对方更多的身体。

“啪”的关灯声传来,院落的敲门声准时响起来。

“嘭·~~”

“嘭~~”

“嘭~~”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几乎是砸的大门。

再下去,不仅是许娇的奶奶,恐怕隔壁邻居都要惊醒了。

莫涵心里大约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一拳捣在床上,咬牙,穿上衣服起来,衣角都带着风。

门豁的开,果然又是昨晚那人。

他脸阴沉的滴血,“谁吩咐你送的东西你就给我送回谁那里去。”

保安讨好的笑:“二少爷,我就是个工的,上面有七十岁的父母,下面还有几岁的孩子,上面吩咐我怎么办,我就只能怎么办,您别为难我。”

“上面东西啊?”

许娇从身后出来,结果保安手里的信封,顺手撕开。

“别看。”

莫涵伸手抢,许娇攥的紧,薄薄的信封撕成两半,一张照片着旋,轻飘飘落在厚厚的积雪上,静静躺下。

明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过来,照片上:

两双修长的手指同频率按下黑白琴键,四指连弹,默契十足。

十五岁的少女脸如星月般美好,公主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到腰际,丝质的莹白纱裙,侧脸,眼睛弯弯。

和她并肩坐在钢琴前的男孩,一身贴身的黑色西装,贵气如王子,侧脸,和女孩两两对视。

晃人眼的舞台灯光交织在两人脸庞,宛如云月相牵。

琅琅环佩的音符,那曲梦中的婚礼,透过冰凉丝滑的琴键穿透照片,跃然到了雪地,空气,萦绕在了耳边。

空气一瞬间静止。

许娇睁大眼睛愣愣看着,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滴到照片上。

莫涵弯腰,捡起照片,从中间撕开,两瓣,四瓣,零碎不堪。

扬到空中,纷纷扬扬落下。

他指腹给她擦去眼泪,:“都过去了,现在只有我们俩。”

假话这种东西,有时候不仅是骗别人--

也骗自己。

回忆是洪轧,一旦在午夜撕开,便漫天涌下来。

有虚无的东西罩在心上,沉沉的,闷闷的。

两人再无话,回到房间,关了灯。

许娇拱到他怀里,握住他手。

莫涵没动,低低:“睡吧。”

许娇了个呵欠,“是好困。”

眼皮却豁的掀开,丹凤眼里,阴鸷比夜色更浓。

*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凌四点。

冬日昼短夜常,夜色仍然浓重,路灯息了一半。

橙色闪在马路,清洁工顶着烈烈寒风清扫落雪。

出租车司机头磕到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惊醒疲惫的双眼。

载满蔬菜的车在马路上穿梭。

街边的早摊点上,炊烟袅袅。

阮夏支在车窗看这生动的人群叫醒这座城市。

莫谨揉她脑袋,“饿了没?”

阮夏指着那间烟雾缭绕的包子店,“去那家吃吧。”

莫谨:“好啊。”

店主是一位中年妇女,笑容很平和,

手速很快,指尖一捏,一个包子便成了行,着话,手上的活不停,歉意的:

“不好意思,还要有一会才好,可以等一会吗?”

莫谨看向阮夏,这个点,有点尴尬,基本找不到营业的店,问:“要等吗?”

阮夏:“等一会吧。”

店主掀开帘子,客气的:“那你们进去暖和暖和,外面冷。”

两人进了店里才发现,简单清爽的店最里面,一张简易的摇床上,还睡着一个一岁多的孩。

这个年纪的孩,身边是离不开亲人的。

阮夏没问,想来,问了必然是一部伤心史。

她走到摇床边,孩脸肉嘟嘟的,睡的很香。

手指轻轻在孩脸上戳了一下。

“喜欢孩?”莫谨问。

阮夏收回手,“不知道算不算喜欢。”

莫谨捏捏她手背,“你时候很可爱,我们的孩子以后也会很可爱的。”

阮夏睨他一眼,那天是谁过两年再生的?

她眼睛又在孩和店主之间流连好了好几眼,莫谨捕捉到,掏出一搭钱放在孩被子下面一角。

阮夏捏捏他衣袖,“收起来吧,他们不需要。”

莫谨看了她一会,又把钱收起来。

两人等了一会,包子端上来,阮夏吃了两个青菜包,喝了一碗加糖黑米粥。

吃了饭,付了钱,俩人出了店门。

阮夏走到车门边,回头看了一眼,朦胧的夜色里,店主身影纤细,垂着头,了个呵欠,看向身后,揉了揉眼睛,又低头忙碌。

“哥哥,我想去看日出,我们去爬玉渊雪山吧。”

上了车,阮夏和莫谨。

莫谨看向她眼睛,“不睡没关系吗?”

阮夏努力表现出自己的精神奕奕,“人生难得疯狂。”

莫谨见她眼睛亮亮的,跟着血一热,“好。”

天光渐明,但两人爬的速度很快,到了山顶的时候,阳关刚好越过地平线,破云而出。

像是一个临界点,昏暗的世界一下子就亮起来。

薄金般的暖色铺满漫天的白雪,群山绵延。

俯瞰远方城市,如蚂蚁般的行人,车,整个城市都生动起来,喧闹似乎就响在耳边。

天高云阔,整个人都是舒朗的。

阮夏眼睛亮亮的,落满了星辉,侧颜如雪,浸在阳光里。

莫谨凝视着她,移不开目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手覆上她脸,轻轻喊她名字:“阮阮”。

阮夏看向他,“哥哥?”

她长长的眼睫如蝶翼轻颤,嗓音如莺啼,这一迭声,勾在人心上。

从来冷静的人,被一股情绪涌动,那年未出口的话到了唇边:

“阮阮,我”

“我接个电话。”

阮夏手机响起来,低头一看,是阮明哲。

阮夏脸贴着手机和阮明哲讲了一会才挂掉电话,问莫谨,“哥哥刚刚想什么?”

莫谨抵拳轻咳一声,“哦,我该去公司了。”

*

经过昨晚的事,莫涵不许许娇做早饭了,但他自己也不会做,于是跑到巷口买了三份早餐回来。

许娇的奶奶很喜欢莫涵,比对许娇这个亲孙女还好,一口一个孙女婿,十分慈祥。三人一起,颇为愉快的吃了早饭。

许辉三五天不归家都是常事,许娇和奶奶都习惯了,也没一个人问。

吃了饭,莫涵体贴的送许娇上班,到了店门口,他依依不舍的和许娇腻歪,“你晚上还要去皇朝上班吗?要不你那份工作别干了吧,我一会去见个投资人,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能养的起你的。”

许娇瞥嘴,“我自己有手有脚才不要你养,好了,你快去上班吧。”

两人腻歪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许娇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进去店里。

*

阮氏总裁办公室,阮明哲对着许辉的资料,眉头拧成沟壑。

初中学历,年纪27,好赌。

从没有一份工作干超过一个月的,皆是因为偷懒被开除。

他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夏夏,这事你怎么看?”

阮夏肃穆:“我们家怕是被人盯上了。”

阮明哲的想法和阮夏不谋而合,

虽然这个盗窃团伙不是第一次犯案,可根据警察局那边的资料来看,他们之前都是直接偷盗,并没有用换铝制电缆这种情况。”

铝制电缆一般是临时用电才会用的材料,如果只是为了钱财,那只需要偷走就好了,为什么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换?

明显就是为了让他们把这不合格的电缆用到工程上,一旦投入使用,在电量达到极限,极容易引发火灾。

阮夏问:“爸,咱家有仇家吗?”

阮明哲摇头:“没有死敌,也就商场上一些竞争对手,这个许娇也许是个关键,只是不知道她背后有谁。”

阮夏眯眼,“我心里隐约有个猜测,或许今晚能印证。”

阮明哲又问,“这个许辉怎么办?是以后一起算账,还是先处理?”

阮夏眼里闪过一抹精明:“他只是工作失职,就算判刑最多不过一年,不如拿他换点实用的东西,来个釜底抽薪。”

*

夜色降临,霓虹点亮整个城市,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皇朝,今晚格外热闹。

本市所有富二代云集。

阮夏一身红裙张扬性感,头发微微吹成大波浪披在后背。

于果一身干练御姐装,嘴里嚼着口香糖。

两人穿过华丽的大厅,坐上电梯,一路带风的奔向包间。

包间里足有六十人,正开着微弱的灯唱歌,喝酒,玩骰子。

包厢服务员跪在茶几用酒瓶开开酒。

包厢门一开,走廊刺眼的灯光照进来,所有人向门口看去。

阮夏一改以往的清新淡雅妆容,此时烈焰红唇,妩媚性感。

旁边的于果倒是和以往一样张扬跋扈。

“夏姐。”

“果果姐。”

和她们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于果啪的开最亮的灯,整个包间亮如白昼。

半跪在地上的许娇,正白着脸看向俩人,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阮夏非常给面子的让她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她开双手,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唱歌的人暂停了音乐,玩骰子的,喝酒的,都安静下来。

只见拍着巴掌走近,仔细看向许娇的脸,像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哎呀,这不是莫家二少爷莫涵的真爱,娇娇女士吗?你这是?”

所有人都看向许娇,不少人认出她正是那天闯婚礼的女孩,指着她窃窃私语。

许娇觉得落在身上的,视线像针扎一样让人难受,唇微微抖动两下,咬了下唇,低下头,垂下的眼眸里有愤恨一闪而过。

阮夏很夸张的在她的服务员工作服上从上到下扫一眼,咋摸着下巴,“不愧是莫家二少爷,人品就是高洁,不介意跨阶级恋爱啊,想来娇娇女士也不是俗人,肯定并不会和我这俗人一样,觉得自己做服务员比我们这些只会花钱的富二代低一头。”

“想来以后进了莫家的门,做了少奶奶,也是会自食其力,继续来做服务员的。”

阮夏着弯腰把许娇提起来,手搭上她肩膀,看向有人:“我你们啊,咱们和莫涵也都是一起长大的,一起长大的情谊最珍贵了,莫涵未来的老婆啊,你们可得好好照顾许娇生意啊。”

她手指点了所有人,“你,你们,所有人来皇朝玩,一定要点我未来妯娌,许娇女士啊。”

阮夏和莫涵的事,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报仇呢。

她身份原本就高,如今又成了莫谨的太太,谁敢不给她面子?

纷纷附和。

阮夏放开许娇,最中间的人十分有眼色的让了位置。

阮夏坐下去,于果坐到她旁边,递上两个空酒杯到许娇面前。

“许娇,来给夏夏倒酒。”

许娇抬头看向阮夏。

阮夏后背懒懒靠在沙发背,手松松放在沙发,一只腿十分高调的翘到另一条腿上,黑色的高跟鞋一下下晃荡。

涂了玫红色的甲油在脚尖闪着亮光。

十分倨傲的看向许娇。

于果见许娇只是和夏夏对视,嘲讽道:“怎么了?许娇女士还没进莫家的门,就要摆起莫二太太的款,连自己的工作都不作,等着做兔子花,让莫二公子养了?”

许娇眼睛死死凝在阮夏身上良久,指甲抠进掌心,咬牙道:“好,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话音落下,弯腰,用起子开红酒瓶,倒了两杯红酒。

阮夏一个眼神扫过去,于果递上一张粉色人民币,“哝,夏夏出手一向大方,这是赏你的费。”

许娇脸涨成了猪肝色,由青转白,又白转青。

然而,还没等她喘口气,阮夏旁边人递上酒杯,“许姐,辛苦你了,我也来一杯。”

“我要睥的。”

“我也来一杯。”

“我要一包纸巾。”

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开始支使起许娇倒酒。

许娇顺从的给所有人倒酒,拿纸巾,忙的晕头转向。

于果晃着红酒杯,低低和阮夏:“简直太爽了。”

阮夏唇角翘了翘,“这才到哪,还没到精彩部分呢。”

话音落下,她眨了下眼睛,掌心开,三枚骰子,拍成个品字,都是一点红心。

她拿起骰盅,倒出原本的骰子,放进新的骰子,笑:“来,我们来玩骰子,比大。”

于果眼睛热起来,拿起另一幅骰盅。

两人仿佛赌神上身一般,骰盅摇的噼啪作响。

骰盅落地,两人同时开。

阮夏一点,于果三点。

阮夏开钱包,递给她五张人民币,“我输了,再来。”

于果边笑着要骰盅,边抱怨:“谁现在还用纸币啊?”

阮夏嗔怪,“当然是纸币有感觉,哝,”她开拎过来的大黑包,里面都是钱,“我今天就是来尽兴的。”

于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手里的骰盅摇的更带劲了。

开骰盅,阮夏一点,于果两点。

阮夏又给了五百。

在第三把又输了之后,阮夏一副苦恼的样子,“你今天运气爆表,我不和你比,”她看向于果旁边的陈琳,“琳,我们来。”

阮夏再次连输三局,所有人都过来看热闹。

她仰头一口干了一杯红酒,啪一声放下酒杯杯,舔了舔唇角沾的红酒,“我还就不信了,我还能一直这么背,一直掷一?”

阮夏又指了另一个人,“你来。”

骰盅激烈的摇晃起来,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等结果,好奇,阮夏不是一直能这么背。

许娇隐在人群最后面,心里祈祷着阮夏一直输才好。

前面人群爆发出,“艹”

“艹”

“又是一点!”

“还能再背一点吗?”

许娇捂嘴偷偷笑起来。

阮夏像是不认命一样,一屋子所有人都比过,阮夏干脆让于果把皇朝的经理喊过来,让他安排这会子没事的服务员都过来和她比一把。

顾客就是上帝,虽然经理从来没听过这么奇葩的要求,还是照做了。

毕竟,一局骰子最多就一分钟,确实不耽误干活,全当给员工发福利吧。

更重要的是,这位是莫谨的太太,名号太响。

没多久,阮夏在最大的包厢设赌局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皇朝,连一向不在人前露面的,顾家这一代的掌权人,顾祁都惊动了。

“哦?”他轻轻咦一声,“莫谨的太太,这么--孩子气?”

皇朝的总经理站的笔直,颔首道:“从跋扈,难免的,已经有一半的服务员,大约一千人去过了,她还在赌。”

“带路,我去会会。”

顾祁人还没到,包厢里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只听所有人齐声喊的都是:

“六点。”

“六点。”

“六点”

“切~~”

所有人失望的切了唏嘘一声。

一片唏嘘声中,一道极有磁性的声音格外有穿透力。

“莫太太,有兴趣玩两把吗?”

阮夏抬头看去,只见人群自发让开一条路,一个身穿宝蓝色西装的男子缓缓走来,颊边带衣服金丝眼镜,年纪亦在三十岁左右,十分儒雅。

皇朝的经理恭敬站在他身后。

“你是?”

来人坐到阮夏对面,幽幽道:“我信顾,莫太太可以称呼我一声顾先生。”

这鲸市里,有这个派头,又姓顾,还能有谁?

阮夏笑的灿烂:“可以啊,顾总。”

顾祁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一起摇响骰盅。

虽然屋子里的人,也没见过顾祁,但他气场太强,谁都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人。

一时间,没人呐喊助威,屋子里只有骰子装在骰盅的清脆声。

顾祁动作优雅,似是漫不经心的摇晃,但阮夏感觉他很有章法,脑子里莫名浮现出莫谨摇骰子的样子。

果然,他的骰盅一开,三个红色的一点摞在一起。

阮夏之前定的规矩是,即便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一点,也算自己输。

顾祁一抬手,经理递给上五章纸笔,他推到阮夏面前:“莫太太,我输了,你可以回家了。”

众人:“……”

还可以这样!

阮夏低头笑一下,“哎,没想到我今晚这么背,连赢一把还要人让。”

她似是有些不甘心,“这样吧,我再赌最后一把,”她眼睛环视一圈,“还有谁没和我堵过的?有人敢和我赌最后一把吗?”

屋子里的人忽然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话。

“我来。”

忽然,一道嘹亮的声音传来,众人顺着声音看去,是许娇。

“我来,你敢和我堵吗?”她扬着头看向阮夏。

阮夏灿然一笑,“有什么不敢的?”

顾祁的眼睛在许娇身上凝了一下,旋即移开,看向阮夏,朝背后经理做了个手势。

阮夏余光注意到,经理退了出去。

她无声收回目光和许娇对视,摇晃骰盅。

同时落钟。

许娇:四点。

阮夏:六点。

“哇,哇,哇~~”

人群沸腾了!

比阮夏还激动。

摇了一千多下的一点,终于人品爆发,六点!

许娇蒙了。

不可能啊,怎么和别人都是一,到自己就是六了!

阮夏灿然一笑,朝她伸手,“许姐,赌债盖不赊账,请付钱,我要回家了。”

许娇眼睛直直看向她,“我可以付你钱,但是我们再赌一把。”

阮夏轻蔑一笑,“你要是再输,有钱付吗?”

许娇脸被刺的唰的白了:“这不用你操心,我堵的起就付得起。”

她就不信,她输给所有人,还能一直赢自己?

第二局,骰盅落地。

许娇:五点。

阮夏:六点。

许娇更不甘心了,“我们再赌。”

阮夏不屑道,“我要回家了。”

许娇:“赢了钱就要走吗?阮家大姐就这点风度?”

阮夏一副被激怒的样子,“切,我还怕你不成吗!”

连输十局之后,许娇的心态绷了。

手机已经转不出来钱了。

大庭广众之下,脸都烧红了。

阮夏轻蔑勾唇,推过去一瓶洋酒,“酒算我的,你喝下去就算还了。”

许娇眼睛是赤红的,咬牙,仰头就往嘴里倒。

辛辣的酒刺的她剧烈咳嗽,胸腔不停的起伏。

她咬牙,再仰头,硬是喝下去,放下酒瓶的时候,她脸色已经白到透明。

可以窥见,这幅身体里面此刻是多么翻江倒海的难受。

“还赌吗?”阮夏轻蔑问。

“赌。”许娇道。

“够了,”顾祁俯身,漆黑的眼睛对上阮夏,“莫太太,一个女人深夜沉迷赌博,可不是好习惯,心回去不好和莫总交代。”

阮夏淡淡道:“不劳顾总操心,我们夫妻感情好的很,我先生一会亲自来接我。”

许娇亦喊出来,“我要赌最后一把。”

阮夏眯眼和顾祁对视。

半晌,顾祁起身,“那就最后一把。”

两人骰盅再次落地。

许娇:一点。

阮夏:六点。

许娇死死咬着唇看向阮夏,几乎流血,眼里都是不甘心。

阮夏又推了一瓶酒过去,“请。”

许娇狠狠擦了擦嘴唇,仰头,整瓶整瓶往嘴里倒。

两瓶高度洋酒下肚,她连人都站不直了。

有个熟悉她的服务员,好心的扶她下去车。

已是半夜,阮夏他们也一起出皇朝。

阮夏刚走到皇朝门口,身后一道声音传来。

“夏夏。”

她回头,只见东倒西歪的许娇睁开那个服务员,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肩膀,唇靠近她耳边,“我除了出生比不上你,又哪里比你差呢?”

一辆车飞驰而过,灯光射在她脸上,照亮她上半部分,唇落在阮夏投下的阴影里。

她唇角诡异一弯,“可惜啊,你有钱有势又有什么用呢?”

“你倒贴整个阮氏莫涵都不要你。”

阮夏心脏骤然一缩,手紧紧攥住她脖子衣领往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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