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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无所遁形的情意(6) 更新(1 / 1)



《蛇蝎美人与权臣》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樊氏走进门来, 见攸宁也在,并不意外,屈膝行礼。

老夫人问道:“你来可是为了什么事?”

“是。”樊氏不卑不亢, “来请老夫人为我做主。”

老夫人又问:“你指哪件事?”

“衣食起居上头, 我的情形大不如前。”樊氏欠了欠身,强调道, “请老夫人为我做主。”当攸宁不存在似的。

攸宁笑微微地看着妻妾二人。老夫人对樊氏的态度很冷淡,一副不得不搭理的样子;樊氏则是胸有成竹的做派, 不见一丝该有的谦卑。而在樊氏进门前, 老夫人已经交待她, 只需听着, 不需话。

老夫人自嘲地笑了笑,“这府里的事, 我何尝能做什么主?如今老五媳妇当家,你有什么事,跟她就是了。”

“那是您的儿子娶的媳妇, 您发话总归是有些分量的。”

老夫人不是耐烦与人太极的性子,“老五媳妇理事得当, 我赞同。”语毕, 望了一眼坐在炕桌另一侧的攸宁, 笑了笑。

攸宁回以一笑。

樊氏冷着声音道:“我再怎样, 也是三老爷、四老爷的生母, 当家主母拿我开刀立威, 老夫人可曾想过, 他们是不是面上无光?”

老夫人轻轻嗤笑一声,“你与老三媳妇把持中馈的时候,可曾顾及过老五的颜面?”

“那样的局面是我们促成的?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樊氏微扬了脸, 睨着老夫人,“几十年了,老夫人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我只能坐享其成。”老夫人倒没着恼,“老太爷看重你,嫌弃我不是持家的料,我可不就只能让贤。”

“那这十年呢?三老爷、四老爷辞官在家,无所事事,是谁之过?”樊氏语气稍稍有了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我哪里晓得那些。”老夫人老神在在的,“他们要是觉着委屈,找老五掰扯去。”

“看您多厉害,生的儿子又多厉害。”樊氏语声转低,语气却更沉冷,“逼宫造反,辅佐女帝登基,哪一件不是不得善终的隐患?不是为那些,老太爷怎么会做了道教俗家弟子?二老爷、三老爷、四老爷怎么会全部辞官?真到首辅被清算的时候,他就是千古罪人,更是萧家第一罪人。”

攸宁看了樊氏一眼。得承认,这一番话,很有见地与见识。

“家业早就均分了,老五分到的最少。”因着攸宁在场,老夫人定主意不动怒,“谁怨他恨他,与他分家各过就是了,总不能,他这嫡出的子嗣把自己分出去。我这些年也一直看他不顺眼,但他对三个庶出的兄长已是仁至义尽,不曾亏欠。”

樊氏呛声道:“溜达社区,哪里有轻易分家的道理?平白断了仕途,叫做不曾亏欠?”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到底是想怎样?”

“如今萧府该做的是与一些门第常来常往,如果阁老有朝一日被皇帝或群臣问罪,他们能出面力保,萧府也不至于满门覆灭。”樊氏定定地看住老夫人,“阁老是何等的功高震主,您的日子再清净,也该有所耳闻。”

老夫人不置可否。

“这等事,我能做,樊家能帮我做好。”樊氏道,“是以,这个家暗里还是得我主事。老太爷自来就是认可这一点的。”

攸宁牵了牵唇。心意是不错,也算有远见,但是,这可就真有些杨锦澄提过的牝鸡司的意思了,真当老夫人、萧拓和她不存在么?

樊氏视线凉凉地瞥过攸宁,“那些本就恶名远扬的人,谁不会敬而远之?您不勒令儿子休妻,却还纵着她张狂,真想败掉萧府的基业么?”

“半截入土的人了,你想的还真多。”老夫人讽刺地笑了笑,“多少年了,哪次见面话,你总要搬出老太爷。对,老太爷或许对不起你,可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总埋汰我儿子,又有什么用?骂他的人多了去了,不少你一个。”

攸宁心生笑意,发现老夫人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樊氏所的一切,她这些年来兴许早已深思熟虑。

“这个家要是没有个章程,纵着年轻不懂事的人胡来,很快就会大祸临头。”樊氏语声冷森森的,“要是到了那一日,您就是萧家的罪人。”

老夫人笑了笑,“在你看,我一无是处。你一直以为,我该自请老太爷休妻,对不对?”

“本该如此。”樊氏道。

老夫人转头望了望攸宁,和声道:“当年的事,你不知道,今日赶上了,我就跟你念叨念叨。

“我娘家远在云南,三代出的官职最高的,也不过是家父做了一方知府。

“几十年前的萧府,比起如今,自然是差了太多,一个祖业颇丰的溜达社区罢了。

“我嫁到萧府的时候,老太爷尚未考取功名。

“转过年来,我怀胎之后,把老太爷的通房抬了妾室。

“临近产期,老太爷要再迎一位妾室进门。

“我行,一面张罗着迎新人的事宜,一面听了一些事。

“老太爷与樊氏青梅竹马,本已在我之前定了亲。

“只是樊氏不走运,定亲没多久,生了一场大病。

“那时我的公婆都在,听着人怕是不行了,担心不及时退亲的话,老太爷会落下克妻的名声,就退掉了亲事。

“老太爷很是闹过一阵子,没用。

“后来呢,樊氏慢慢好转起来,但因为重病一场、被退亲,亲事高不成低不就的。

“再后来,她进了萧府,成了贵妾。

“我所知的,就是这些。”

攸宁默然点头。

老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老太爷很宠爱樊氏,我因着生下了你大哥,倒不在意那些,那些年上头又有公婆给我做主,日子也就稀里糊涂地过着。

“毁了我的,是你大哥的夭折。

“我差点儿就疯了。

“那时老五刚出生,我瞧着他,就会想到长子。

“他一点点长大了,我还是那样,总觉得他哪儿都比不上我痛失的长子,百般挑剔。

“有一回他被数落急了,我神叨了,这是心疾,得找大夫调理。

“我把他一通,让他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

“那时候,是冬天呢,他七岁……”

到这儿,老夫人哽了哽,看着攸宁,眼中有着对儿子的歉疚,“我没管过他,没把他逼疯,实属万幸。要不是他自己聪明有主张,也就被我养废了。”

攸宁予以理解的一笑,私心里很是唏嘘。萧拓这些年,不糟心的日子怕是屈指可数。

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老五到十五六的时候,凭那样貌,惹得好些闺秀芳心暗许。

“他上头还有三个哥哥,亲事得按着长幼次序来。

“老二从来是本分的人,老二媳妇也是,两个人算是情投意合。

“到老三老四就麻烦了。

“他们瞧得上的闺秀,人家不是瞧不上他们庶出的身份,就是意中人是老五,暗地里,这种笑话闹了很多回。

“是到今上登基之后,兄弟两个才慢慢认命了,前几年分别娶了你三嫂、四嫂。

“只这些事,老五做错过什么?成婚之前,他那清心寡欲的德行,就差剃了头发住庙里去了。

“这些事却成了有些人的心结,认定是老五从中作梗,不让她的儿子娶高门女。

“老五时候,是总受我的气,大一些之后,就是常把我气得不轻,我没法子看他顺眼。

“可再怎么着,有些人往他头上泼脏水,我也气闷。

“只是没法子啊,不理事的年月太久太久了,想为自己的儿子句公道话都不成,只能由着那些人自以为是,记恨怨怪着老五。

“幸好他心宽,跟他提过,他我这是快闲得横蹦了,就会瞎琢磨。”

语毕,老夫人又气又笑。

攸宁轻轻地笑了。他不那么,又能什么?

老夫人转向樊氏,面色一整,“我可有半句假话?可曾冤枉你一字半句?”

樊氏却是挑了挑眉,“三老爷、四老爷的婚事,阁老有没有干涉,他最清楚。”

“行,反正他背黑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随你怎么。”

樊氏道:“我的来意,已经跟您了,请您给我做主。”

“不可能。”老夫人态度干脆,“你的那些,我的儿子儿媳自有考量。你捱得住,就捱着,捱不住,就让你两个儿子张罗分家,带你离开。”

樊氏视线在老夫人、攸宁面上逡巡一阵,冷然道:“那么,日后若是家宅不宁、主母出丑,都是你们自找的。”

“若真有那一日,别怪我跟你摆正室的架子,余生把你当个乐子。”老夫人不想动怒,到这会儿却克制不住了,也冷了脸,“我娘家的家训之一是,妾室不过是玩意儿,你跟她较真儿就是自降身价。我一直就是母凭子贵的宗妇,一直不理你,是因丧子之痛魔怔了那些年,根本就顾不上有的没的。眼下我醒过神儿来了,你敢刁难我的老五、攸宁,我就让你到了晚年才开始学着如何为人妾室、伏低做。”

樊氏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视线与老夫人对峙多时,拂袖而去。

攸宁默默地转到老夫人身边,握住了老人家的手,“娘。”不管怎样,婆婆的态度是很让她欣喜的,甚而有些感动。

老夫人透了一口气,之后却是蹙眉,关切地量她:“你指尖怎么凉冰冰的?是不是穿得少?”

“……”攸宁差点儿笑出来,迅速找到了借口,“不是,真不是,这不是看您不高兴,吓着了么。”

“不至于,傻孩子。”老夫人反手握了她的手,示意她坐到身侧,“有老五那么个儿子,想学不想学的,硬气的、气人的话也知道怎么。”

攸宁笑开来,“您没生气就好。”

老夫人用手焐着儿媳的手,逸出了和蔼的笑容,“你别上火才对,人家可是给你下战书了。”

“不怕。”

“你有主意就好。”老夫人叮嘱她,“遇到棘手的事,不方便跟老五的话,只管跟我,我逼吝着他帮你。”

“不用。”攸宁笑出声来,身形依偎着老夫人,“有事儿我偷偷告诉您,跟您商量就成。您家老五不爱理内宅的事,理外院的事都经常一脑门子火气。”

“这倒是。”老夫人笑眯眯地点头,“那个混子,动辄就是把人处置了、撵出府去,这么强悍也真不成。”谁家会动不动出人命?总不能让下人们长年累月惶惶不安。

.

萧拓站在碎月居后园门前,看着初六发愁。

他是来接俩子回家的,十九没事,初六却是如何也不肯上马车。

这会儿,初六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很不耐烦地望着他。

它是不是怀疑,他要把它带到别处,会害得它再也见不到攸宁?

一定是。不然怎么会是这要炸毛的德行。

十九围着他团团转,然后跑到初六身边。

初六正没好气,一只大爪子一抬,一扒拉。

十九肥肥的身子立时到了两步开外。

又挨揍了。十九要气死了,个滚儿站起来,一通呲牙吼叫。奈何太,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萧拓朗声笑着,走过去把十九捞到怀里,吩咐景竹:“请夫人过来一趟。老夫人要是问起,就我要带她去访友。”

.

樊氏回房路上,就吩咐翡翠:“去请三老爷、四老爷。”

翡翠应声而去。

接下来,情形有些尴尬——

三老爷、四老爷刚到樊氏房里落座,没几句话,方妈妈和筱霜来了。

方妈妈道:“老夫人上次去寺里,请教了一位师太一些事。师太对萧府的情形、各处住的什么人,一清二楚。师太,如果希望萧府家宅安宁,就要请樊姨奶奶挪个地方住,到福寿堂的东院儿最合适。先前因着阁老成婚,老夫人就压着没提,眼下也是时候了。”

语毕欠一欠身,转身扬声唤来随行的十名婆子,“樊姨奶奶房里人手不多,老夫人差遣她们来帮忙整理箱笼。”

三老爷、四老爷神色复杂,可不管怎样,也不能管内宅的事,相形道辞离开。

一个时辰之后,樊氏搬到了福寿堂的东院儿。她这边再见谁,全在老夫人眼界之中,见亲生儿子的事,只得搁置下来。

她望着的院落,稀稀落落几个仆人,憋屈得险些落泪。很明显,这件事,是老夫人和唐攸宁合力促成。

.

攸宁匆匆忙忙赶到碎月居。

到了园门口,瞧见脸色拧巴的萧拓,不厚道地笑了。

初六迎上来,身形立起,大爪子搭在她肩头。

攸宁搂着它,蹭着它面颊,“虎孩子,又让萧兰业吃瘪了?真行啊你。”

初六欢实地摇头摆尾。

景竹闷声笑起来。

萧拓瞪了攸宁一眼,“别起腻了,赶紧带初六上马车。”

“行啊。”攸宁安抚好初六,引着它上了马车。

十九还在生初六的气,连带的不肯亲近攸宁,黏在萧拓身边。

萧拓拎着它上了马车,“凭你这一半天的记性,赌气给谁看?人家还没忘,明儿你自己就先忘了。”

十九腻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看都不看攸宁和初六。

攸宁搂着初六,看着憨头憨脑的十九,很是喜欢,“跟初六时候很像呢。”

“嗯。”萧拓一臂安抚着十九,一臂取出一条带着颈扣的玄铁锁链,“给初六戴上。”

攸宁挠了挠初六的大脑袋,“乖啊,做做样子而已。”

初六还没从见到她的高兴劲儿里缓过来,前臂搂住她撒了会儿娇,才由着她给自己系上颈扣。

萧拓把绳索末端系在车厢里一个牢固的弯钩上。

初六坐着,把下巴颏儿搁在攸宁肩头,在她轻抚着背的举动间,眯着眼睛假寐。

十九也安静下来,窝在萧拓膝上瞌睡。

攸宁看着他,“真周到。”

萧拓扬了扬眉,“好端端地夸我,别是给我挖什么坑才好。”

攸宁失笑,“听娘了一些旧事,你时候到如今的一些事。”

萧拓微笑,“上年岁了,娘家又被她开罪得早已不往来,能起的旧事也就我这么个不孝的儿子。你听听也就得了。”

“也没什么。”攸宁瞧着他柔和的笑容,全不介怀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握了握他的手指,“你也真是不容易。”

不介怀么?不可能的。只是已经习惯了原谅,习惯了只在事上跟母亲较劲,大事上从不肯让母亲劳心费神。

萧拓的手立时一个翻转,把她的手纳入掌中,笑微微地凝着她,目光悠远,意味绵长。

攸宁挠了挠他手心,避开了他的视线,转头蹭着初六毛茸茸的面颊。

萧拓凑过去,吻了吻她额角,“崽子,整个儿一狐狸精。”总是那样的,不管什么事,她总能把自己放在客观的立场,得出最客观的结论。

“你才狐狸精。”攸宁斜睇着他,“就招惹人,一个个地眼巴巴地等着,只为看你一眼。”

“娘怎么连这种事儿都?”萧拓黑了脸,“我好歹也是她儿子,怎么卖就卖出去了?”以往那些年的好些关乎闺秀的事,在他这儿,不能称为污点,但也绝不长脸。烦死了成么?

攸宁笑不可支,被他握着的手挣了挣,挣不开,就抻着劲儿,让他离自己近些。

萧拓就让她如愿,凑近她。

她亲了亲他面颊,“喜欢你是多正常的事儿,我听了高兴着呢。”

“那你呢?”萧拓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攸宁笑笑地凝了他片刻,“我是不忘初衷的那种人,你为何娶我,我绝不会忘。”

“一点儿都不喜欢?”萧拓也知道,每逢这类话题,生闷气的一定是自己,偏就是真的没法儿控制,想要试探,想要得到一个满意或者差强人意的答案。

“啰嗦。”攸宁抿唇,“再跟我蝎蝎螫螫,让我们初六给你一巴掌。”

“……”萧拓磨着牙,又不怀好意地笑,“你就气我吧。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威胁还是很有效的,攸宁不敢再杠他。

一路都是取了僻静的路段走,一行人也就安安稳稳地回到了萧府,马车径自到了静园后园。

下了马车,夫妻两个一个抱着酣睡的十九,一个引着警觉但无怯意的初六进到园中。

陶师傅和长期在碎月居后园当差的人手相继赶至,迅速地各归各位,各司其职。

由此,没耗费多久的时间,两个家伙就被安置好,怀着近乎孩童的好奇心,四处游走在层峦叠嶂翠微环绕的园中。

攸宁起先亲自带着初六逛,因为情分所至,有点儿心有灵犀的意思,感觉得到家伙对新家很满意。

因此放下心来,便在疲惫时请陶师傅替换自己。还好,初六也没抵触,只在跟着陶师傅走之前,大爪子搭了搭她的手,又主动跟她贴了贴脸,毛茸茸的额头蹭着她的额头。

攸宁笑盈盈搂了搂它,亲了亲它脑门儿,快去吧,你这虎孩子要乖乖的,可不能再出幺蛾子了啊。

陶师傅瞧着,不免动容:这万丈红尘中的缘,真是没道理好讲。初六在夫人面前的样子,与以往根本是迥然不同的情形。

暮光之中,攸宁款步走向园门口时,望见了那正望着自己的俊美无俦的男子。

隔得远,却也不妨碍她感受到他眼中情绪,他亦分明是无意遮掩。

目光绵长,情丝缠绕。

这样看来……他过的一些话,她应该是必须放在心头当回事了。

可他知不知道,她可能只会搁置不论,甚至加以利用?

一定知道。他是首辅,是权倾朝野的萧兰业。

那就心照不宣吧。

该付出的,她不含糊,相应的,该得到的,她也绝不手软。

她对他笑一笑,稍稍加快步调,走向他。

.

晚间,徐少晖在状元楼宴请萧府三老爷。

请帖是三日前送到萧府的,这日子是三老爷亲自选的。

见面后,徐少晖一直以晚辈之姿应承着三老爷。

朋友么,是关键时刻两肋插刀的;师妹么,是要一辈子宠着惯着帮衬着的人。

反过来,攸宁对他也是一样的。

没法子的时候,就是对方当真闹脾气颓靡不振的时候。

酒过三巡,徐少晖切入正题:“我在您面前是晚辈。曾经历的杀伐,亦是因阁老提携,在他面前,我亦是晚辈。”

三老爷缓缓颔首。

徐少晖道:“您辞官之前,是在刑部,官至郎中职,我可有记错?”

“没记错。”

“那么,今日我想与您探讨的,都不在你我擅长的范畴,倒也算是一桩趣事。”徐少晖凝住三老爷,“我们嫡庶之别,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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